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连自己人都要折磨!你们简直不是人!”同样被绑在观景房里的蓝凌月,望着下面那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忍不住骂道。
却不料,俄狄浦斯哈哈大笑起来:“自己人?什么是自己人?在我的眼里,芙丽雅和柳青卿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女人。”说到这里,他的脸变得有些恐怖:“而女人,生下来就是用来操,用来干的母狗。芙丽雅只不过是一条会摇尾巴,会捡骨头的母狗而已,这个贱货目前还有利用的价值,只不过是有些不知收敛,这次给她点教训罢了。”
“难道你妈妈不是女人吗?你妈妈怎么……怎么会教出你这种禽兽?!”凌月简直无法想像这个男人的心理扭曲至此!
情急之下便脱口而出。
然而她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妈妈!啊哈哈哈哈哈……咳咳,妈妈?哈哈哈哈哈!……”男人彷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最逗人的笑话一样,笑到咳嗽,笑到喘不过气来,笑到了桌子下面,还再继续的笑着。
“怎么,有这么可笑么?难道,你是孤儿?才会这样看不起女人?”女人那颗善良的心忍不住为他找理由。
“呸!什么孤儿!我当然是有父母的,我之所要笑!是因为我的妈妈!她在我眼里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而已,她还是我最爱的一条母狗!而今,我正在用她教我的一切伺候她呢!再有几个月,妈妈就会为我生孩子了。太太,怎么样,祝福我和妈妈吧?”
“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人!”凌月只感觉头一阵晕眩,她感觉自己好似身处于一种朦胧的幻境之中,怎么世界上,竟会有如此的黑暗?
这种黑暗透着彻骨的冷意,让她感到绝望!
“你一定会说我乱伦,不是人。”俄狄浦斯从神经质似的狂笑中恢复过来,他擦了擦眼中闪烁的泪花、拍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的望着那两具行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美肉,在四周啧啧的惊叹声中,哭泣着,欢愉着,一步一步的坠落向深渊。
一点一点的沉迷在黑暗里。
只要一点点地肉体开发,精神暗示,接着调教,调教,再调教。
你看看,当初口口声声说不要的女人,如今在众多陌生人的目光里也就是这样的一幅丑态。
矜持是什么,是狗屁!
是愚不可及的借口!
是他妈顾头不顾臀的遮羞布!
女人,为什么不能坦诚点?
啊!?
大声地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啊!?
大家闺秀,哼哼……豪门贵妇,呸!
比妓女还不如的东西。
黑狱!
不,是乐园!
我爱这个地方!
我就是要扯去你们这些女人的遮羞布,让你们的真实,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你们的精神赤身裸体,迎接神的审判!
而我!
俄狄浦斯王!
黑暗界最高的主宰!
会将你们亲手送上,审判的祭坛!
俄狄浦斯几乎是贴着凌月的脸大吼,帅气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使女人只感到,很寒冷,很寒冷。
无言以对,无理可辩。面对这样一个彻底扭曲的灵魂,蓝凌月除了静静的看着他,盯着他闪亮的眼眸,去审视他的内心之外,别无它法。
二人就这样不甘示弱的对视着,任凭屋外的哭泣和呻吟响彻大厅,任凭四周的绅士们大笑和讨论,她们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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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爸爸又带了一个阿姨回来。”一个童稚的声音。
“哦,是么,那好啊,妈妈下厨做好吃的招待那位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