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你好受到哪儿?”孟礼嘲讽。
“我不好受,”
路秦川徐徐掳一把,“我还能自力更生,你呢?你自己身上拔掉不就行了?”
“我为什么啊?”孟礼缓口气,“我得劲着呢,谢谢。”
“是吗。”路秦川没什么感情地说,“我今天难受死了,你也不能好受。”
“你能怎么着?”
孟礼刚叫嚣一句,腰上一重,路秦川手肘杵在上面,整个身体重量压住,又调高一个档,孟礼眼前一黑,下巴嵌进枕头。
后来快到某个点的时候,路秦川又给调低,不温不火在那振,硬生生给孟礼从高峰薅下来,不上不下架住。
那也行,不要了还不行吗?慢慢习惯频率,或许能安生下来无欲无求。到这时候呢,路秦川哐地一下又调高。
孟礼一开始是腰椎核心被镇压不太好翻身,后来是没气力翻,被折磨得一脑门子汗,手脚蜷曲,臀肌股收肌全部过度紧张,估计明后天都得发酸发疼。
没劲儿了,都忘了,什么克服万难,好难克服。
路秦川这个狗,越来越难搞。
“前、前面,”孟礼断断续续抽气,“你碰碰。”
路秦川空闲的那只手伸过去拍他的脸:“你看你,你要是一直像现在这么诚实,多好。”
路秦川捞着孟礼的腰捞到怀里,环着他抻手到前面帮忙,又不肯痛痛快快帮,非要逼着问他长记性没有。
孟礼说记住了记住了,路秦川说行。
最后放他出去的时候对他说:“你记住,没下次。想让我帮你,你尽管开口,不要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孟礼整个人像从水里刚刚爬出来,有气无力:“我开口,你不答应。”
“那就好好说,多说几次,别搞歪门邪道,”
路秦川按摩他的腰腹帮他放松,“你庇股这么便宜?就值我帮这么一个小忙?”
路秦川抱着他晃几下:“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孟礼浑身脱力,枕在身后的肩膀上昏昏沉沉。
攒起一点力气,孟礼在路秦川怀里蹭蹭。
“就吃个饭,你抬抬手呗。我保证,正儿八经地拿剧本问,不提别的,不答应就拉倒。”
又低低说几句软话,路秦川拗不过,拽过手机发信息约饭,算是顺着孟礼的意,牵着孟礼的手握到两个叉上,孟礼也没说一定不许,真正半推半就,路秦川的东西淌在孟礼手心,路秦川又从别的地方挖来一些,推倒孟礼,全部涂在他后腰的纹身和白庇股上。
“你要是勾勾搭搭被我撞见,”
路秦川噙住他的耳朵尖磨牙,“怎么办?”
孟礼哼笑:“我保证不让你撞见。”
“小混蛋。”路秦川骂他。
涂完了,孟礼撑着最后的清醒问:“就这?不进来?送到你床上都不要,你真可以。”路秦川面目严肃:“你下回不带目的送上来试试呢。”
说完用被子把孟礼里三层外三层裹住,严禁他乱动,手脚并用抱住他。
等到怀里的人呼吸均匀,路秦川默念道:
“别试。”
“我哪里抵挡得住啊?”
“小混蛋。”
第63章第63章
当天晚上孟礼在28西过夜,早上醒来神清气爽,有点虚吧,到底年轻,不碍事。
起来的时候他没惊醒边上的路秦川,轻手轻脚忍着酸痛下床穿衣服,出卧室。
经过走廊书格的时候,眼风一错看见一本金框皮质相册,看上去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