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又要求我同她们每个人接吻,同她们重新再来一遍。
终于,她们停止下来。
我转向老妇人,心想现在可以让我穿上衣服离开这间屋子了吧。
然而使我大惊失色的是,我转身看见一个身佩短刀的黑人守住了房间唯一的出口。
“夫人!”
我大声说道:“如果你想要钱的话,付多少我都愿意。因为我在您‘女儿’的闺房度过了一阵快乐的时光。”
但是老妇人发出了恐怖的笑声:“这可不是让人可以随便辱没名声的地方。”
她对我说:“这是苏丹国王的后宫,她们是他的妻子;如果他发现你趁他不在而同他的妻子们寻欢作乐之事,一定会怒不可遏。我是苏丹的母亲。他相信我所说的任何话。艾伯杜在这儿是他主人的护卫。你想让我把你交给他吗?”
“不!”
我声嘶力竭。“那我该怎么办?”
“答案很简单。”
她回答。透过戴着的面纱,我看到她黑色的小眼睛闪着亮光,就像金丝雀的眼睛。“你必须使我愉快——或者去死。由你选择。”
面对这难以选择的选择,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此时此地,在苏丹后宫铺着地毯的地板上,我开始和这个丑陋、干枯的老太婆激情洋溢地做爱。
她吮吸着我身体中本已所剩无几的能量,终于,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这时她露出了怜悯的神情。
“你是一个迷人的魔鬼,异教徒,”
她又重新戴上面纱,对我说。“因为你满足了我和我漂亮的儿媳妇的愿望,我要对你大发慈悲,你可以活着离开这间屋子。”
“但你要记住我的话。你离开五分钟后,艾伯杜会追你,一直追到市区大街上。如果抓住你,他会杀了你,他有这个权利。因为是你玷污了苏丹的妻子和他母亲的名声。”
我吓得说不出话来,我该怎么办?我拔腿拼命地跑,每时每刻仿佛都能听到艾伯杜的脚步声,和腰刀的呼呼声。
当我终于到达了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彭森。
劳退蒙特时,发现一个客人正在我的房间里等着我。
他就是我在AL.阿克黑姆咖啡屋焦燥不安地等待着的信使。
“先生,祝贺你,”
他说:“你已经通过了第五次考验。”
欧玲雅合上日记本,默默地坐着。她想知道到底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她能赶上父亲的精力和技巧吗?她会有危险吗?
她懒懒地躺在床上,聆听着外面街上的喧嚣声。“好好休息,”
信使对她说,“养足精神去对付眼前的一切。”
但是她该怎么做?她正处于亢奋状态,如果再继续放纵下去,她就会没有精力去接受今晚的磨练。
或许她应该找些事情做。在夸提尔。拉丁,她还有那么多的画廊要参观;之后,她还可以去拜访乔希慕的工作室。当然,只是谈谈生意。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扰乱了她的思绪,把她从幻想中拉了回来。她拿起桌子的电话机:“你好!”
“欧玲雅,亲爱的!好久不见!”
“卡洛琳?你在巴黎干什么?”
“管弦乐团在欧洲作巡回演出,这一站到了巴黎。我准备组织一场罢演,来反对那些恬不知耻的工业家,他们竟然想做演出主持人。我快烦死了,亲爱的,我真想放几天假。”
“我们干嘛不去喝咖啡?”
欧玲雅提出建议。她是想到了卡洛琳的酒量。她可不愿意和一个酒鬼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夜晚。
“啊,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卡洛琳兴奋地说。“老板给我放了一整天假,我们干嘛不一直呆在一起。少女时代早结束了,我们又不是在哈雷斯和西克思顿。”
欧玲雅不禁想退缩。
照理说,和曾经同居一室的老朋友在一起度过一天,应该是令人高兴的事。
然而他们早年在一起的记亿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