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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第16页)

常念觉着自己两辈子加起来都没经历过这么香艳的事,身子不自觉的有些抖。随着犬齿的力道加重,他需得紧咬下唇才能不发出声音。但自始至终,他都没做什么推拒的动作。

厉自然也发现了,他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大手将常念的下颚整个托住,然后轻轻上抬,将他白皙的脖颈和微微凸起的喉结全部暴露出来,沙哑道:“念,你是在纵容我吗?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的!”

被制住的人呼吸都有些乱,他当然知道,可是这种感觉好喜欢啊!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也顾不上。

这近乎默许的态度让厉再无顾忌,一个吻就落在白皙的脖颈上,这还是常念在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感受这份纠缠,让他的脊背都不自觉的向后弯出一个弧度。

别说什么“白日荒淫”,他现在连自己的屁股都忘记顾,只纵这自己跟着心走。

厉握着他腰的手就要探入他的衣摆之下,而怀里的人就剩下乱了节奏的呼吸和被咬疼后的轻哼。

脖颈,喉结,下巴,下个吻马上就要落到唇上,却在这时门被叩响了。一瞬间,某人像是才回魂的小兔子一样,惊得就要窜走。厉掐腰将人按回怀里,压下心中怒气,冷冷开口:“什么事?”

站在门外的人是雍留,刚敲门时他透过支隔窗正好瞥见那一幕,但因为手先动作的,想收回已经来不及,此时心中隐隐的也不知道是何种感觉。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开口道:“属下雍留,有事与祭司商议。”

因为刚才被强行按回腿上,常念的后面与厉支棱的某处不轻不重地撞到一起,再次如此直观地感受过那里的形状,之前心中荡起的炙热全然熄灭,只剩对自己屁股的深深担忧。

他推不开跑不掉,只得摆起脸色和厉说:“厉,放开,有人。”

“那你的意思是,没人就可以继续对吗?”厉抓住错漏,强硬道。

继续?继续是不可能继续的,渣男他现在就要跑路了。“你不许胡说,放开我,我还有正事要做呢。”

“正事?我还以为我刚与祭司做的便是正事。”厉耍起赖来,常念都觉得头疼。

“你再不放开,我真的要生气了。”他义正词严道。

虽说被人打断让厉十分恼火,但今日之事却让心中猜想做实,他可不想一下子把他的小狐狸惹急了,得寸进尺过后便也将人松开。

常念整了整衣衫,深吸了两口气将脸上的红晕褪去,凶道:“以后不许这样!”

说完,他坐直身子不再看厉,只与门外的人说:“进来吧。”

厉觉得他这副样子十分有趣,明明刚才表现的十分喜欢,现在又是如此态度,还真是可爱!

常念轻咳一声,询问:“何事?”

雍留现在的心境与刚来延越那会儿已经完全不同,他收拾好心思,单膝跪地说:“祭司,雍留想参军,不知祭司可否允雍留外城居民户帖。”

厉在一旁挑了挑眉,他对雍留起初不喜,后来这人几乎消失在他的视野前,倒也没了感觉,如今听他要去军营,意外道:“为何?”

面对这个曾经差点毁了自己一只手的男人,雍留收敛了当初不知深浅地逆反,恭敬地答:“我不想躲在祭司身后,我想为延越而战。”

这是雍留的心里话,他不可自控的心悦年少的祭司,即使注定无疾而终,但也希望有一日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身边,有为他一战的能力。

“哦?才来延越半年,就对这里如此有感情。”厉的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雍留曾为奴隶,是延越给了我重新生活的机会,心中自然感念。”雍留的话也是滴水不漏。

厉转头问常念,“祭司的意思呢?”

他思索了一会儿,说:“既然雍留有此想法,正好转至外城的役人还未有令官,便叫他顶了这职,厉你觉得如何?”

雍留虽说个性孤僻,但人还是可以信重,至少这半年多对他和雁交代下去的事都从未马虎,遂开口询问。

“可。”厉应道。

随后,他看向雍留说:“既然祭司信重你,便不要叫他失望。”

“是。”雍留重重抱拳,抬头看一眼常念,便退了出去。

屋里又只剩下两人,某个渣男赶忙起身说:“我想起来,农场那里还有事,先走了。”

任谁都知道这是借口,但厉还是看着他逃也似的出了书房。

虽然抱着小狐狸亲密的感觉太好了,但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徐徐图之,毕竟狐狸还小心中还有顾忌,慢慢来吧。

常念跑出门后,想到刚才的画面还是忍不住的脸红心跳,这会儿身边只跟着泽风,倒是好意思将脸红成熟透的蜜桃了。他心里还琢磨呢,怎么原始人都这么会撩的吗?

某人完全不记得那可是是他亲自示范教习的,厉也只不过是在他的基础上又自我提升了下而已。

待外城一切安置妥当,原水族和新分出来的留越族已经步入正轨,住在东巡防城的一百五十多人才被接到外城。

将役人转到外城时,常念随口一说也要有个名字,当时忘记是谁说的,他们都是自愿留在延越的人,不知道叫留越族可不可以,在场的大家都觉不错,厉便点头应允。除了早已有姓名的雍留,其他人便以刘为姓取了名字领了户帖。

带人回来之前,丘已经将外城新规与他们说了,听说只要参与延越主城分工,得到的物资就会比在巡防城时还多,便爽快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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