衲苟狂吼一声:“骚货看招!”然后整个人骑到了上官蓝的肥臀上面,肉棒一阵阵痉挛,将一股浓厚粘稠的精液射入了上官蓝的子宫深处。
奔腾的精水很快就浸湿了上官蓝的卵巢,随着双手的不断揉捏,一股股蛋白色的乳汁开始从上官蓝的紫红色乳头上喷出,溅射到地上。
上官蓝轻轻地呻吟着:“嗯嗯……还是没能守住自己的子宫呢……被大鸡巴侵犯之下……被奸到了受孕了呢……五十多岁都会怀孕……噢噢噢噢……受孕的身体真的欲望好强呢……”同时她也在扭动着自己刚刚被内射的肥厚肉臀。
衲苟见她的肛门已经主动张开像是一张嘴巴一样,里面不断飘出蒸汽和汗水,于是把他的肉棒从上官蓝已经肿胀的阴户之中拔了出来。
上官蓝呻吟了一声,又是一股淫水混合着精液从她已经合不拢的大阴唇之间流淌出来,流入到了她的括约肌上面。
衲苟毫不留情,甚至稍微运起了一点刚刚恢复的内力,然后对准了她的屁眼恶狠狠地捅了进去!
上官蓝没有准备好这一出,一下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要射啦……吼吼吼……屁眼被操了……插到大肠了……嗯嗯嗯……呜呜呜……快要上天了……呜呜呜……肛门被日得好爽……你的鸡巴好粗……顶到大肠了吼……又要喷了……肛门被干得不行了……后庭被奸得好舒服……再继续……插到底了啊……
噢噢噢……啊啊啊……捅到直肠了啦……大鸡巴真硬……顶到了……你的阳具太硬了……噢噢噢……又要喷啦……鸡巴好粗……喔喔喔……吼吼吼……快要丢啦……吼吼吼……哦哦哦……我爽死了……鸡巴太粗了……快要高潮了……嗯嗯嗯……哦哦哦……插到大肠了呢……
操到直肠了啦……菊花被日翻了……阳具好硬……真大嗯……美死了……顶到直肠吼……呜呜呜……噢噢噢……你的鸡巴太硬了……好快乐……喔喔喔……想被大鸡巴用力干……被插的好爽……鸡巴好大……菊花被干得好舒服……嗯嗯嗯……喔喔喔……后庭被操了……捅到直肠啦……
哦哦哦……捅到大肠了嗯……真的好舒服喔……插的好涨啊……快要丢了……顶到直肠了吼……呜呜呜……湿了呢……吼吼吼……又要丢了……又要丢啦……阳具太长了……哦哦哦……快要泄身啦……啊啊啊……阳具太大了……啊啊啊……插到大肠啦……吼吼吼……
她娇嫩的菊轮在粗大的肉棒的冲击之下不断裂开,一股股稀薄的鲜血开始不断从括约肌和直肠深处流出,混合着她阴户的阴精和精液涓涓流下在地上打湿了一片……肉搏了整整一个时辰之后,二人都有些虚脱了,衲苟呻吟着把最后一股稀薄的精水射在了上官蓝媚眼如丝的面孔之上。
二人瘫倒在地,上官蓝搂住了衲苟,将他的面庞埋入了她肿胀到了西瓜大小的玉乳之中,衲苟一时之间产生了“就这样闷死在这里面也没啥不好的”的想法。
上官蓝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轻声说道:“我的儿女都要来这里给你收尸了,赶快准备走吧,我也要解毒收拾收拾走了,刚才差点真的给你掏空呢,没想到居然真的被你给干到了怀孕了呢,真是的——。”说完她从身边找出了一个小药包,然后说了句:“饭桌上坐我边上一个师侄给我的,万一自己施毒出了岔子可以解毒,我刚才把你体内的毒素都给吸走了,你就用不上了。”
说完她混着小池塘的清水喝了下去,衲苟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身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叨叨说道:“阿蓝啊,其实刚才我要是真的暴毙了,下一个来的魔宫接任的人可能会比我更狠辣,所以千万不要往好了的地方去想,我们到现在荀思琪和销魂宗的下落也没有打探到,所以我都有可能被问责、降级、召回,甚至直接处死都不是没可能。以后幻雾派肯定不会来找你们的麻烦的,我会全力制止他们继续向大山深处搜寻的,但是魔宫对这个教派有什么打算我也不知道,所以你们其实还是尽早做两手准备,我会尽量向魔宫建议让幻雾派继续向东北发展而不是西南,但是你们也要做好搬迁的准备。”
衲苟背后什么动静都没有传来,他一转身却发现了让他不敢置信的一幕:上官蓝软到在了地上,七窍流出了蓝色的鲜血,刚才说话的一瞬间已经断了气!
