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猛对这小妇人的脸驽了驽下巴。
张亮平低头看,她嘴角亮晶晶的,口水漏出来。
张亮平松开刘璐的双臂,见她不再挣扎,彻底放开了手。
刘璐此刻双腿张开,两臂瘫在身后,承受着李猛的抽插,双手无力地摆荡着。
俩男的相视一笑。张亮平放开手,不再蒙住妻子的眼睛。
妈妈眼睛半睁半闭,像是醒着,又像睡了。
她嘴里鼓囊囊的,塞着内裤和卫生纸。
李猛捏住她的下巴,摆动她的头。
她脸颊泛红,像玩偶一样,眼角的泪痕早已干涸。
“张叔,照我舅说的,你这药对脑子使儿的?”李猛握住刘璐的双乳,揉她的乳晕,掐她深粉色的乳头。
“是不是把阿姨尿都干出来,她醒了也就记得她那废物儿子。”
这话好像让爸爸兴奋了。他勒住妈妈的脖子,逼她仰起头,向后倒。她越向后,那对雪白的乳房也更挺拔,乳头直戳戳的。
“可不止嘞,像你们这样当迷药使,”张亮平胸有成竹,“迷的是魂。”
李猛掐着我妈妈的两只乳头,借力挺腰,操她的速度加快。两人的下体越来越潮湿,发出滋滋的水声。
可能是对药物自信,男人们没考虑过润滑。小妇人的腔道不停泌液,抽插因此极其顺滑。那滋滋粘声,摄像机都清晰地录了下来。
刘璐的乳房被李猛拉得长长的,他干得愈发起劲,一掌扇在她奶子上,啪一声,乳肉乱颤。
她的喘息越来越响,口中热气透过白色织物,呼呼向外传递。
李猛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脚并在一起。
李猛口干舌燥,像是记得这阿姨护犊子的姿态,脸蛋精致,一头发髻像玫瑰,屁股更是好生养。
刘璐冷冰冰的,眉毛一挑,凶的不行。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正揪着李猛的脑袋,找他算账呢,但现在被扒得精光。
李猛举着我妈妈的双脚,吸吮她的脚趾。她的肉穴被越撑越大,随着阳具进出,阴唇一会儿内敛,一会儿翻出。
雨水在车外滴滴答答,车内的气氛火热。
爸爸抽掉了妈妈口中的内裤,丝状的唾液粘连着。
妈妈依然张大了嘴,舌头傻乎乎地蠕动着,口水沿下巴流淌。
“先前不是护儿子护得紧吗?”
李猛抓紧了刘璐的腰,越操越勇,“臭婊子,怎么不凶了?”
刘璐嘴里的内裤被拿掉以后,嗓音就掩不住了。她再也凶不了了,正仰面喘息,冲着丈夫呼出热气。
“女人就这样,操服就好了,”张亮平很得意,“况且药效还早嘞。”他妻子的乳肉上布满手印,上下摇动着,乳头画着圈。
李猛脸贴到小妇人跳动的奶子之间,抽动着腰,胀大的阳具在她体内快速抽送。
他抓死了我妈妈的腰,指甲都扣进了她的肉里。
他猛地向上一顶,那对乳房跟着一摇。
刘璐急促地“哼”了一声,头一歪,热气喷到录像的镜头上。一片水雾的镜头背后,小妇人的眼睛睁大了些,仍有点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