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沉默了一会,开始纷纷发言,对这首诗歌的理解,我却心猿意马,偷偷发了私信问她,是否愿意跟我单独开房间聊天,她答应了。
由于一开始大家还不熟悉,所以双方都怀有戒心,那么既然推特上认识,还是在推特上聊天吧。
好不容易大家聊天轮了一遍,我草草地关了群,然后又开了一个群,等待着小凤的到来。
小凤过了有五分钟才来,依然是带着那种日本人的礼貌,语音中有微弱的风,我神往。
她说到了她刚吃完饭,刚收拾完,接着说日本的樱花开了,问我去日本的时候看过没有。
我恰恰没有看过,不禁开始动了去日本旅游一趟的心,更有了想去见她的意思,所以我就试探地问了一句,如果我去,她是否有空吃个饭?
她倒是愉快地答应了。
对了,应该交代一下,我在新西兰的奥塔戈大学读的计算机系研究生。
仗着家境富裕,我就没想大学完了去打什么工,毕业典礼后欧洲足足玩了三个月,然后回家,美其名曰去伺候父母,反正父母有花不完的钱,至于是否是贪污来的还是怎样,鬼才知道呢。
俗话说,不怕贪官冲动,就怕贪官勤奋。
所以我懒惰一下,不去工作,对社会是有好处的,否则我继续挣钱,社会上的钱不都会让我挣了?
我们聊到了诗歌,聊到了日本的景色,日本的悲情,邓丽君,京都,清水寺,俳句,很快,两个小时就过去了,我其实一直在找机会想问是否单身,等到快结束了,我就试探地问她,是否可以交换一下照片,没想到她同意了。
她一下就发了过来,照片果然跟声音一样,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其中我最喜欢的,是脸上有日本女人那种“窘”,顺便讲一句,我最喜欢日本女人那种说话在结尾有要收回去的感觉,像章鱼的爪子,出来,张牙舞爪,收缩,第一次有这个感觉就是看电影“追捕”里边的真由美,从此,娶一个“真由美”一直在我的脑海中荡漾,这股浪,也荡漾到她的身上,但是她嘴边有一颗黑痣,让我就觉得像是一只在花丛中采蜜的蜜蜂。
作为男士,一般应该主动,但是我迟迟不敢发出的原因是对自己的长相充满了不自信,怕被拒绝,也许小时候听到了朋友发出求爱信被拒绝那种尴尬场景,哎,到了四十岁,也没有长大。
所以,发照片出去跟被强奸一样,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
她收到了我的照片,迟迟没有声音,我的心如同被一只蜘蛛爬入,自身的跳动不可能摆脱它,而且还用蛛网缠住我,使我窒息。
我拿出一张纸,叠了一个小飞机,上边画了一颗心,从阳台上扔了出去。
看到飞机先被地下来的上升空气吹的一个升高,再降落,再升高,再降落。
终于她有回答了,我可以想象空气从她樱桃小嘴里出来,是带着仙气的,她说道:“你像我一个朋友”。
我的大脑让我快速地接茬到:“那么我们老友聚会,好吗”?她愉快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像面门,是冲你开着的时候,我的思绪已经进门了。
我试探地问到:“你和家人一起住吗”?又是一阵沉默,“我一个人”。
我听到这句话,如同严冬的冰面上一个春雷,把薄冰震得东碎西裂,心里如被冰冷的水浇醒般,清醒,心里,甜!
她没来得及问我的情况,好像有什么人给她电话,她说了声抱歉,就下线了。
她下了,我却因此胡思乱想起来,看来她没有拒绝我,首战告捷,我兴奋地照了照镜子,一张大平脸下一口参差不齐的牙,我这样的人能有美女爱?
Yosi,我不禁嘴里吐出一句日文。
第二天,我焦急地早早入空间群,等待她的出现,无果,好事永远多磨,我自己安慰着自己。
晚上睡觉就不行了,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
最坏的打算就是她移情别恋了,我又是一个倒霉蛋儿,最好的打算就是她出车祸死了,总之,我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我一个滚翻,掉到床下。
我写了首诗歌:
网
跟网走在平行线上
里,外是不同的世界
网外春意盎然
网内冰冷如冬
网外看不完的历史
网内听不完的传说
网外七情六欲
网内波澜不惊
直到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