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带着被灌满一肚子精液的楚师姐回到客栈之时,立刻就将楚师姐送入了房间,毕竟她被肏了整整一夜,腿都是软的,确实需要歇息。
再度与师姐见面时,已经是傍晚时分,近日来我们的作息紊乱,但好歹是修行之人,即便是我这般筑基修士也不会有什么不适,遑论楚师姐了。
接着,我便与师姐前往厉明邪的房间,毕竟他已经多次失约,总归要讨个说法。
然而当我将事情讲述一遍后,本以为厉明邪会编个理由掩盖过去,我也好顺势下台阶,没想到他却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不就是让你的未婚妻被杀父仇人肏了一夜嘛,反正你小子下面短小,肯定满足不了楚仙子,就让你的仇家替你好好开发一下也无妨!”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你……”
可张开嘴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来。
这时候厉明邪讽刺的看了我一眼,接着随意的道:“你也别太激动,我昨夜是真遇上了事,实在无法前来。”
楚师姐此时也开口问道:“到底是何要事?既然厉大哥明明答应了这计划,却两次不能前来,以至于……总之,还请给我和师弟一个说法!”
听到楚琉璃的话,厉明邪才稍稍正色几分,脑子一转就编好了理由,道:“我昨夜啊,遇见一魔道中人在城中抓人,要将活人炼做血水,所以和他争斗了一夜,一直追出城去,这才没能赶来。”
楚琉璃依旧表示怀疑,继续强硬的问道:“那可曾抓住那魔道中人了?”
“那倒没有。”厉明邪说完后又觉得这般简略难以让人相信,又想起最近听到的风声,便转移话题道:“不过我这倒是有个小道消息,事关你们天火宗,你们要不要听?”
“什么消息?”
他略微思索,便道:“这城里啊,本是正道管辖之地,又有天火宗这般大宗门坐镇,往日里,魔道哪敢如此猖獗,可偏偏最近总是冒出各种魔门中人的消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此言一出,我和楚师姐的注意力都转移了,继续听他讲述。
厉明邪见两人已经听了进去,这才把近日自己听到的传闻添油加醋的胡诌了一遍。
“我听说啊,苍荒秘境快要开启了,此次不仅有正道宗门参与,连魔教都想要插一脚,其中就有天火宗的死对头拜月教,而天火宗要与秦家结盟,欲要强强联手从秘境夺得宝物,拜月教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便召集了教中弟子和诸多散修从中作梗,要破坏掉这结盟之事,而其他魔教宗门乐见其成,甚至纷纷派出弟子潜伏在天火宗附近地界,所以近日才多了这么多魔道中人,我遇见的那个,也只是其中之一。”
说到这里,厉明邪起身拱手致歉,做出一副悲悯之样,“哎,为救被魔教抓走的百姓,在下又耽误了抓捕叶兄弟杀父仇人之事,只是自古诸事并无双全法,为兄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啊,还望楚仙子和叶兄弟原谅!”
见他这副姿态,我和楚师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按下此事不再追究。
我和楚师姐本欲暂且休息,再考虑抓捕之事,没想到次日一早,我和楚师姐收到了师尊的传令,让我们即刻回归天火宗,等待苍荒秘境的开启。
于是楚师姐腾云御风,带着我赶回天火宗,片刻也不敢耽搁。
云端之上,我看着温柔貌美的楚琉璃,忍不住说道:
“师姐,真是对不起,不仅让你失了身子,还没能抓到我的杀父仇人。”楚师姐白了我一眼,道:“你确实应该说对不起,那日,居然说什么人家的子宫,就应该被你的仇人用大鸡巴插进去乱肏,然后灌满精液什么的……真不知你怎么能说出这般话。”
我看着俏脸通红的楚师姐,脸上也是一阵燥热,连忙解释道:“那不是为了让那鸳鸯恶盗留下来嘛!”
“那你也不至于说出此等话语啊!”楚师姐说着,语气一顿,转头看着我,眼中有着莫名的兴奋,张嘴说道:“莫非……你当真觉得,师姐被你的仇人侵犯也是理所应当?”
我心头一震,这就是我心中所想啊,但我嘴上绝不可能承认。
“并非如此,那日都是稳住那淫贼,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我辩解道。
“那……为何他走后,你还要求着我,让你仇人的精液留在人家的子宫里?”
“我……我……”我顿时不敢看楚师姐的眼睛,好不容易才编出一个蹩脚的理由:“我听说修为高深的修士,射出的那东西都是蕴含精气的,当时师姐已经丢了那么多次,体力不支,就想着让那些浓精留在师姐的花宫里,给师姐补充一些精气……”
“原来如此……”楚师姐嘴上同意了我的说法,可眼中却满是戏谑之意。
听到楚师姐说出这话,我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心爱的温柔师姐怀上仇人的野种,凸起弧线饱满的孕肚的场面,胯下又是一阵坚挺。
我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到了天火宗后,还是给娘亲修书一封吧,将事情告知于她,抓那鸳鸯恶盗一事,只能下次再说了。”
“嗯。”楚师姐轻声应道,随即目光远眺,熟悉的山河地貌映入眼中,原来已经抵达天火宗了。
辽城郊外,探云山。
此山高耸矗立,犹如一座孤峰突起,远观而去巍峨磅礴,却又如同一柄利剑直插云霄,山腰以上常年云雾缭绕,树木常青,颇有仙家气息,传闻百年前有得道高人在此修道,辽城中不少人都曾来此寻仙求道,或是想要得窥仙人之姿,只是他们费尽气力登入山顶后,却发现这里只有一座破败无比的道观,和道观前的那一颗参天柳树。
众多求仙者兴盛而至,却失望而归。
渐渐的,这座探云山便很久无人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