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是屁眼……快乐极了!……”
肛门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蚀着她的理性和道德心。
“咿──!要丢了!……啊啊……不行了!丢了!……”
终于白帆里渐渐迈向性高潮,肛门的筋肉也在剧烈痉挛起来。
(姐姐!……)
“啊啊!更深点!小帆、舔得更劲一点!……姐、姐姐要丢了喔!……”
像把灵魂出卖给恶魔,白帆里像不知满足地沉溺于快乐中,更自动把粉臀向后耸去渴求美帆的舌。
要感受这一生难求的高潮,更要令高潮持续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样忘我地兴奋。
(姐姐、再快乐一点吧!……要令姐姐快乐我便要舔得更努力!我永远也和姐姐同一阵线的啊!……呀,姐姐的喜悦叫声真好听!)
听到姐姐的浪叫声,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处像有爱液在涌出。
不可思议地,她并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洁,那可能是因为白帆里的肛门颜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围也没有一根毛,所以较能给人洁净的印象。
而且她在看着肛门时,反而感到那是一个有魅力的性器官多于是个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头深埋在白帆里的肛门深处时,姐姐高潮时的痉挛也好像传递到自己的身体上一样。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兴奋吗!”
当美帆终于离开她的肛门后,白帆里一边还沉醉在刚才的高潮余韵中一边抬起了脸,却立刻听到狩野的发问。
“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正是卑下的牝犬……”
奴隶女四脚支地慌张地回答,她身后的美帆则坐在地上睁着呆滞的双目。
“被舔屁眼后,下面也如此的湿了喔……”
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让鞭的前端沾上由性器所滴出的淫蜜。原来她的下体刚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爱液,令地上也湿了一片。
啪!
“啊喔!”
“这家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淫乱的液体了!”
“对不起!请饶恕……”
啪啪!
“啊唷!”
两、三次惩罚的鞭打落谷底,那被爱液弄湿的鞭击在菊蕾和周围的媚肉上,令白帆里在苦痛中发出悦虐的悲鸣。啪啪!
“咿──!饶了我!”
“怎样?被沾上了自己淫液的鞭打责,感受如何?卑猥的气味直冲入屁眼中了。”
“呜……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个连屁眼中都有浪水的淫荡气味的淫乱奴隶……”
“呵呵,这家伙,被妹妹舔得淫性尽露了!”
看到白帆里彻底的坠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来,反复先从暴怒、恐怖开始,再转换成挖苦和耻笑,这正是狩野的奴隶调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准备下一个环节了。”
“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吧?”
摩美上前把白帆里脚上扣着的枷棒解下来。
“典子,预备好了吗?”
“是,立刻办!……”
立刻便在左右两边壁际各放起两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毡,而旁边也摆着一只在之前烙印刑时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