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再深点儿!…来了!”突然,他双腿紧绷,用力往上顶,鸡巴头儿深深插入食道用力射出精子。
“咕噜…咕噜…”随着他射,我也快速吞咽。
好半天,鸡巴变软,我给他耐心唆了干净轻轻吐出。
“嗯…”我直起腰,撕下卫生纸先擦擦嘴角又擦干净屁眼儿,屁眼儿里的精子滴落在地上。
“我去打水,你俩洗干净再睡。”从炕上下来,我到外屋用盆打来温水,他俩轮换着洗,我自己则在外屋用温水洗干净,正洗着,外面电闪雷鸣,雨势似乎更大了。
进屋,把盆收拾好,洗完的脏水直接开门泼在院子里,锁好门,我回到屋里。
程俊毕竟年纪小,折腾半宿,体力消耗大,已经躺在最里面睡着了,程实摸着黑坐在床角抽烟,见我进来顺手递过来一根烟,我接过来坐在他身边,他给我点上,我俩小声说话。
“嫂子,我有个想法。”他说。
我抽口烟问:“你说。”
“咱们啊,得想办法多弄点钱,我还想做建材生意,但没有本钱,可现在我跟着装修队干活也只能勉强维持咱家不挨饿,啥时候才能开店。”他低着头用力吸烟。
我眨眨眼,点头:“二叔,你这话有道理,可你想干啥?现在行行都不好干,钱也不好挣…要不,我也出去找个活儿?”
他听了,抬头看着我问:“嫂子,你想找啥活儿?”
我想了半天,苦笑:“我是啥也不会,干正经活儿也就勉强吃饭,要想挣钱…还是做小姐,那个来钱快,只不过我年纪大了,不太好卖,要是收费少一点或许还行,我听说海浪公园那边晚上有站街的,要不…”
不等我说完,他摆手:“嫂子,说实话,我不愿意让你去做那个,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挣不来钱让女人卖屄,这算啥?我是琢磨着…要不咱搞个”窝子“?你知不知道京秀这边有不少窝子,以前我和我哥就经常来这边耍,一出一进都上万,挺挣钱的。”
“窝子”是我们这里的土话。窝子分为几种。
“肉窝子”就是指明娼、暗娼卖淫的场所。
“钱窝子”指的是赌博场所。
“荤窝子”指的是赌博和卖淫的场所。
所以,我追问:“那你想搞啥样的窝子?”
他说:“钱窝子!我是这么想的,就在咱家院子里,现成的几间房,利用起来,收拾收拾,玩”抬八家“,然后咱们抽一成的水。”
“抬八家”是这里最常用的赌博方式,最少两个人最多八个人,不设庄家,第一轮抽签坐庄,以后谁胜谁坐庄,每连一次庄加倍,另外还有“踢庄”,踢庄翻三倍,赢也是三倍,赔也是三倍,但庄主有权不应,就是不同意踢庄,条件是先赔一份,但如果庄主再次连庄,踢庄的也是赔双倍。
可无论怎么输赢,窝子都是抽一成的水。
我认真听着,仔细想,看着他问:“行是行,可咱们现在缺钱缺帮手。”
“对,你说的没错儿。收拾这几间屋子,再加上烟酒饮料进货,怎么着也要三四万块钱,帮手倒不用急,我这些日子和装修队混,认识俩不错的哥们儿,一个叫刘大愣,一个叫周铁牛,都是进去过的,身上还带点功夫,拉他俩进来应该没问题。”程实看着我说。
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一听这俩人的名字就知道是憨子,大愣?铁牛?真逗。”
程实也笑了,点头:“他俩原本就认识,以前在道上混,后来失了手,判了几年。现在就是钱…”
我把烟掐灭,低头想想,然后说:“二叔,你别发愁,我想想办法。”
他问:“有啥好办法?”
我说:“我去找人借点钱,应该有把握。”
这场雨下了两天,听新闻里说南城那边都淹了,甚至动用了军队帮忙排水,春城都快变成水城了。
两天后,总算放晴。
早起,做好早点,我们三个吃了,程实出去干活儿,程俊骑车上学,我稍稍化妆穿上唯一一件淡粉色连衣裙,肉色高弹连裤袜白色矮根鞋,从家出来,坐公共汽车直奔新开区。
新开区挺大的,有成片的高楼大厦也有一眼望不到边的工厂,这里是有钱人生活的地方,我对这里很熟悉,以前做小姐后来结婚,当年程远的建材店也在这里。
新开区富裕广场。
任何一座城市都有这样的地方,集餐饮、娱乐于一体,富裕广场就是,这里有几个著名的夜总会:梦巴黎、小香港、宝岛风情。
我以前就在梦巴黎坐台,但小香港和宝岛风情也认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