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不出声呢?妈妈?难道您正在享受通往天堂的快感?这样可不好哦,妈妈,您都快要给我生孩子了,还这么沉迷于肉欲的快感,这样会叫教坏咱们的孩子的啦。”俄狄浦斯有些撒娇似的在美妇人那微微隆起的肚皮上轻轻的抚摸着,怀着无比的怜爱,继续说道“妈妈,我总算让您怀上了我的孩子,我终于办到了!”
说罢,见女人依旧毫无反应,俄狄浦斯有点恼火,他此时的心情仿佛一个被人宠坏了的小孩,虽然如愿以偿的把玩着自己无比自豪的玩具,却无人喝彩。
于是,他恶作剧似的将两根电动棒从女人的牝穴中拔出,极度委屈地叫道“妈妈好坏!只顾自己一个人开心,却不顾我的感受!”
“呜呜呜呜!”俄狄浦斯眼前的这具美肉终于产生了激烈的动静,丰腴的腰肢不安的扭动着,平静的脸也随之扭曲。
要不是嘴里被塞上了口水球,他肯定能听到妈妈哭泣的哀求。
“妈妈,这样才乖嘛,”俄狄浦斯十分小心的摘下了紧套在女人双眼之上的黑色眼罩,又跟着拿下口中的粉色小球,不待她说话,就深情地吻了上去。
“我好想你哦,妈妈,也想咱们的孩子。”俄狄浦斯感觉自己的下体开始逐渐的涨大,变硬,一股热血立时从全身涌向头顶。
“妈妈,我不在身边的日子里,您一定很寂寥吧?这里既没光,也没声音,在无尽的黑暗与沉寂之中,只有那两个假的阳具陪伴着你。来,我这就用自己的真家伙来安慰你。”说着,俄狄浦斯就伸手去摘自己的腰带。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女人像是突然间从睡梦中醒来了一样,哭泣着,挣扎着。
“妈妈!”俄狄浦斯心疼的紧握住妇人的双手,双眼居然含着泪珠,责备的问道“您还有五个月就要诞下我的孩子了!怎么还这个样子?为了躲避世俗的眼光,我特意将你迁来了这个地方,在这里,你就是我的妻子!我还要你为我生好多好多的小孩呢!”
“儿子啊……”由于长时间的捆绑与关押,美妇人的体力已经不能支持她哭泣太长的时间,只能哽咽着抽泣道“妈妈,妈妈不能和你这样交配的,妈妈接受不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认命了,妈妈以后不会再逃跑了,妈妈会乖乖的为你生孩子的,但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了……”
俄狄浦斯这才重新破涕为笑,“妈妈羞羞,妈妈不乖我才这样绑着你的,为了让你不要伤害咱们的孩子,你放心,等过几天研究所把肌肉无力药剂”
“开发出来了以后,我会给你松绑的,但现在嘛,还不行哦!放心吧,你就这样乖乖的躺着,一切的活都由我来干,不会弄疼你的。”说罢,他便将早已怒挺着的硕大阳具,插进了女人的阴户之中。
“不要啊……求求你……不……不要再这样了,我们……我们是母子,是不能这样的,啊……啊……好棒……不对!哦,主啊!我们……我们都会下地狱的……嗯……嗯……”美妇人的话语由高到低,渐渐的被呻吟所取代。
俄狄浦斯知道,历经了父子两代人的不断调教,如今她的身体早已经被肉欲所征服,只需要一点点地挑逗,她就会从一个端庄娴熟的贵妇变成彻头彻底的淫娃。
上得了炕床,入得了厅堂,这才是瓦尔基丽型的终极要求。
深红色的龟头急速的在肥厚的玉蛤之间来回摩擦,本来就万分敏感的女人,更是被磨的浑身酥痒,魂飞天外,几欲升天。
“哈哈,妈妈,我这个阳具,比起你那两个冰冷坚硬的假货来,是不是爽太多了?”俄狄浦斯一面替母亲擦了擦额头的香汗,一面兴奋的说道。
“哦!好儿子,妈妈快要死了!再快点!再插深点!嗯……嗯,好棒!好温暖!啊啊啊啊……”女人此时此刻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享受性欲的母兽,理智早已被欲火吞噬殆尽,狂乱的躯壳里,只有做爱这一个念头。
“这才是我的好妈妈!”俄狄浦斯突然将肉菇从湿滑的肉壁中扯了出来,女人那早已淫乱的身体,也被扯得一阵哆嗦,接着,俄狄浦斯又将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女人的体内。
阴户撞击着阳具的根部,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啪啪”声。
“啊!使劲的操我!快要升天了!”女人只感觉到酥痒的感觉不断的从下体扩散到全身,男人那根坚硬如铁杵一般的阳具,仿佛一台永远也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抽插都带起一蓬蓬淫糜的汁水。
“妈妈!我快要高潮了!”俄狄浦斯大叫着开始了最后一拨的冲击。
“啊!快点!快点!我也要一起去!我的儿啊!”经历了父子两代人的肉体改造,她最终被改造成了只有在男人射精的情况下,才能高潮的女人,所以虽然身子早已经处在极乐状态,却迟迟无法泻去。
俄狄浦斯猛地一声大吼,滚热的精液就此怒射而出,打在女人那厚实的子宫壁上,烫的她又是一阵颤抖,“啊!好儿子!妈妈要丢了!丢了哇!!啊啊啊啊啊!”女人的浑身都不自然的抽搐着,美艳的脸上,却流露出无比妩媚的笑容。
俄狄浦斯喘息着靠在女人的身边,爱恋的望着自己的母亲,那个全身都散发出被强暴后女人的风情,只能用妖媚形容的女人。
她的全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光洁的皮肤仿佛镀上了一层散着光泽的油脂,形成诱人的光景。
“妈妈,我必须要回去了,”不知过去了多久,俄狄浦斯终于将目光从自己的母亲身上移开,他轻轻的将眼罩和口水球,给女人戴好,又将不停转动的假阳具插回了阴户之中,这才恋恋不舍的说“我过一两个月,还会过来看你的,到那时,相信我们的孩子就快要出生了!”
“妈妈,等到你生了我的孩子,我就把你从这里放出去,好么?来,我们拉勾保证吧?来嘛……怎么?你不想和我拉勾?那就算了,反正等你出去了,你就会成为我的妻子,给我生好多好多的小孩,这样好不好?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苦闷,你只要呜一声,我到时候肯定会放了你的。”
可是,等待他的,依旧是无声的寂寥。女人的心,早就死了。
俄狄浦斯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吹灭了烛光,再一次将沉重的铁门重重的封上,连带着他的真实,一起,封尘。
……………………
“妈妈!今天小姨来电话了么?”林美琪每次回家的第一句话,总是惊人的相似。
“妈妈?”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蓝凌月,并没有微笑着迎出来,对自己的宝贝女儿问寒问暖。
好奇之下,小女孩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厨房,“哇!妈妈妈妈!好大的烟啊!火!火!不不不不,锅!锅子里的菜都烧焦了!”女孩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别看林美琪平时看起来不慌不忙的,遇事沉稳而有章法,活脱脱一个小大人的模样。
但一旦真的遇到这种“异常紧急”的厨房事故,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啊!美琪?”蓝凌月这才发觉自己走了神,烧焦了一锅的好菜,赶紧把火关掉,开始处理起黑如焦炭的菜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