衲苟大惊失色地向前走了两步,跪倒在了她的身边,不敢触碰她柔弱的玉体,不是因为害怕她身上有什么剧毒,而是害怕确认他其实心底已经知道的事实:上官蓝被她自己的解药给毒死了!
一瞬间无数个想法和心绪从他的脑海之中划过:疑惑、自责、后悔、恐惧、愤怒、无助——但是不远处的山脚已经传来的人的声音,和上官蓝一样的口音,很明显是她的子女过来收尾了。
衲苟流下悔恨的泪水,匆匆收拾了他的行囊,然后赶快拿走了上官蓝手中的那个解药包,身形一掠逃下了荒山。
他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怒火冲天的银月宗人员肯定不会听他的,而是把他给千刀万剐,到时候给上官蓝复仇都没有办法了。
他逃走了几里路,只听到身后传来的痛哭和哀嚎,还有年少的上官姐妹和她们的哥哥们悲怆的哭泣声,眼泪也在他的脸颊上不断流落,像是刀子一样刮在他的心头。
——
我一边搀扶着衲苟一遍听完他讲得这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已经顾不上故意压制自己的心跳来假装处变不惊了!
衲苟一条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蹒跚前行,用苍老的声音说道:“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都一直忘不掉啊,本来打算烂在自己心里的,但是现在幻雾派已经是灰飞烟灭了,我接下来也要带着剩下的忠诚弟子们前往西北和其他的魔宫分支会和来从长计议了。小兄弟你我虽然相识才几天的样子,但是你先是除掉了荀思琪,又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回来救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实不相瞒,幻雾派少有的几个高层都知道这些事情,可惜他们刚才全都阵亡了。老朽之所以和你说这些是怕带着这些秘密去坟里,小兄弟无论身手心性都一流,若是日后成功登顶魔教之首,还希望小兄弟稍微提携一下幻雾派,也顺便照顾一下银月宗。”
我听完这个惊心动魄的故事,不由地咽了咽口水,真的没有想到大西南深山老林里面竟然有这么惊险的十步一杀的故事,银月宗和幻雾派这么多年厮杀一直没有落过下风,我一直以为是银月宗自保手段高超,没有想到居然是因为两方竟然有过这样一段隐秘的香火情。
我心里立刻开始计划:现在幻雾派已经灰飞烟灭了,银月宗现在也不安全了,接下来不管结局如何,一定要第一时间警告上官姐妹赶快撤离大西南地方。
衲苟说完他和上官蓝的故事,继续沉重地说道:“老朽这个门派有一大半都是她当年的心血,刚才救了我们一命的触手食人花也是,所以我哪怕知道她是银月宗的宗主也再也没有对银月宗下过手,银月宗这些年悄悄在大西南为正道偷偷监视我们我也没有拔出过他们这颗钉子,哪怕是在中原的搏杀中和他们的弟子后代相遇我也没有下狠手。每次想要下杀手的时候总觉得她在我身后笑吟吟地看着,就不由自主地心软了。”
我心情略微沉重,不知道要是接下来活着离开这个雨林后要不要告诉上官姐妹这个事情,衲苟说的我自然不可能百分之一百全部相信,但是那么多细节都和上官姐妹和我聊天时候的私密消息对的上号,所以我认为刚才衲苟说的信息不是完全扯淡。
而且让银月宗的宗主混进来,甚至是他当年那么多次狼狈逃生都是上官蓝的功劳,这种自揭其短的事情不像是衲苟这种城府的人会造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