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妤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十分配合地咬起下唇,两瓣弯翘睫毛似浪蝶舞翅,眼眶中两颗凤冠珠含水闪烁,抬起单腿轻而易举缚住我的腰,即便是清淡的妆造,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似乎永远与姝妤的五官和性格沾不上边,在情感上生性的疏离连我也长久被拒之门外,就连现在我也没搞懂这扇门是如何被我这小贼撬开,只当是金诚所至,金石为开,但切实见到这副好生怜人模样时险让我主动投降。
“呜……夫君不要戏弄人家了,还请夫君尽情吸我的乳头……嗯……咬也可以哦~”
“老婆,你太犯规了吧……”
有心再拖也抵不过淫声穿耳,一时兴起的调情顷刻间丢盔卸甲,我自认是个小人,可圣人又怎能抗拒眼前仙桃一口万寿的诱惑,压着姝妤的手也情不自禁放开攀了上去,她重获自由的手轻轻缠脖而上,无形之中推动着我前进。
在姝妤柔情注视下我离矗立起的赤珠愈来愈近,兵分两路插进面团中徐徐向内收紧包围,丰腻的乳肉迅速填满我的指缝,我似是得了雪盲症,眼前一片花白,唯有两粒嫣红于山巅指引着我的方向,它们彼此碰撞,颤动,变形,直至缝隙消融,两颗红肉相吸,被我一口含下。
“嗯啊啊啊~夫君你太温柔了啊啊……我要忍不住了呀!好酥麻,要被电死了~”
一股电流从她体内辗转游弋一圈后伴着娇声泄出,又随着耳蜗钻入我的体内,不过一瞬我们便同步一颤,置于脑后的葱指陡然一僵,我能感受到一股力量顷刻传至她的指尖,戛然而止,没有一丝一毫过继外溢至我,落下时仍是一次轻抚。
男人对乳房或许都有一种特殊的迷恋,两颗勃起发硬的乳头任我或抿或咬,时而舌尖轻挑而过,再带着更多绵软白肉吸进口中,推出一潮潮声音的柔和浪花。
一下一下,她不间断的抚着我,姝妤因我每一次动作产生的喘息使我置身于暖阳花海,精神沉浸在一片祥和之中,让我怀疑起自己是否有恋母的癖好。
一滴露水在不断揉捏吸吮变形的水球上艰难寻着出路,巧合间润上我的嘴唇,从瓣尖蓄积的芳露滴醒了花海中沉醉的我,这才发觉唇间已有些干涩,再度抬眼后我的脸也开始发烫,顺着脖颈到锁骨,即使没被我舔过的地方也浮现出油亮的水光,薄汗积攒成珠,赤红的小脸随时能掐出一兜水,美目中一片朦胧,又时刻将我包含其中。
“哈……哈……姝妤,我想要更多……”
“嗯……更多!”
姝妤轻喘着推开我,情欲笼罩下不再矜持,小手抓住赤色罗裙后一把向上掀起,随风刮起的浓烈淫靡气息从压抑的裙底冲进我的鼻腔,摆出M型的白玉腿向两侧打开,没有想象中的亵裤,灯烛照耀下的裙底一片真空,滴答成胶的淫水在两片肥厚肉莲上洇着油光,鼓起的山丘不生寸草,鹅脂饱满,嫩如新生。
我任由红白二色扎进双眼,目不转睛死死盯着,两片肥臀上露出的部分白肉细腻如初,不见丝毫那晚淫虐留下的痕迹,我呼吸如牛,心脏狂跳,片刻被屋内无色之火烧了个满头大汗。
兴许是被死死盯着,在我摄人目光下姝妤的蚌肉吐出了更多汁液,见我迟迟没有动作,视频中肆意露出的姝妤此时显出了前所未见的羞意,似是悔于一时情欲上头掀开了裙子,竟不知是该用双手捂住脸还是用手遮住屄,干脆闭上双眼带怯偷望来,哀戚道。
“别看了夫君……做什么都行,做点什么啊……要羞死了呀!”
在姝妤地连声轻呼中我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发出了奇怪的哦哦声,姝妤两瓣因姿势绽开的大阴唇轻颤着,嫣红的阴蒂吐出雀舌,娇蕊般粉嫩的一线天小阴唇崩裂开来,显出了隐于深闺间悄悄吐汁的销魂洞,不言中待着我临幸。
如今亲眼得见,我不得不感叹于生物学的鬼斧神工,无论是海外也好,国内也罢,穷极一生也阅览不过的黄片中,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艺术品,被烈火焚烧过的细腻胎体,涂上一层层研磨过的釉浆,质地油润,淫靡中透着圣洁,唯有夹在天堂与地狱间的人世才有此特质,我的手扶在姝妤腿间不忍前进,面对会呼吸的蚌肉生怕留下了亵渎的指纹。
“喜……喜欢吗?”
