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秦辕轻声道。
柔儿一愣,不敢信自己听见了什么——这男人已硬成这样,不出三个来回就要射她一身了,现在竟让她放开,这……
她往常见过的男人,多是在这种快要释放的关口求她再快一点、吸得再紧一点。怎么到了这公子这里,他竟让自己放开。
难不成、难不成他想用自己的下穴?
这怕是唯一的解释吧?
大喜过望,柔儿松开了秦辕的肉棒,正要朝他敞开自己下身时,却又听见秦辕冷冷的一句——
“出去。”
放开,然后,出去。
屈辱的情绪一瞬间涌了上来,他怎能这样拒绝自己?是自己伺候的不好?还是这公子……本就不喜欢女人?
可是他明明已经硬得——
想问,却又不敢。柔儿咬着唇,草草穿上衣服,从房里退了出去。
秦辕甩甩头,打开了第四坛酒。
胯间的巨物依旧硬得可怕,秦辕想射,却又不想射。
他很清楚那种抚慰完自己以后内心的空虚感会强烈得可怕,如此这般,倒不如一直忍着,忍到这冲动平息为止。
早些天,他好歹还有个念想;自从知道并确信了那日阿梓不过是戴着个假皮囊后,秦辕现在连想都不知道该想个什么女子的模样了。
阿梓是高是矮?头发是长是短?他都全然不知。
混蛋狐狸。
一见钟情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呢?
哪怕是现在秦辕也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是被折磨了一晚上,受尽屈辱,他是该生气、该记恨才是,怎么就思念得抓耳挠腮了呢?
感情这种东西,实在是汹涌得不讲道理。
他不想再去纠结了。
“上酒、上酒!”秦辕吼叫道,麻木地将那烈酒灌进口中,明明是极辛辣的酒,他却像是早已感觉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