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渐渐再也压不下惨叫声,流着口涎的羞耻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下,令她终于不得不以悲鸣来舒发自己的感受。
“怎样,想更加的愉快吗?”
“啊啊……想……”
美帆本能地回答,因为此刻她已被熊熊烧起的被虐之火所支配。不过,很快她便开始后悔自己的回答了。
“那便交给你了摩美。”
“嘻嘻,必定尽力以不负主人的期望。”
当美帆一看见摩美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便不禁感到全身鸡皮竖立。她手中的是一根鸟的羽毛笔,那是用来做什么,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隐约猜得到。
“好,便如你愿的令你更兴奋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紧哦!”
摩美挖苦地说完,便即把笔的羽毛前端轻轻扫过左边的乳尖,一股寒意由乳头扩散至整个乳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后一缩。“呀!!”
“呵呵,对这个似乎很有反应呢!”
摩美的羽毛一边慢慢追击着美帆不断在左右扭动逃避的身体,一边以残忍的奴隶调教师的目光来愉快地欣赏。
“咿、??!停手!……啊呀!死了!……”
“今次到右边了……乖乖,很舒服吧……”
“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
“真是比想像中更淫乱呢,竟流口水流成这样!难得典子预备好的衣服,却被弄污成这个样子呢!”
摩美把搔着她的手暂时停下。
便和她所说一样,不住由下颚垂下的口涎已成了几行的流在紧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丝质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过的痕迹。
当然肌肤上也是一样。
像在反映着她的兴奋状态般,高粘性的口涎随着美帆身体的挣扎扭动,而由下颚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乳房,而感觉到肌肤上的湿濡的触感,更令她自觉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态。
同时这更成为一种调味料,令肌肤对羽毛攻击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
“呀!救救我!”
“是时候教你奴隶的语言了!你应说,‘请饶恕我吧’,说!”
“请、请饶恕我……”
“嘿,听不明你在说什么呢!”
含着封口球令美帆咬字不清。摩美更变本加厉地把羽毛由乳房移至腋下,坏心眼地搔着那敏感的腋窝。
“啊呀!好痒!!”
美帆拼命想夹紧腋下,但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却是半分也移动不了。
“请饶恕!请饶恕哦!……咿、咿、呀呀!”
“呵呵,哭起来倒很好听。好,便清楚点再说一次!”
“请饶恕我吧!”
“今次要说,‘请赐给我慈悲’。奴隶是靠主人的慈悲而得到延续生命的,所以便全心全意地求赐慈悲吧!”
“请、请赐我慈悲!”
“要不断反复地说,那是把奴隶的服从心深刻铭记的方法。”
“请赐我慈悲!请赐给我慈悲!……咿、不要这样的搔!……”
美帆拼命扭着身体在乞求着慈悲,羽毛对腋下执着的攻击令她如被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