偏偏那个男人手法极其娴熟,粗大的手指头轻易地插进有些湿润的花穴,她刚刚想到那些甜蜜的往事,果然想的下面都湿了。
夏青珊听到身后的歹徒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她的小脸羞得通红,索性两眼一闭,学习鸵鸟的姿态抵御外界的伤害。
“小骚货,被陌生人玩弄身体很爽吧,奶子这么大,是不是被很多男人给揉大了?小骚逼这么湿,是不是天天想着有个大鸡巴进去给你捅捅?”
粗嘎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夏青珊的后背浮现一颗颗细小的鸡皮疙瘩,她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而且男人瓮声瓮气的,听着也不像平时说话的样子。
那些粗鄙低俗的话语让她觉得冒犯,偏偏身体又作出诚实的反应,下面的小穴愈发湿润起来。
夏震早已抵抗不住夏青珊白嫩肌肤的诱惑,他再也忍受不住了,直接把嘴唇贴在了夏青珊的后背上,不断地舔舐,那粗粝的舌头在柔滑的肌肤上面引起阵阵战栗。
夏青珊的眼泪宛若溃堤一般,簌簌而下,她既害怕又对身体里面升起的情欲感到陌生,难道她是个变态吗,在快要被陌生人侵犯的时候,还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
“啊!”猝不及防间已经被身后的男人推倒在地上,绵软的乳肉压成扁扁的两团,敏感的乳尖在冰冷的瓷砖上面摩擦,她内心升起一阵恶寒。
身后的男人全然不顾及她的挣扎与痛苦,丁字裤已经被淫水打湿,轻轻地拨弄到旁边就露出鲜红的媚肉,那紧闭的密缝之间还滴滴答答流出晶亮的淫汁,看起来是那般的活色生香。
被陌生男人压在地上从全然看不清状况的后面侵入,这感觉实在是糟透了,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一种近乎绝望般的听天由命又感到害怕,同时竟然还升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摆烂心态来。
生活就像一场强健,如果没有办法挣脱那就躺平吧。
“唔!真的、真的进来了……啊!顶到了……”夏青珊那张清瘦的小脸上此刻已悄然布满泪痕,大颗大颗的珍珠砸在地板上面,除了细小的尘埃,溅不起任何波澜。
就算已经竭尽全力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等到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时候心里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一瞬间,夏青珊觉得悲伤从胸口大片大片地蔓延开来,心脏的位置连接着身体无端觉得抽痛。
身后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叫她动弹不得,那张臭嘴覆盖上光裸的脊背,胡乱的亲着夏青珊,大鸡巴疯狂猛烈的操着夏青珊的骚逼,就像打桩机一般,一次次的深入花心,大鸡巴因为剧烈的刺激,也变得更加粗硬滚烫。
夏震拼命的猛操夏青珊的粉嫩小穴,夏青珊始终沉默以对,她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就算是大鸡巴和粉穴完美契合,紧致湿润的花道,柔软细嫩的壁肉,不断的啃噬、吮吸着他的大鸡巴,身下的人儿也压抑着自己的感受,始终不发一言。
夏震操干得愈发凶狠起来,狠狠插入又直直抽出,有时候看到身下的人儿明显露出一副轻松释然的表情,他又会坏心眼地把粗大的肉棒捣进泥泞的花穴在,在里面搅风搅雨。
夏青珊猝不及防之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然后又死死咬住嘴唇不发一言,夏震就越觉得爽,肉棒在紧致的花穴里面膨胀一倍不止。
【还真是倔强……】夏震心里嘟哝,操干的节奏却是又凶又狠,夏青珊不知道是他,身体的变化还有被操干时候的肢体语言还有神情都是那样的真实新鲜,夏震心神激动,唯一不足的就是没办法欣赏她沾满情欲的小脸,那表情肯定十分精彩。
“之前和多少男人睡过?他们都是怎么操你这个小骚逼的?你这么骚,你男人能满足你吗?”
夏震乐此不疲地给自己“戴绿帽”,不停地羞辱夏青珊之前的男人。
夏青珊始终不发一言,但是这并不妨碍大脑已经随着男人的话自动思索起来,她的身体甚至真的将身后的男人和爸爸做起比较,危险的思想宛若脱缰野马,她想要刹车叫停,偏偏在男人愈发凶狠的操干中愈发飘渺起来。
夏震只觉得龟头已经敏感到极致,一股灼热滚烫的精液,从精道涌出,冲开了龟头,冲破了马眼,就像汹涌的浪潮,用力的喷射到夏青珊的花心深处。
“别!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好烫……”
夏震粗重的喘息着,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他趴在夏青珊的身上,感觉全身的欲望得到了极致的宣泄,那种兴奋感、满足感,还有射精的快感,让他快活不已。
夏青珊刚刚还在放空全部的心心绪麻痹自己,没想到一下子那个歹徒就在她的身体里面射精了,身体不可抑制地哆嗦起来,心里强烈的不适感很快影响到身体的反应,她像一条濒死的鱼趴在地上,任由身体剧烈地颤抖,从一开始的小声啜泣,慢慢演变成抖动肩膀的放声大哭。
“你、你没事吧,姗姗?爸爸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夏震从来没见夏青珊哭的如此伤心,他一下子慌了神,赶忙表明自己的身份并且将她的小脸掰过来想要好好安抚一番。
夏青珊听到熟悉的声音,绝望坠落的心先是迅速回暖,然后很快又被得知自己被戏耍的愤懑与恼怒所取代,她的脸上已经说不清是因为愤怒还是情潮变得红扑扑的,那双还闪着水光的大眼睛狠狠地盯着夏震。
“开玩笑?”她跌跌撞撞走到流洗台旁,流出来的白浊将大腿根处弄的乱糟糟的,她拿起上面锋利的水果刀,眼睛移到夏震下面还挺立在空气中的肉棒,“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