我痴痴地点头,柔荑抚过我的两指,轻拽着我一厘厘靠近,我的指尖如同在靠近火源,炽热却不疼痛,房间内安静下来,只剩不平的呼吸,一声粘腻的水声响起,四周空气迅速从指缝间溜走,捎出了挤溢的一斗淫水,谄媚的软肉裹着浓汁吸吮纠缠,高温随着指尖侵入,绵延至四肢百骸,我触碰在了刚出窑的瓷胎之上,手感却似未经烧制的湿泥,插进其中便可随意塑形。
“啊!”
一声淫啼回应着我的侵入,没有处女膜的阻挡,指根在浸润下柔顺滑进了湿热的雨林中,源源不断的体温供应向我,一滴满足的清泪随着她的脸庞滑下,姝妤微微并腿,大阴唇重新闭合,小心翼翼夹出我手指的形状。
“我不是处女,是不是很失望……”
姝妤咬了咬舌头,尽力恢复一丝清明,直直地看向我,声音小而清晰,如履薄冰地问道。
我们沉默地望着,亮晶晶的鼻尖,水盈盈的红唇,精致的妆容也遮掩不住,我在她眼中看到了隐藏的恐惧,看到了又有一滴泪在眼中聚集,我知道这是逃不过的问题,视频中的场景如岩浆流过我的脑勾,现场亲眼见证的一幕幕让我于痛苦中更加爱上了这个女人,婚前我心中也早做好了准备,她绝不缺追随者,我不过是最后有幸摘下桃子的人。
“是和前男友吗?”
“……嗯,是和前男友。”
“是的,我很失望。”
面前的身体陡然紧绷,蓄积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但……我又不知怎么讲,我并不排斥,还有些兴奋的悸动。”
语毕我一只手怀过她的臻首,低头深深吻上了她,我闭着眼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但插进穴中的指头被一股从深处新鲜分泌出的汁水烫到一抖,瘫下的姝妤任我予索予求,那滴眼泪还是滑落下来了,滑进我们吻得拉丝的嘴里,咸咸的,却不苦。
我们不知互相吻了多久,时间从这间房中被放逐,白脂在我身下化开,汗涔涔的肌肤不断磨合打滑,腻出的水挤在贴合边缘形成一线潮,姝妤的巧舌配合地与我在口腔中跳着拉丁,在我动作失误时又似太极化解,以至于入迷到忘记呼吸,看我面色不对她才顶开我贪婪的舌头,喉结滚动,最后一口唾液咽下,满嘴皆是姝妤燃烧出的清香。
“以后你的心只许爱我一个人。”
重新记起呼吸本能的感觉真好,我蹭着姝妤娇翘的鼻尖,蛮横说道。
有了姝妤引导下的第一步,我端着不忍亵渎的心态也被情欲感染,手指随之在她黏软的蜜洞中徐徐搅动起来,仅仅两根手指的宽度也被姝妤的软肉紧紧吸附,穴肉如同拧紧的毛巾,只留下了勉强的活动空间,比起拔,用扯来形容更为贴切,姝妤的淫水流动性不强,成半透明黏胶状,但润滑系数极高,在充分润滑下一进一出的难度并不大,但扯出时仍有极强的拖拽感,指肚刮过层叠的褶皱,挑逗着未撑开的肉凸,寻着穴内最敏感的节点。
“嗯啊!只爱你一个,只爱你一个呀!”
我似乎误判了姝妤的G点,她的阴道比常人要长得多,G点位置也相当靠里,只凭手指难以触达,好在姝妤的整个穴内都极其敏感,剐蹭过肉壁似是抚过初恋少女的面颊,在刺激中躲避,又迅速在渴望中贴近。
每次搅动扯出时相贴肌肤传导给我的轻颤使我兴奋不已,身下的爱妻因我们的感情而献身,我有信心让她在情感和身体上忘掉外面曾和她有染的男人,我在心中一遍遍暗示催眠着自己原谅她为了排解压力犯下的过错,至此一心一意过好我们的生活。
屋内的温度又高了几分,我低头看去,暗暗盯上了她冒芽的阴蒂,瓜子仁大小阴蒂冲破包皮与阴唇的阻碍翘出了头,血红色的外表挑衅着我,用大拇指将这个小家伙按下的心情蠢蠢欲动,我渐渐加大了手指搅动的力度,转动着扯出又捅入,撬开扯出时瞬间闭合的嫩肉,再弯着手指在内四处抠挖,咕叽咕叽的水声闷在屄中,回荡在我耳边却又清澈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