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伊莉卡还是被说服了,虽然还是很不愿意,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以最快速度逃离了庄园,然后一头扎入了外面的山林之中,至于那位护卫,在目送着伊莉卡的背影消失以后,这才继续着她的巡逻,恍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至于整件事情暴露以后,她被委托人断了整整一周的药以后丢去了贫民窟,就是后话了。
伊莉卡此时有些庆幸,这座庄园坐落在山林之中,即便她的逃跑被发现了,一时半会儿想要被追上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毕竟她看得出,庄园里也就那些护卫稍微有些实力,但大都只是初阶职业,即便是战士系或是骑士系职业,在这山间也起不到多少帮助,何况那些人大都已经被药物侵蚀得差不多了,与其说是护卫,不如说只是一种情趣,真正保护那位委托人的还是他身边那两个中阶职业,也是整个庄园里唯二没有服用药物的,只不过她们恐怕也不会离开委托人太远。
所以她只需要远离庄园,直到离开她肚子上那个淫纹的施法范围就行了,剩下的就是想办法回到自己的法师塔,然后破解身上的这套魔晶石套装,伊莉卡有自信,只要回去,她能很快找到办法。
“还好那次求了饶,最后被安上了这个东西,虽然一直无法高潮,总感觉有点空虚,不过总好过脑子一团浆糊,哼,幸好那个委托人不懂魔法,不知道有施法距离这回事,要不然他现在只要解开这个法阵,我就完蛋了。”抚摸着小腹的淫纹,伊莉卡跌跌撞撞地在山林里穿行着,很快看到了一条溪流,想都不想,很勉强地控制了一点聚集到身边的魔法,抢在魔晶石之前把它变成了一片冰块,“这就是老师要我学习其它职业施法方式的原因吗,直接调用空气中的魔力果然能够绕开这东西,看来回去以后得加紧学习了。”
坐着冰块顺流而下,很快那座庄园就彻底被遮蔽,再也无法看见,目测已经离开了施法范围的伊莉卡松了口气,却完全没注意到,她腹部的淫纹此时正从金色逐渐转暗,朝着黑色进发,只可惜伊莉卡全然不知,在漂流了一段过后重新回到了岸上,继续朝前走去,打算尽早离开这片山林的范围。
终于,在她又跨出了一步以后,淫纹上的最后一丝金色也消失了,就在它彻底转变为黑色的那一刻,伊莉卡的动作瞬间僵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股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快感猛然流遍全身,再然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四周,随即转变成了一串不知道混了什么的毫无意义的语句:“呃——啊啊……噢噢噢噢噢噢……”
而她本人则是直直地摔倒在地,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其中一半是痛苦,一半是情欲。
换成普通人,这种叠加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快感即便没有把脑子烧坏,也会让人瞬间失去意识,可偏偏伊莉卡作为顶尖的大魔导士,精神力之强让她在第一时间竟然还能维持着清醒,只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不断吐露着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眼泪、淫液、尿液,各种各样的液体从她的身体各处溢出,同时身体也痉挛不止,这难熬的快乐甚至让伊莉卡恨不得一死了之,但她能做的只有接受,一直到快感终于遮蔽了她的意识,她才有了一丝解脱的快感。
就在伊莉卡的淫纹自动解除没多久以后,附近的山林突然传出一阵淅淅索索的声响,然后,一个背着一捆柴火的男人钻了出来,看到倒在地上的伊莉卡,顿时一愣:“这是什么?怎么死了个人?”
或许是伊莉卡身上那些银光闪闪的饰品和金灿灿的魔晶石吸引了他,他竟是慢慢地靠近了伊莉卡,观察了一会儿,突然一惊:“还在呼吸?”如果是个死人,从她身上把这些看上去值钱的东西扒下来他或许还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可是现在人还活着,男人一下退缩了,刚想装作没看见离开,却又被伊莉卡那挺拔的双峰吸引了目光,特别是那穿着细细乳环,鲜红挺立的乳头,更是鲜艳欲滴,让他有一种想要凑上去吸一吸的冲动,裤裆立马鼓起了一块。
盯着伊莉卡看了又看,男人最终还是败给了欲望,把柴一丢,背上伊莉卡,来到了自己的小木屋,关上门,把伊莉卡往床上一丢,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腰带,本想奔着桃源而去,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东西里,而且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拔不出,反而只会加剧本就时不时会颤抖一阵的伊莉卡的身体反应,最后他只好放弃,只是高涨的欲望总要有一个发泄的地方,在扫视了一圈以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伊莉卡的胸前:“妈的,这么笔挺的奶子,应该不会比她的穴差多少吧?只是可惜,只能我自己动了。”
说着,他就把自己简直要爆炸的肉棒毫不犹豫地插进了伊莉卡双乳之间的那道沟壑中,因为链子的关系,伊莉卡的两颗乳球本就朝中间聚拢了不少,从中穿过的阳具被柔软的乳肉紧紧地压着,男人下意识地就舒爽地哼出了声,两眼眯起,差一点当场就缴械,幸亏在最后关头忍住了,两只手按住伊莉卡的肩膀,开始主动在她乳沟里进进出出,没过多久,那种想要发射的冲动就再度出现。
也不知是不是被身上不寻常的触感惊醒,也可能是堆积的高潮总算是全部发泄出去了,伊莉卡竟然是在嘤咛一声过后醒了过来,吓得男人差一点就软了,要不是他看到了伊莉卡那迷茫的目光:“这里是哪里?”
