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那短短的一百米,却如同天堂与地狱般遥远。
芙丽雅撅着如同被火苗炙烤过的屁股,浑身无力的瘫在了地上。
一向讲究仪表的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姿势的丑陋,只想让自己乱跳的心脏,变得安宁,让自己骚动的情欲,回复平静。
然而,阴道内的瘙痒,却彷佛千万只小虫在里面爬动,几乎无法忍受。
女人几次想将手伸进去扣挠,却还是停住了。
因为她知道,被这种棕绳的细絮搔挠过的地方,只会越扣越痒。
因为,这种刑罚最令女人无法忍受的地方,不是在过程之中,而是在过程之后。
棕绳的强烈刺激会导致部份嫩皮被磨损,新的皮肤生长所伴随的那种瘙痒,又恰恰是在女人最最敏感、最最柔嫩的下体,其中的苦楚,足以让最坚强的女人痛哭流涕。
而这让人绝望的瘙痒,将持续两到三天。
芙丽雅曾经哭喊着在审判者福尔赛提那里尝试过这一让她感到绝望的刑罚,然而今天,又一次的……
“雪怡,你还想将自己玩弄到什么时候?别复仇了!还是死了的好!”一个声音在她的脑中哭喊着、发泄着,女人的脸抽搐着,无力地流下了眼泪。
“这第一场比赛,是申肉棒获得了胜利!”史先生看了看如同死人般瘫在地上、不停在肉缝中抠挖着的柳青卿,心里只感到一种无比的快乐。
那个个性强烈的柳青卿,已经彻底地被他给征服了。
他真的很期待这个女人看到自己真面目时的精彩表情。
一个搞到她家破人亡的男人,却是她以后的新主人,是跪在地方向他屈服呢?
是哭着喊着要他的肉棒?
还是……嘿嘿!
想到这里,史先生接过了仆人递给他的针管,慢步踱到柳青卿的身边,女人此时紧闭着双眼,媚态毕露的面颊上捎带着愉悦的笑意,双手在下体间飞快地揉搓、进出着,肉体徘徊在欢乐的海洋中。
男人冷笑了一声,残忍地将针头扎入了她丰满的臀部,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将全部的液体注入体内。
“嘿嘿,我的乖狗奴,比赛还没结束呢,你怎么能不顾观众们的心情,独自娱乐起来呢?”
降温,阻隔快感,烂熟的肉体被药物强行冷却,在今夜,已经是第二次了。
发情的母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心中的痛苦,只能嚎啕大哭着,将这片凄惨的黑暗映衬为无间地狱。
……………………
芬芳的房间,舒适的床垫,松软的被窝,一切,都彷佛童年那般温暖。
“嘤!”沉睡的女子渐渐从甜蜜的梦乡中醒来。清晨的阳光,带着新一天的希望,透过明亮的天窗,播撒在她恬静秀美的脸上。
“我怎么了?头这么痛!”刚睡醒的女子用手拍了拍沉重的脑袋,试图坐立起来。
映入女人眼帘的,是一间宽敞,却又陌生的房间。
造型简约的家俱,线条流畅而且优美,零零散散的摆放在房间的四周,显示出一种现代化的美感。
两堵面向外界的墙,全部由玻璃组成,光亮透过淡黄色的百叶窗,斑斑点点的投射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女人感觉到全身松软无力。
随后,她的目光停在了自己的床边,一个正熟睡着的人身上,啊,对了,还是一个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流氓啊……色狼啊……”一声凄厉的尖叫突破屋顶,直冲天际……吓得停在周边树上的鸟们全都振翅而飞。
紧接着,又一阵“叮叮匡匡”的撞击声……
“综上所述,现在的情形就是这样,你明白了?”男人喘着粗气问道。
“嗯……”娇媚的声音又细又小。
“那么,你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嗯……”声音更小了:“那……衣服?”
“放心,走的时候会还给你的。”男人笑了,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么……我要进来了?我会非常,非常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