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姊在想什么?”
“玉姊啊!”公孙玉轻柔无力的纤手轻轻搭着旋云的手:“玉姊知道你并不是不偷腥的猫儿,从你为我净身时,忍不住逗你玉姊的时候就知道了。”
“对不起,玉姊,”旋云吐吐舌:“旋云一向不是能忍受诱惑的柳下惠。玉姊虽然受伤,可是……可是身体还是诱人的很,让旋云难以自持,所以……所以才……”
“我知道。”公孙玉带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脸:“你能……你能帮玉姊一个忙吗?不是太让你难为的事。”
“任玉姊吩附。”旋云的手脱离了公孙玉的控制,轻按入公孙玉的发内,感觉那柔软发丝的舒适触感。
公孙玉很舒服似的让旋云按摩着头顶,眼睛都闭了起来。
旋云惊觉到公孙玉原来苍白而没半丝血色的脸上浮起了两颊嫣红,显得秀丽无伦,而且还在发热。
“如果你在为玉姊净身的时候,不只止于轻薄玉姊,就顺水推舟占了玉姊的身子,现在玉姊也不会这么难堪了。”公孙玉嫩颊贴上了旋云的手:“那凌风雁口口声声说玉姊只是他独有的,就算把我关在房里,任意用皮鞭、烛油来整玉姊时,也没有让玉姊被其他人占有过,还猛说玉姊不会在其他人身上尝到比他更好的滋味。玉姊宁可让他气死,也不要让他笑得那么开心。旋云啊!或许你会嫌姊姊淫荡,但她现在只想让你好好地占有她一次,至少让她有着在阴间嘲笑凌风雁的资格。”
“旋云不敢。”旋云低下头来,轻啜着她的耳珠,小小声的说:“玉姊受伤太重,一旦进入炽烈的云雨之境,很容易因脉络碎裂而当场身亡,旋云不能也不敢冒这个险,至少还得让玉姊见到掌门师父和黛云一面。”
“达到任务是你最重要的,”公孙玉感到耳根传来一股股热气:“黛云妹妹说得没错,就算这样一可以让姊姊满足的死,二可以让你的秘密永沉大海,你还是不会这样做。那你想让玉姊怎么办呢?难道她到死都只是凌风雁那恶贼的玩物吗?”
“旋云有一个方法,请姊姊把身体放松。”公孙玉慢慢地放松了全身、闭上眼睛,感觉到旋云正轻柔地吸啜着她俏脸上娇嫩的肌肤,一只手伸进了被子,微微地揉捻着阴蒂,一股温温的火逐渐蔓延开来,温温润润地滋润着全身,跟“露滴牡丹开”的强烈不同,那股从旋云身上传来的欲火并不狂烈,就像蒸笼一样,慢慢蒸起她的反应。
公孙玉感到那火慢慢地传遍全身,不只乳房和性欲器官,全身的皮肤似乎都涨大了起来。
“哎!”
“玉姊怎么了?我弄痛了吗?”
“没有。”公孙玉微睁秀目,春情难禁的火似乎将冒出来:“玉姊好舒服,只是好像身上都膨胀起来,忍不住想叫。旋云,封着姊姊的嘴好吗?可不能让他们听到。唔!”
旋云堵着公孙玉菱角般的小嘴,舌头轻轻舔着她皓白的银牙,把它们的阻挡破去,勾动着公孙玉的小舌,让她融化在热吻里。
公孙玉原先的哀叫,是因为那火所到之处,全身就像是泡了温水似地舒张了开来,扯动了结上的伤疤,让她有些痛楚,但在旋云的勾引下,在微痛中又浮出了一股股带动她热情的春潮。
公孙玉放松了身体,感到被子慢慢滑落,赤裸的胴体触到了空气,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只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从已近枯干的桃源洞中,涌出了片片汁液,将难耐的空虚感排了出来。
“谢谢你,旋云。”公孙玉躺回了床上,任旋云将被子复上她泛着桃红的胴体,白皙的脸颊上像是泄上了一层胭脂,仿佛可以拧得出水来,旋云愈看愈爱,舍不得移开目光。
“眼光怎么这么凶嘛?”公孙玉像是回到了少女的娇羞,纤手轻推着旋云:“想把人家吃下去吗?”
“没……没有,只是姊姊太……太可爱了。”
“要的话那就吃吧!玉姊姊等着你呢!”公孙玉纤指轻移,触上了旋云的裤裆,膨胀得那么大,根本瞒不了人:“把它脱了吧!上来好好吃了姊姊,玉姊很高兴的。”
旋云强忍着,按下了公孙玉的手。
“伏下身来,姊姊告诉你一件事。”公孙玉吹气如兰,让旋云的耳朵痒痒的,被这样的佳人挑逗着,偏是心动,却不敢行动:“姊姊的嘴可没有被凌风雁动过,他怕我会咬掉了他那话儿。如果……你不敢在……在姊姊身上……的话,让姊姊帮你吸出来吧!你刚刚顶得姊姊的腰眼里很难过哩!”
旋云也忍不住了,他趴在公孙玉脸上,挺直硕壮的阳具不受束缚地弹跳着,紫红色的尖端正抵在公孙玉的小嘴上。
“姊姊……不是很懂,你要告诉姊姊怎么做。”公孙玉声如蚊蚋,羞红的脸颊上的热度几可比拟正触着她红唇的龟头。
循着旋云的吩咐,公孙玉将涨热的龟头啜进了嘴中,丁香轻舐着那烫热的尖端。
像旋云所说的,她想像着,想像它正慢慢充实了她下体的空虚,逐渐把小穴里的嫩肉也烤热起来,欲望慢慢延伸,一波波侵袭着神经,热情慢慢占据了她。
就在公孙玉达到高潮的那一刹哪,旋云也禁不住地射了出来,乳白浓稠的汁液全汹涌地灌进了公孙玉的小嘴里。
“别吻得那么凶。”被旋云吻住的公孙玉,好一会才娇喘嘘嘘地离开了他,娇嗔着。
“姊姊感觉怎么样?”
“好快活。”公孙玉脸上有着满足的喜悦:“旋云啊,姊姊的希望达到了,真不知道要怎么谢你才好。”
“这本来就该是双方心甘情愿的事。所以我强夺了黛云贞操的那一次是我不对,凌风雁令人厌恶的原因也在此。”
“好好陪姊姊聊一晚。”
……
“情况就是这样了。”旋云说完了回忆,两人都流着泪。
“玉姊的仇,总算是报了。”黛云娇慵无力的身躯仍依在旋云怀抱里:“让姊姊到床上服侍你吧!这样姊姊明天还能亲手为玉姊焚化冥衣,告诉玉姊大仇已报。”
“不用怎么服侍了,”旋云把黛云娇红诱人的裸体抱上了床:“姊姊晚安,明天还要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