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翻阅了颠鸾倒凤天地诀,天地诀里有明确的记载,作为双修对象的几大灵体中,冰灵体最为稀少,且属于这个体质的女人,不仅天生就是性欲极其旺盛的淫娃,更是有着可以收缩蠕动榨取男人精液吸精名器。
但是虽然如此,如果冰灵体的灵气愈浓厚,冰灵气堵塞经脉的情况会更严重,冰灵体女性原本那旺盛的性欲也会被压制的更厉害,经脉未被疏通的情况下,便会体现出性冷淡的状态。
而颠鸾倒凤天地诀的真气可以疏通这类女人被冰灵气堵塞的经脉,从而释放她们这个体质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欲望,但是只有当她们真正主动起来的时候,才是她们的名器最危险的时候,而且马永林已经体验过很多次谢颖在被自己操到虚脱之际挣扎一般的榨取,马永林这经过系统、伐骨洗髓和颠鸾倒凤天地诀强化过三次加满buff的肉棒,依旧每次都会被她极品肉穴吸到一泻千里。
而这一次,可以说是谢颖第一次主动的坐在了自己身上,这背后的意思也是再清楚不过了。
谢颖的意识虽然已经沉浸在剧烈的快感中,但是她那为取悦男人而生的肉穴也开始情不自禁的行动起来,平日里谢颖用来有意识地提早结束乔振兴性行为的技巧此事完全变成了取悦身下男人的技术,虽然已经年近四十更是生过三个孩子的肉穴有如处女一般紧紧的箍住了马永林粗大的肉棒,阴道的内壁更是如同有生命一样蠕动了起来。
“好痒……好难受……子宫……子宫好难受……”谢颖的眼中居然亮起一道诡异的粉色光芒,盈盈一握的细腰开始毫无羞耻之心的扭动,美丽的秀发和乳房都伴随着腰部的上下运动快速的晃动,淫穴吞噬肉棒的部分也越来越多。
“嘶——真是个贱货……你这骚穴对那废物老公也这么动过吧?”
“不许……不许提振兴……”
谢颖听到乔振兴的声音,眼神闪烁过一丝清明,但是腰部完全没有停下,她仿佛下决心一般,突然将腰部高高抬起,如同无数张小嘴紧紧吮吸着马永林肉棒的肉穴猛的抬起,让被真气保护的肉棒都差点直接一泻千里,马永林又一次倒吸一口凉气。
但是就在谢颖的屁股准备向下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重重的拍打在她的屁股上,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坐下去。
“诶……为什么……”
谢颖美眸浮起一层水汽,渴求着快感的腰肢开始不安的扭动,渴望被填满的淫穴也讨好一般努力的侍弄着还在她体内的的龟头。
“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马永林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真气化成的两双大手用力的揉搓起谢颖柔软的大屁股,看着视频的乔振兴清楚的看到自己妻子的屁股凭空被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肉棒几乎就要撑破他的裤裆。
“我……我……”
“如果不回答的话,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也累了。”
马永林一边说,腰部轻轻旋转,粗大的龟头轻轻的研磨着谢颖阴道口,一股绿色的真气从龟头诡异的飘出,随后窜进了谢颖的经脉,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迅速的侵占了谢颖浑身上下所有执掌快感的经脉,如同生根发芽一般不停的挑逗摩擦起那些敏感部位。
“好痒……我……我浑身好难受……马永林……我……求你了……让我坐下去……”
“那就说啊,乔振兴的鸡巴是怎么被你这骚穴榨精的?他的肉棒是不是从来没有让你这么舒服过?跟我的比,他那玩意是不是就是废物?”
“你在录像……你会把这些发给振兴……你休想得逞……”谢颖银牙紧咬,一滴滴汗珠从额头渗出,滴落在马永林坚实的胸膛。
马永林脸上笑容愈浓,绿色的真气此时已经占据了谢颖的四肢百骸,甚至覆盖了她头部的神经,长出一条条细小柔软的枝条,不停的在谢颖全身的经脉捏来揉去。
“我就是要给他看。既然你对你丈夫如此忠诚,那今天就到这里吧。”马永林说完,两只手捧住谢颖的腰,就要把自己的肉棒拔出谢颖的身体。
“不要……不要……乔振兴……乔振兴的鸡巴被我的……被我的……被我的骚穴轻轻一夹就射了!跟你比……他根本……他根本……他根本不是男人,是个废物!给我带不来任何快感……他——”
谢颖话未说完,马永林心念一动,谢颖头部经脉笼罩着的绿色的真气化作一条极细的枝条,狠狠地刺入了谢颖的大脑。
同时抬着谢颖身体的手和真气猛的一松,谢颖的身体因为重力猛的下坠,直接将马永林的肉棒尽数吞入。
谢颖的身体猛然一震,脑部,子宫,阴道,全身经脉都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侵占,随后一行鼻血从她的鼻子里流出。
“哦齁齁齁——鸡巴——鸡巴——噢噢噢——”
谢颖不受控制的发出大声的淫叫,腰部也开始狂野的扭动起来,虽然没有被马永林的诡异力量控制,但是那种诡异的刺激着她大脑的力量也让她的身体此时变得只会一昧的寻求更大的刺激。
“嘶——不行了,老子射了,你这条榨精母狗,给老子怀上老子的孩子!”
紧咬牙关忍耐着谢颖那不断蠕动收缩的阴道的马永林最后还是抵挡不住射精的欲望,在谢颖体内的龟头胀大,几秒之后,精液爆射而出,直直的向着谢颖的体内最深处而去。
视频最后定格在了谢颖在马永林内射她达到高潮的瞬间,乔振兴的手机也被怒火攻心的他狠狠地砸在地上变成了一块废铁,随后乔振兴只感到一阵眩晕,心脏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扑通一声躺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了这个倒下的男人身前,看着男人早就被不知道多少小偷流浪汉翻的凌乱不堪的衣服,惊呼一声,拨通了电话。
“老公,咱们小区楼下有一个昏迷不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