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茹和肖莉二人来到了村口,一个孩子们经常玩耍嬉戏的地方。
几个当地的黑人孩子,光着屁股,正在踢一个破烂的小皮球。
虽然食不果腹,但由于儿童的天性,几个孩子们还是玩的很欢乐。
此时,白叶茹又看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叫诺的孩子,正坐在一旁,没有跟这些孩子一起玩耍,张着清澈的大眼睛,还是那副忧伤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叶茹看到这个孩子,心中再次生出母爱,缓缓走了上去,用温柔的语气询问道。
“诺,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呀?为什么不跟其他孩子一起踢球呀。”
“我不喜欢踢球。”
白叶茹伸手,摸了摸孩子光秃秃的脑袋,我肥厚的嘴唇,朝着白叶茹嘟了起来,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子看着白叶茹。
“昨天我问到你的父母,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是什么情况呀?能不能跟阿姨说一下。”
说道这里我再次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白叶茹做到诺旁边,伸出白嫩的手掌,将诺又黄又瘦的小手握在了手里,接着就放到了自己的丝袜大腿上。
我的小手,摸到了白叶茹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白皙大腿,幼小的身子不住的抖动了一下。
“诺,可以跟阿姨介绍一下,你们家的情况吗。”
我低着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那小手竟然开始轻轻的抚摸白叶茹的丝袜大腿。
一旁的肖莉笑着摇了摇头。
“叶茹,他不想说,你也就别勉强了吧。”
白叶茹又温柔的摸了摸诺的脑袋。
“诺,你不想说,阿姨就不勉强了。”
白叶茹和肖莉起身又去询问其他孩子。
其他的黑人小孩儿,明显比我要开朗许多,只是白叶茹的眼睛一直看着坐在一旁,那可怜兮兮的诺。
白叶茹决心,一定要弄清楚我的情况。
询问了一遍这些小孩子,白叶茹和同事们,大概知道了部落里的情况。
只有那个最为瘦小不是黑种人却在黑种人部落生活看起来最可怜的我,妈妈还想进一步了解。
“肖莉,你先回去吧,我去问问部落里的祭祀,向他问问诺的情况。”
肖莉点头同意。
接着妈妈又踩着高跟鞋,迈开两条圆润的丝袜美腿,朝祭司的茅草屋走去。
部落里的大祭司,是一个60多岁的老人,一脸皱纹,身上围着草裙,头上插着各种罕见的鸟毛。
白叶茹向祭司询问了有关诺的情况。
听着我的遭遇,白叶茹和看到祭司长老拿出一个和自己带在脖子上成一对的玉坠时,整个脑子嗡的一下如同晴天霹雳,整个人精神恍惚,呆愣当场。
那是八年前一场罕见的旱灾,让这原本就无比贫困落后的非洲小村庄,更是雪上加霜,所以祭司长老打算去寻找水源,而这个黄皮肤的孩子还在婴儿的时候被寻找水源的祭司长老发现,因为生病发高烧不退,身边躺着一个黄皮肤的已经死去的男人,那男人脖子带着一条玉坠被祭司长老摘了下来,这婴儿就被祭司捡回村里而那男人被祭司长老草草掩埋,本以为这婴儿已经没救了结果却熬过来了,祭司抚养到了他7岁,恰巧又遇到了罕见的旱灾祭司无能为力再抚养他,他才一个人,全靠村里的村民接济度日。
“我可怜的儿啊,怪不得诺整天愁眉苦脸的。祭司长老你看玉坠和我戴着的玉坠是一对的,这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儿子,能不能让我带走他?”
妈妈漂亮的大眼睛,再次泛出了泪花,接着眼泪就顺着妈妈白嫩的脸蛋流了下来。
这长老祭司喃喃说道。
“可以,不过要完成部落里的习俗,你就能带着这个孩子。”
妈妈听了长老的话,当时就愣住了。
“习俗?什么习俗?。”
祭司想了想,接着开口说道。
“这是本村的规矩,但凡是父母双亡的孤儿,如果不留下子嗣被人带离部落,这样就会给部落招来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