“是我家啊?”
“你家?你,又是谁?不对,我,我是谁?”
这话让男人愣住了:“失忆了?”随即他就又眼睛一亮:“这样的话——”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你是我的女人啊,你忘了吗?”
“你的——女人?”伊莉卡面露疑惑之色,缓缓地重复了一遍。
“对啊,我们已经结婚很久了,你忘了吗?”
“原来如此,就是说,我是你的妻子是吗?那,那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还用问吗,这不是正常夫妻都会做的事情么,作为妻子的你服侍身为丈夫的我。”
“服侍?对,妻子应该要服侍丈夫,那、那我要怎么做?”
“握住你的胸,让我的肉棒不会掉出来,你还可以用舔的服侍我。”
“舔?是、是这样吗?”说着,伊莉卡低下头,努力地伸出舌头,轻柔地扫过了男人的马眼,一圈一圈地在龟头上旋转着,当男人挺腰把自己的阳具往前送的时候,她还会张开嘴,轻轻地“吻”上去,如果让认识伊莉卡的人看见,恐怕会惊掉一地眼球吧,毕竟伊莉卡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竟然能够这么熟练的为男人口交,或许这也是一种天赋的体现,因为很快,男人就在忍不住,一声低吼,在伊莉卡的痛哼中双手死死地钳住她的肩膀,肉棒一抖一抖间,将白灼洒落到了伊莉卡的脸上。
“这是——”
“是给你的奖赏,一定要全部吃下去哦。”
“奖赏——吗?我懂了。”乖乖地点了点头,伊莉卡刚想抬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被拘束在了身体两侧,根本没法抬起,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男人,“我,我好像做不到,请,请惩罚我吧,我是一个没用的妻子,呜。”
“那就罚你把我的下一发直接喝下去吧。”看到伊莉卡这种样子,男人刚软下去一点的阳具就又抬起了头,也不顾自己刚才射出的精液洒了伊莉卡一头一脸,就这么继续按着她,开始了下一次的冲击。
从这天起,伊莉卡就沦为了男人泄欲的娃娃,而懵懂无知的伊莉卡对男人的话照盘全收,就连男人用比她身上粗大许多的铁链把她锁在床上这件事都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每天要坐的只有用自己的嘴、手还有胸服侍男人——以及高潮。
这种重复的场景持续了又超过三个月,直到某一天,木屋的门打开,进来的却不是那个男人:“呼,原来在这里,真是让我好找啊,没想到还会有这种地方,连我留下的标记都会被屏蔽。”
来者自然是奥古斯都,一边俯视着床上的伊莉卡,一边在床头一抹,铁链应声而断,只是伊莉卡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
奥古斯都这才发觉不对,连忙伸出一只手探查了一番,像是触电一般又缩了回来:“嘶,精神怎么受到这么大的损伤?呃,是解开以后高潮得太多了吗?不是没可能,不过,那家伙到底多久没解开过了?我不是提醒过最好定期释放一下的吗?算了,先带她回去吧。”
至于那个男人,奥古斯都可就没空管了,更懒得知道当他这天回家,发现屋子里的人不见时的那种痛苦。
而伊莉卡,奥古斯都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她的意识苏醒,又调理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床,当然,这段时间里他把淫纹又锁上了,只是这样一来,这个淫纹也就再无法随便打开了,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下一次伊莉卡还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意识。
看到伊莉卡恢复得差不多了,奥古斯都就在考虑把她交还给委托人了,未曾想,他才刚起身,伊莉卡就“扑通”一声跪下,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朝他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不,求求您,不要再把伊莉卡送给那个人了,伊莉卡、伊莉卡愿意将自己的灵魂,自己的肉体,自己的一切全都献给您,从此以后以您最忠诚的奴仆活下去,只希望主人您开恩,能够把伊莉卡留在您的身边。”
说着,不等奥古斯都回话,伊莉卡抬起头,又朝着奥古斯都那里爬了几步,用嘴帮他脱下了内裤,一口含住了他挺立的分身,似乎是在用行动证明着自己的忠诚,一下让奥古斯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就这么不希望到他那里去?”
“唔唔唔——”因为嘴里有奥古斯都的阳具,伊莉卡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唧唧地微微点头,拼尽全力地侍奉着奥古斯都,好一会儿才让他射了出来,也没有像菲欧娜一开始那样从鼻子呛出来或是什么,而是鼓着脸颊,将精液全都含在嘴里,微微张开嘴卷着舌头给奥古斯都展示了一下以后,“咕咚”一声咽了下去,这才再度低下头:“伊莉卡会好好服侍您的,也会好好学习各种技巧,求求主人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