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讲,罗马人有各种保护神,酒神,战神,谷物女神。
那么我的保护神在哪里?
照着镜子,看着面色发黄的弱小的我,想象我这一辈子,可能我的神就是我自己吧,想象中我变成一只蛇,缠着我的本身,然后青尾一抖,蛇为双头,一个是我,一个是毛嫂,接着本身也变成毛哥,毛嫂又变成小凤,最后演化成为一个本体是毛哥,我抱着他的腰,然后毛嫂和小凤一边一个地抱着我们,然后,镜子又倒塌,破碎,但是每个碎片依然把我们反射到各处,所以中国到处都是我们的缩影,不是吗?
回到了咸阳,书记很忙,顾不上我了,太好了,正随我愿。我倒是想念毛嫂了,一个电话约好了毛嫂晚上在家吃饭。
我到了超市买了些海鲜,蔬菜,准备给毛嫂露一手。我对做饭有一套很成熟的理论,
做饭是一家必须的过程,三餐,人的口味决定了不能重复,味觉疲劳,劳作疲劳,如果一个人老是做饭在家里,那么他会变得烦躁,所以夫妻之间一定要重视这个问题,即如果老婆做饭三天,那么另外三天就要丈夫做,两个人都做烦了怎么办?
那就去外边吃-这就是餐馆存在的价值。
具体到做饭,我参照了韩餐的做法,即:首先把所有的菜切好后滚水一抄,这样所有的蔬菜都可以熟了,但是没有味道,那么在过一遍油锅,加上各种佐料调味道,由于已经熟了,所以上味就需要2分钟,这样会少油烟,健康。
毛嫂到的时候,穿着皮大衣,脱掉皮大衣,露出一件白色的毛衣,显得她的皮肤奶油白,我抱着她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唇,依然冰冷,她急切地回吻,重重地,要勾起我的欲望,我赶忙推开她。
进屋后,我给她讲了我的做饭原理,也给她讲了我忌讳吃带籽的菜。她倒是津津有味地听着,看着。
我的爆炒河虾,油浸鱼,凉拌生蒿,醋萝卜,都让她吃的爽口,喝着我的雉鸢葡萄酒,脸红润了起来。
她一边夸我把没有籽的菜也做的这么好,边给我讲目前市里目前的动态,由于市长和市委书记的分歧,公羊强的矿的招标迟迟下不来,同时省纪委下来人,审计兼反腐败的学习,所以目前的各方势力都在按兵不动,毛哥的老靠山省委书记已经被双规,现在人人自危,毛哥很紧张。
我们饭后共赴云霄宫,我现在对她非常留恋,两个人配合默契,到好像是她的真老公似的,不提。
书记实在是忙,但是还是抽空“接见”我,做爱,有时候要偷时间的。
电视台的聂导演倒是开始按照我的意思在改编我的剧本,我也在夜以继昼地配合着,毕竟是我的作品,一定要成功。
男主角就由我自己亲自来演,我其实对表演在行,而现在的演员你看出身,干什么的都有,根本就不是都是科班出来了。
我对演员的理解就是:“是人就可以演,你看看门口卖烟的那个大爷,就演电影里小卖部大爷,演的比谁都好。再想想那些原来是体育明星,是跳舞的,都成为不错的演员。”我从来不相信那些什么表演艺术家,觉得就是个熟练工种,你想想葛优那么尖嘴猴腮,跟抽大烟的没有什么区别,不也是影帝吗?我最不能理解的就是为什么是人就可以干的工作,但是却赚那么多钱。
顺便就讲一下为什么看上聂导演,其实这是我挑了半天才找到的,我找导演也是这样的,不喜欢那些好高骛远的,因为任何导演刚出道,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就是在自己没有名声的时候,到处都拉不到钱。
所以有的年轻导演动辄就说:“我没有拍好片子,是因为没有名,拉不来赞助,如果我有钱,当然可以拍出好莱坞大片的感觉来。”问题是:“你怎么在逆境中腾飞,只能是因陋就简。张艺谋一开始没有成名的时候,也是有这种问题,但是人家钻研,所以开始是摄影得奖,然后导演片子得奖,慢慢慢慢地,人家成名了,现在谁说他拍片子会缺钱?”
所以在跟这些导演聊了后,否定了大部分人,直到找到了聂导演,他电影学院毕业后一直不得志在电视台做导演,目前的作品只是导演些舞台剧,他也迫切希望一个电影为他扬名立万,我也是,我们俩紧紧地握着手发誓着。
除了女主角是导演自己的情人外,其他的人我都建议用新手,“他们会因为演我的片子成名”,我给他们打气着。
接下来几个月,我开始跟剧组紧张地拍摄着外景,当然,为了照顾我的吃饭习惯,我都是吃小灶,没有籽的菜。
直到有一天晚上,刚吃完晚饭,我就接到公羊强的电话,很简短,但是又急切,说毛哥进去了。
我放下电话,心凉了,我走到外边,点燃只烟,看着烟在空旷的夜空中缓缓上升,反复回忆着跟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确认自己没有牵扯进去,“我没有干什么嘛。”我大声说着,至少我的菊花不会再痛,接着又想起了毛嫂,希望她没有什么吧,我拿起手机准备给她打个电话,拨到一半又停住了,这个时候撇都撇不清楚,还往枪眼上撞什么?
我放下电话。
接下来几个月,我紧张地忙碌着,后方的情报源源不断地过来,书记被抓,公羊强,毛嫂。。。
听到毛嫂被纪委带去调查,我还是兔死狐悲地哀愁半天,至少我少了一个肉体和精神都有交流的女人。
杀青了,我们剧组大家狂欢了一顿,在饭店里,为我点的菜依然是那些没有籽的,导演搂着我的肩膀说:“壮哥,我有信心把这个片子制作成为今年最火爆的一个片子。”那些男。
女演员们都围了过来,感谢我可以给他们这个机会,机会=机遇,同意吗?
大家唱着我作的主题曲,欢呼着,叫喊着,女主角眼中含着泪水跟我握着手,讲着感激的话。
在这部戏中,她成长的很快,多次在无人处含情脉脉地暗示着我,她的小船需要一个舵手,她发誓这辈子给我做没有籽的菜。
我当然知道这部戏后她的地位,也许她会大红大紫,等待她的将是与范冰冰齐名的一个地位,星光大道上会刻上她的名字。
但是,转眼一看,地上微弱地开着一群小黄花,一个是小凤,一个是毛嫂,一个是毛哥,一个是书记,还有那些摇摇欲坠地地不知道是代表谁的,难道其中也有她?
我又想起了聂导演第一次带着恳求要求让她做女主角,那么这种女人难道是随风草,墙边藤,见杆就爬吗?
我摇摇头,坚定地否定她。
我搞女人的宗旨,是永远不搞有妇之夫,哪怕有男人的也不行,因为1:会有麻烦,要知道捅你一刀的往往是那个男人2:有那么多单身女性可以找,离婚的大把,用不着冒险。
男人毕竟是尝鲜的猫,但是还有一个原因我断然拒绝,是想着我也会成名吧,会比肩葛优,所以不会缺女人。
臆想有时候会让我发狂,有些时候又让我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