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青卿被一个阴沉的男人玩弄了整整两天两夜,他将各种电线接在了我的身上,然后……然后通电。”
芙丽雅知道她说的人是托尔,雷之调教士。
那个老头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通过各种各样的电击来刺激女人的肉体,瓦解素体的心理防线。
凡是被他持续玩弄上一个月的素体,没有不崩溃的,从精神到肉体,统统坏掉。
所以俄狄浦斯王一般只允许他调教一到两天,毕竟还要靠这些美丽的胴体来赚钱。
柳青卿这个case就是考虑到新改造后的肉体灵敏度不高,所以尤蒙冈多才在第二阶段交由托尔来调教。
结果很成功,身体各部份的细胞在电击的刺激下加速新陈代谢,很快地就恢复了敏感性。
不过代价却也不小,在之后的十天时间里,素体一直处于晕眩和呕吐的状态里,下半身失禁了大半个月。
“后来……青卿被绑在一根“X”型的铁架上,不停地会有男人进来侮辱青卿,连觉也不让睡。”
“哦?小母狗这么淫乱的身体,一根棒棒插进淫穴都会兴奋地乱叫,不停地扭动,男人需要怎样做才算是侮辱你?恐怕是你在强奸他们吧?”芙丽雅一心想要打击柳青卿的自尊,故意将话说得十分夸张。
“太过份了!这……怎么可能!明明是……我被绑在那里,他们将棒棒插进去的。明明是……我不……”柳青卿见对方颠倒黑白,十分的委屈,气得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想很有骨气的大叫“我不愿意的,”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因为现在的她,实在太需要一根可以慰籍自己的肉棒了。
“最后,就是你这个……这个……”女人发觉自己的勇气越来越小了,明明是想说芙丽雅是恶魔的,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
“你这个女人,你叫人把我的双手和脖子用同一副锁链绑在了一起,还天天的……玩弄我的身子,青卿说要高潮了,你却不给。青卿的下体好痒!每天都要流好多的水。呜呜呜……青卿自己的双手只能摸到阴蒂,却越摸越痒。”
“呜呜呜……都是因为你,要人家做了好多羞人的动作,说了好多羞人的话,青卿的淫蒂已经被搓肿了……呜呜呜……这么多天来却没有泻过一次……呜呜呜呜……那肿起来的地方,一碰就又痛又痒,你还拿这个来威胁青卿……”
女人一想起这几天来的淫荡表现,就感觉到一种罪恶的痛苦,从一开始对高潮的无比期待,到后来的死心绝望,女人的心一点一点地跌入了黑暗的深渊。
现在的她,不再关心自己能否逃脱这个非人的地狱,不再关心自己的心是否依旧纯洁,她只关心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高潮,以及什么姿势,才能使自己不要刺激到那几个敏感的地方,让身体少受一点罪。
“应该差不多了吧?”芙丽雅抬头望了望房间右上角的微型探头。
……………………
“史先生,您看?”俄狄浦斯看着画面中的芙丽雅,轻轻问了问旁边那个戴着面罩的男人。
男人的身体显得有些肥胖。
此刻的他正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悠闲地躺在沙发上面。
透过那半开的衣襟,俄狄浦斯依稀可以看见裸露着的胸毛,这对极端追求美感的他可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急忙将眼睛转移开来。
“嗯,不错嘛!能将那么一个倔强的女人调教成这样!看来这钱没白花。”
男人说着,将一张十万美金的支票递给了俄狄浦斯。
“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要亲自试一试这个骚货的身体了,想到这里,我的鸡巴都硬了!哈哈哈哈……”男人的言语粗鄙而不堪,将一副暴发户的嘴脸显露无遗。
“我看上的女人!甭管她是谁,都得给我乖乖的趴下让我插。这个骚货就是因为太不清楚自己是谁了,才会家破人亡,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哈哈哈……”
“对了,”男人越说越兴奋,连他的语气都带着颤音,向一旁的俄狄浦斯问道:“那个长得堪称绝色的女调教师,多少钱?老子瞅瞅她也挺顺眼,干脆一起买回去干算了。”
“抱歉,”俄狄浦斯笑着摇摇头道:“她可是我们黑乐园某个主顾的固定资产,非卖品的。”看见男人的脸色由晴转阴,马上就要发火,又忙故作神秘的补充了一句:“况且,您知道她是谁么?”
“是谁?”
“她姓申,她爷爷申伯威你总该认识吧?”
“嘶!是他?”男人的脸色骤然起变。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呵!整个C国又有谁没有听说过?
如果说在五十年前的经济萧条中,C国的经济改革还有一丝亮点的话,那么这个亮点,就必然是那个申伯威,和他所开创的申氏集团了。
申伯威凭藉他那独一无二的眼力和魄力,在那个公司纷纷倒闭,商人个个跳楼的年代里,大量出口廉价的商品,积攒起了庞大的财富。
随后又在经济复苏的时期,涉足房地产,能源等领域,在短短的二十年间一跃成为世界排名第十三位的大富豪。
后来又凭藉自己在商界无与伦比的威望,涉足政界,担任了C国央行大萧条之后的第一任行长。
他的鼎鼎大名,眼前这位肥胖的男人又如何会不知晓?
“那个女人……真的是申伯威的孙女?那个名叫申雪怡的……那个豪门的大小姐?不,不不不,我承认她看上有点像那个申雪怡,但这绝对不可能!我不相信!”
“有什么不可能的?一切皆有可能。”俄狄浦斯诡异地笑了笑,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