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的小兰对性几乎一无所知,她根本就没想到过自己的嘴竟然也会沦为男人的泄欲工具。
当琴酒把带着血腥味和精液臭味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时,小兰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就本能地反抗了起来,她先是想用牙齿咬断琴酒的阴茎,但却发现她的牙齿只能咬到那个橡胶的口交球,根本奈何不了琴酒。
于是她又厌恶地用舌头推挤着琴酒的阴茎,想要把这个肮脏的怪物从嘴里驱逐出去。
但事实上,小兰柔软的舌头根本阻挡不了琴酒硕大的阴茎。
而她舌头的抗拒反而只能让琴酒感到更加兴奋。
“这妞的舌头正在顶着我呢”琴酒淫笑着得意地说,“顶得我好舒服看来是已经等不及要给我舔了”
说着,琴酒继续用一只手抓着小兰的头发,把另一只手伸到小兰的脑后,用力按住她的头,轻易地用自己的阴茎把小兰的舌头顶到一边,深深地插进了小兰的嘴里。
而这时候,朗姆酒也已经伸出双手,按住了小兰的屁股,让小兰紧张地颤抖起来。
虽然小兰想要摆脱朗姆酒的魔爪,但是刚才的十几次轮奸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她现在已经完全无力挣扎了。
朗姆酒抓着小兰微微震颤着的翘臀,不由分说向两边掰开,淫笑着把阴茎插进了小兰两片屁股之间的那条缝,紧紧顶住小兰的柔软的肛门,然后毫不怜惜地用他足有乒乓球大小的龟头硬生生地撑开了小兰紧窄得连手指都无法轻易插入的处女肛门。
小兰的肛门从来就没有受到过哪怕是一点点的侵犯。
更何况是被如此粗大的阴茎横加蹂躏,肛门被强行撑开的剧痛让小兰疼得惨叫起来。
但是她的惨叫声却被口交球和琴酒的阴茎全都堵在嘴里,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听着小兰痛苦的悲鸣,朗姆酒满意地低下头来,看着小兰那两片雪白细嫩的臀肉中间正紧紧地夹着他的那支黑乎乎的粗壮阴茎,不停地颤抖着,这样淫靡的画面立即就让朗姆酒的欲火更加高涨起来,他用力按住小兰颤栗着的屁股,慢慢地左右摇摆着身体,把他的阴茎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小兰已经被扩张到了极限的肛门里,肛门被撑开的阵阵剧痛把小兰折磨得连舌头都痉挛了起来,她疼得根本无暇顾及琴酒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肆虐,而琴酒也趁机在她的唇舌中尽情地抽插起来。
朗姆酒的阴茎在小兰的肛门里越插越深。
但是他却依然不知满足地向着小兰的身体深处不停推进着,那支粗大阴茎的每一次冲锋都会撕扯着小兰的肛门,让小兰疼得浑身颤抖。
当朗姆酒终于抱着小兰的翘臀,用力地把阴茎完全插进小兰的肛门里面时,小兰的处女肛门也终于被活生生地撕裂了。
稚嫩而敏感的肛门被伤害的剧痛让小兰疼得不停地哀鸣着,浑身也剧烈地抽搐起来,而朗姆酒却没有就此放过可怜的小兰,他的阴茎在小兰未经人事的处女肛门和直肠里不停地抽插着,毫不怜悯地糟蹋和折磨着这个年轻得几乎可以做他孙女的可怜女孩。
朗姆酒的每一次抽插都会拉扯着小兰肛门上被撕裂的那两条伤口。
而伤口里渗出的那一串串血珠也就随着朗姆酒的猛烈抽插而一滴滴溅落到了小兰身下的地板上。
“果然屁眼也还是处女啊”朗姆酒一边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阴茎已经被小兰肛门撕裂的鲜血染红,一边在小兰的肛门里继续抽插着,淫笑着说,“既然是处女,第一次的时候总要有点疼,出点血的”
而一旁的柯南看着朗姆酒和琴酒把小兰夹在中间,分别在她的处女肛门和连初吻都没有送出的嘴里不停地抽插着,他的心早就已经疼得像是被投入了烧开的油锅一样。
但是柯南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看着小兰就在他的眼前遭受凌辱。
小兰的肛门被撕裂以后,没能在难以忍受的剧痛中坚持多久,就很快被朗姆酒的剧烈抽插折磨得昏死过去。
直到琴酒和朗姆酒先后把精液喷射在她的嘴里和肛门里时,小兰都没有恢复意识。
把小兰从昏迷中唤醒的是一阵剧痛。
而当她疼得完全清醒过来才发现那种疼痛竟是来自于一支正在她的肛门里肆虐的阴茎,听到身后传来的淫笑声,小兰才知道正在肛奸她的那个男人是伏特加。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支阴茎也正在小兰的嘴里放肆地抽插着,并且很快就跳动着,把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射进了小兰的嘴里。
那个男人刚把泄欲以后的阴茎从小兰的嘴里抽了出来,小兰就不停地吐着口水,想要吐出嘴里那些令她恶心的精液。
但是另一个男人马上就又抓住了小兰的长发,把她的头皮扯得剧痛难忍,让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而那男人的阴茎马上就插进了那个口交球上的圆孔,填满了小兰的小嘴。
口交球和那男人的阴茎把小兰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小兰也就只能痛苦地听任腥臭粘稠的精液慢慢流进她的喉咙口。
朗姆酒享用了小兰的处女肛门以后,就先离开了。
而琴酒、伏特加和另外那十几个男人又轮流肛奸了小兰,他们粗暴的抽插在小兰的肛门上扯开了更多的伤口,让小兰疼得浑身抽搐。
而就在那些男人在小兰的肛门里轮番施暴的同时,他们也没有放过小兰温软湿润的唇舌,一支支阴茎争先恐后插进小兰被口交球撑开的嘴里,几乎让小兰喘不过气来。
而那些男人的腥臭精液更是充满了小兰的小嘴,甚至还有不少被灌进了小兰的喉咙里。
而柯南被迫看着小兰在他面前被那些男人继续欺辱,更是苦不堪言,那些男人每一次把阴茎插入小兰的肛门或者嘴里都会让柯南心头愈发抽痛,直到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