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火灵山,左艾被奉为上宾好生招待,刘师风给他安排了一间雅致的客房,火盈盈则去与父母相见。
左艾心中其实也颇为忐忑,自己虽与火盈盈产生了几分纠葛,但之前趁火盈盈无力反抗之际,在她身上所行之事,恐怕没有几个女子会轻易释怀。
哪怕在那山洞中,火盈盈默许的情况下再次发生肉欲交欢之后,左艾也不觉得火盈盈会饶恕自己曾犯下罪行。
只是以火盈盈的修为,若想灭杀自己简直轻而易举,为什么会将自己带回火灵山?
“左公子,左公子……”左艾思绪万千,导致与刘师风交谈时屡屡失神没接上话,好在刘师风没有多问,“左公子你有什么需要,吩咐下人就行,我也该去向师父师娘复命了。”
“好的,有劳刘兄了。”左艾心中感慨,在此之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仍人差遣的奴役,如今却摇身一变被人奉作上宾称为左公子。
既来之则安之,左艾光棍一条,若火盈盈真要惩治他,大不了人死鸟朝天,想通其中关节,左艾顿觉浑身一轻,安安稳稳在火灵山住下。
另一边,火盈盈与父母相见,回想过去这段时间所受的屈辱,再也忍不住泪水扑进母亲的怀中,将这些天所遭遇的事情一一哭诉,然而她却有意将左艾的身份隐藏,只说左艾有恩于自己,若没有左艾相助,自己此时恐怕已身陷桎梏。
“实在该死,一群肖小之辈竟敢染指我火工真人的掌上明珠,我这便派人将那沉沦谷铲平!”听完女儿的哭诉,火工真人怒不可遏,一掌将茶几拍成飞灰。
“且慢!”
火工真人正欲下达指令,却是被妻子拦下。
柳问薇作为火工真人的发妻,火盈盈的母亲,自身亦是个容貌极美的熟妇,她轻声安慰怀中的女儿,然后对火工真人道:“女儿才刚回来,你便如此大张旗鼓要去铲除一个淫贼门派,这不正将女儿被淫徒掳掠的事实昭告天下了吗,火灵山丢了脸面我暂且不管,你让我们女儿以后如何做人,如何面对他的未婚夫?”
火工真人方才一时怒极,听得柳问薇的话,才将怒火强行压下,道:“夫人所言极是,此事不能在明面上进行,但沉沦谷必须从这世上消失!”
柳问薇还在安抚火盈盈,火工真人则抽身离去,也没人知道他要去干什么。
翌日,左艾在一处花园闲逛,刘师风找到了他,刘师风道:“左公子,我家师母有请。”
“不知掌教夫人见我何事?”左艾问道。
“无甚大事,就是想当面感谢你对我家小师妹施以援手的恩情。”刘师风与左艾并肩而行道。
刘师风领着左艾穿过了一条石道,二人来到了厅堂,厅内装布置饰颇为华丽,首座之上端坐着一位成熟美妇人。
那美妇坐姿优雅体态端庄,身着一件典雅罗裙,肌肤细腻白净之下透着淡淡红润,漆黑长发挽在脑后盘成妇人髻,露出一截修美雪白的脖颈,发髻之上斜斜插着一支玉制步摇,有细金银线串缀珠玉散发莹莹光彩,与漆黑的长发相映生辉,显得明丽而又清雅。
她凝烟而视,一双眸子犹如连天碧水盈盈有光,眼波流盼,至清至雅,那精美锁骨之下一对傲人饱满高高撑起,沟壑深深,双峰欲出。
腰间所束裙带极显身材,纤妙腰肢与丰熟翘臀勾勒出凹凸曲线叫人难以侧目,裙襟贴服在浑圆丰腴的长腿上,裙摆垂落覆盖至小腿之下,玉腿线条柔美欣长,更彰显肥臀之丰满成熟,尤为吸人眼球。
如此端坐在厅堂之上,整个人恰如远山之巅缭绕的彩云,不仅清雅绰约,仙姿神韵更是飘逸出尘,着实美不胜收。
左艾看到首座之上的美妇人,她的容貌与火盈盈有几分相似,应该就是火盈盈的母亲柳问薇了。
他曾听毕奇志说过,二十年前那一代人中,柳问薇乃是名动天下的绝代佳人,只是嫁给火工真人后便很少在世人眼中行走,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可是为何只有柳问薇一人现身,那火工真人却是不见踪迹?
“左公子请坐,来人看茶。”柳问薇玉颜之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示意道。
左艾尚处于愣神当中,不容他多想便被柳问薇的话语惊醒,但见柳问薇神色如常,清雅端庄,未对自己的失礼有所不满,赶紧作揖行礼旋即落座,一旁自有下人奉上香茗。
“左公子年纪轻轻,却生得一副侠肝义胆,还得多谢你救了小女,不知左公子师从何们何派?”柳问薇道。
左艾自然不会蠢到说出自己出自沉沦谷这等下流门派,只道自己是一介散人,学了一些野路子,并将如何脱困的关键因素归于火盈盈,自己不过在一旁周旋助力。
对于左艾的话,柳问薇没有过多怀疑,若是别人,柳问薇还会怀有戒备之心,毕竟火灵山是大门大派,在外难免有所树敌,若是心怀鬼胎之人潜入火灵山,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都是未知数,可女儿怎会对自己有所隐瞒,既然左艾对女儿有恩,明面上的礼数还是不能失了去。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左艾深知言多必失,尽挑些无关痛痒的话说,只是他的眼神老是不受控制偷瞄柳问薇。
柳问薇其实早就察觉到了左艾的目光,只是不知道从何时起,对于这样的目光柳问薇已经不再排斥。
柳问薇清楚知道自己的容貌有多美,从她还是少女之时,就见识过各色各样异性色眯眯的眼神,哪怕嫁人后在这火灵山中深居简出,那些火灵山弟子看她的眼神当中也有藏不住的躁动,再者说相比于那些充满侵略性的注视,左艾的眼神算是十分克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