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这首诗歌是写给谁的,“给你的”,我脱口就说,凡是恭维女人的话我从不吝惜吐沫。
她那边沉默了好久,才说道:“谢谢你,我收了。”接着她跟我聊起了她的故事,从她讲的,我知道了她是新疆大学法律系毕业的,我心里一动,问道:
“你这长相,是不是校花?”
“算是吧。”
“你家哪里人?”
“父母都是新疆大学的老师,都去世了,我是独女。”
“那么你家就是大学的,上学的时候一定很愉快吧。”
“算是吧。”
我问这句话的时候,嫉妒地想起大学当时的校花,高傲的每天踩在情书铺成的路上行走,求爱者排在路两边,殷勤的每人手里举着牌子,上边写满了爱慕的诗句,这些女人一边以高傲不屑一顾地眼光走过,一边又撅起发情的屁股,散发出麝香的味道,吸引更多的男人如飞蛾扑火般地前赴后继。
而我只是一个土拨鼠,只能眺望远山的雄伟,“跟校花做爱”,成了我心里的幻想。
现在,却爱上,也被一个校花爱,不,至少校花不反感我,我搓着两只发汗的手,心里意淫着,继续我们的对话。
“一定有男朋友。”
“是的。”
完了,我心里一凉,又想起公羊强这小子,一米八的个子,谈吐的字正腔圆,又是北京语言学院外语系的,所以不缺女朋友,男女之事就是他教我的。
想想他跟我讲的在大树后边让女生背靠着树就把人家给干了,我心里一阵悲哀,也许小凤也是这样失去了童贞。
“到了谈恋爱的时候了,当然了。”她补充到。
那么我呢,我心里哀嚎到,没有女人,连女人的眼神也没有被吸引过,在心中校花常坐的位子上手淫留下自己的精液,梦想第二天她坐上后,可以受孕。
在我的意识里,精液就是自己的印章,留到谁,谁就是我的财产,像狮子用尿划分领地一样;要不就射在雪地上,看被融化的洞,幻想精子和雪一样的多,无边无际,包围她……
……
“那么这么浪漫的爱情故事,怎么你又离婚了?”
“说来话长。”
小凤的声音如一股暖风,微微地吹进我的耳朵。
原来她名字叫刘云凤,大学毕业后就跟老公到了深圳,但是老公有了别人,她离了婚,用所有的钱办了去日本留学,目前在东京一个语言学校读书,平时打些零工。
她问了我的身世,我把自己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她听着,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我知道,她的心里是接纳我了。
在我们聊天的同时,李红也上了线,但是我装作没有看见她,爱情是排他的,不是吗?马上这个替补队员就在我的心里无足轻重了。
下了空间,我抽了根烟,看见青烟绕绕,像想中这次可抓住了一个校花了,赶紧照了镜子看了看自己,突然觉得自己长的很精神,信心大增,像小孩一样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