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时候最多在水池里泡泡,又如何能洗得干净?
索性以前每次都能及时得到主人的许可,而这一次,唯独这一次,她已经十多天没有得到主人的任何指令了。
肥胖男人见这一下正中了要害,又得意洋洋的叫道:“去去去,像你这样的脏货,哪有资格站着,赶紧爬出去把贞节锁给我打开,别让我闻到这味儿。”
“是……贱……奴鄙陋,这就出去洗。”芙丽雅羞耻得趴在地上,连头都抬不起来,一点一点向外爬去。
“等等,谁让你洗了,让我的小母狗给你舔干净!你再给她舔!”虽然一个是女王,一个是母狗,但在男人的眼里,都是一回事。
“是,贱奴知错了!”
“哼!不知好歹的女人,活该。”一个低沉的声音透着冷意,不知不觉中,露出了一丝残酷得令人发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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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京市的春天,永远都蕴藏着无限的生机。但申雪怡的心中,鲜花,早已经枯萎,凋谢了。
“请问是申总吗?你预定的时间要往后推迟了,有个客人突然从美国赶来,总裁正在会见。”
苦笑,呵呵,原来自己也学会苦笑了吗?
预定好的,不如临时来的。
从什么时候起,曾经咤叱风云的申氏集团,沦落到了今天这种地步?
曾几何时,作为全球巨富的孙女,自己想要什么要什么,任何人见了自己,都要巴结、讨好。
现在呢?
天天求爹爹告奶奶,却无人理睬。
是怪父辈不争气?是怨自己命不好?还是那人心太过冷漠、深奥?
未来,有着太多的如果,有着太多的可能,然而,正是这么多的如果,和可能,才造就了自己今天的悲剧。
如果被冤枉的父亲,事发当日没有去那个险地,如果父亲没有被那个女人抓住,一切都还有申冤的机会。
如果在父亲的被捕之后,董事会能够稍微清醒一点,不被收买,那个败家的大伯又怎么有可能上马?发生逃税漏税这样的丑闻?
而今的申氏集团,已经是处在一片烟雨飘摇之中。
而她,爷爷当年最宠爱的她,至今一闭上眼,就会想起爷爷临死前说的话,那份郑重得只对她一个人──只对自己多年来无限宠爱的孙女申宝儿一个人──说的话。
“宝儿啊,爷爷知道你爸爸懦弱,伯伯纨裤。爷爷也知道申氏家大业大,这个家,不容易当。爷爷……咳咳……爷爷更知道自己以前得罪过不少人。爷爷这些天的心里,那个揪心啊!放心不下!怎么也放心不下!”
“爷爷这一辈子,干过不少错事,也干了不少对的。别人要在死后怎么评价爷爷这把老骨头,呵呵,我不在乎……但是啊,我唯独感到骄傲的,就是这申氏集团,有了它,不管那些恨我的人多么不愿意,他依旧要把申伯威这个名字给记住!挂在嘴边的这么念叨。我这一辈子啊,也就足矣!”
足矣,多么朴实的愿望,老人家只希望子孙能把这份家业给守住,但现在,申氏集团,这个名字,人们差不多也要淡忘了吧?
申雪怡自嘲的摇了摇头。
爷爷,宝儿无能,终究是没能守住爷爷的这个遗愿。
“申请并购?”老人严肃的将申雪怡的浑身看遍,鹰一样的眼睛看得她很不舒服。
“是的。”
“你可知道,申伯威曾经是老夫的仇敌?”
“知……知道。”向自己爷爷的仇敌低头,申雪怡相信爷爷如果在天有灵,恐怕又要气死一回了吧。
“那为什么?”
“为了公司的员工,为了支持我们申氏多年的老股民们。我可以申请破产,但他们就没饭吃了。”朴素,而又简单的话。
爷爷,你生前最讲究的,便是诚信,你最看重的,就是员工,股东。今日的一切,都是儿孙们的不肖,但良心不能丢掉。
多么讨厌的贵族矜持!申雪怡暗自痛恨屈膝向敌的自己。
“哦,原来如此。”老人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匹夫,我最终,还是赢了你!”
“请不要侮辱先人!你并没有赢爷爷,而且永远也不可能!你赢的,只是他的不肖子孙!况且在商言商,如此情绪化的想法,我想,如果爷爷还在人世,你也很难赢过他!”话语依旧锐利,爷爷,是她心中永远的禁区。
“哦?好一个在商言商,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老人点起了一份雪茄,仿佛正盯着一件好玩的玩具。
“第一,我们申氏虽然濒临破产,但依旧家大业大,昔日的名气尚存,只不过因为几件丑闻,影响了大部分股东的信心,从而导致资金危机罢了。只需要一笔资金,就可以获得一个经营了四十年的老企业,简直划算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