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宫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推辞就有点不识好歹了。”聂松避重就轻,打着哈哈道。
“你先在这等着,我去换身衣服,待会唤你,你再进来。”安雨婵吩咐完,转身袅袅而行,留下一道清丽的倩影,直至她离开大殿。
等了一会,聂松听到安雨婵传唤,这才去到后方寝宫。
推开门看向内里的第一眼,聂松瞳孔猛然一胀,像要胀到了爆炸的极限,炽热的光芒从双眼中迸射而出,直直射向那慵懒俯趴在绣金软榻上的绝世女体。
天下独一份的明媚娇躯只披了一件薄雾轻纱,乌发如云般四散开,柳眉弯弯,一双深如秋水,灿若星辰的眼眸,似乎能看透一切,小瑶鼻,朱唇润,无不美至极点,当真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白玉肩,无瑕背,肌肤如凝脂,曼妙身姿在薄纱笼罩下而显得朦胧神秘,纤纤细腰下美臀闪烁着晶莹光泽,安雨婵虽然是俯卧在榻上,但那丰腴美肉还是高耸挺拔,颤颤巍巍,饱满浮凸的绝佳曲线浑然天成。
纱裙下一双美腿修长圆润,炫目雪白,如同皎月般令人魂不守舍,千娇百媚,美而不俗,无与伦比!
她额头枕着玉臂,面颊之上莫名浮现一抹潮红,察觉聂松正盯着自己魂不守舍的模样,安雨婵心中难免生出些自豪,又隐隐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自己竟然一时冲动,让这混小子替自己涂抹灵露,而且还真换上了一身轻透纱袍,内里只穿了贴身小衣如此这般横陈在他眼前。
身上的纱袍,轻薄得近乎透明,恐怕除了私密部位有亵衣遮挡,其他各处皆被他看了去吧?
这是要整治他,还是在奖励他?安雨婵心里冒出如此疑问。
转念又想到那晚,自己原本以为月牙湖四周无人,才会下水洗涤并偷偷行那自慰举动,却不想竟被聂松这个小贼窥视,更过分的是他居然私下意淫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射出阳精!
自己可是云上天宫二宫主,这个哑巴亏无论如何不能轻易咽下,况且那晚已被聂松偷看了个七七八八,待会他眼睛要是再敢不老实,定要他出尽洋相!
想通此中关节,安雨婵把心一横,道:“还愣着干嘛,你若是不愿意,就去把弋儿换来。”
聂松心里千万个愿意,强行安耐住心中的躁动,脸上不露痕迹道:“这个推拿之术小子其实略懂一二,我先替您按摩肩颈,放松身心,也有益于肌肤接下来吸收灵露。”
“嗯,那开始吧。”安雨婵的娇躯暴露在丈夫之外的异性目光之下,出于女性本能还是有点不自在。
随即又在心里笑了,聂松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而已,自己若不能拿捏他,云上天宫二宫主的名头可就真白叫了。
聂松不知安雨婵心中所想,他来到软榻一侧,如此近距离观赏这副女体,仍让他觉得美不胜收。
双手伸出,带有丝丝热力的手指缓缓接触安雨婵光滑的脖颈,肌肤之细腻甫一入手就让聂松觉得自己是在触摸一块温润的美玉,他恨不得撕开安雨婵身上的薄纱,肆意抚摸一番,胯部也不能自已高高撑起。
细细品味肌肤嫩滑的同时,聂松的手指开始逐渐捏拿加力,推拿按压颇有章法,力度亦是恰到好处。
安雨婵轻哼了一声,肩颈处的舒适确实让她得以放松,明媚的仙颜之上红晕愈发明显,她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手本事,手法还算不赖。”
“嘿嘿,我看干娘她日理万机,这推拿手法本是学来想为她缓解疲劳,只是还未有机会施展,如今二宫主倒是先体验了一番。”听到安雨婵发出的嗯哼声,聂松知道自己的推拿颇有成效,有些得意道。
修炼之人的身体素质远非普通人能比拟,推拿之术对于普通人或许会有效果,但对修士来说其实用处不大。
安雨婵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虽然推拿术对修士没有作用,但也确实能使人身心放松,她听得聂松语气诚恳,情感发自内心,便道:“你们这些小辈,好好修炼,等修为达到一定高度,自然能替大姐分担宫中事务!”
“修行方面,小子可从未曾松懈呢,就连这推拿之术也是抽空才学的。”
聂松边说话,双手从脖颈处分开,隔着薄纱分别捏住安雨婵两边圆润光滑的香肩,灵巧的手指十分规范地按捏着。
在聂松悉心按摩下,安雨婵心里最后一丝不自在也被卸去,她的臻首枕在双臂上侧向一边,眉目舒展神情惬意,脸颊上浮动的红晕既明艳又妩媚,显然颇为享受。
“二宫主,接下来我要按摩您的后背了。”聂松道。
“嗯……”安雨婵的声音很慵懒,侧摆着的脑袋适时转了个方向,致使她正面对着聂松,一眼就看到了聂松裤裆鼓胀的模样。
“呀!你……”惊叫声脱口而出,不过安雨婵转念又想到自己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诱导聂松露出丑态,于是便道,“你力气轻点……”
“哦哦,我会注意的。”聂松躬了躬腰遮掩胯下额尴尬。
“二宫主,这个力度可还行?轻了,还是重了?”聂松双手揉揉捏捏,按摩着安雨婵的肩背,绝代佳人滑如凝脂的肌肤时不时涌动层层波浪。
“嗯,还行……”安雨婵声音拖长着尾调,像是酒后微醺,格外醉人。
“接下来我要替您涂抹灵露了,可能……要您脱掉身上的纱衣。”聂松带着几分忐忑提出建议。
“这纱衣材质轻透,并不妨碍灵露与皮肤接触,就不需要脱了吧。”
虽然知晓聂松曾在暗中窥视过自己,可安雨婵毕竟是有夫之妇,性格上不像三妹安笑施那般率性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