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的撞击中,我们都听得见液体的咕吱声。他每插进去,水都滴滴答答往外流。
“女人就这样,”副驾驶的片儿笑,“表面恨人出轨,自己挨操了,水飙得可没眼泪少。”
老片儿好奇地看着刘璐,“她现在晓不晓得自己在快活?”
“应该晓得,”李猛说,“张叔俩药,一麻,一迷。迷药能扭转心智,但需要时间适应。张叔说这不会让人昏睡,只会让她上瘾。”
男经理一把抓住妈妈的两只手腕,拽到了身后,另一只手拽着她头发。
他每次挺腰,妈妈都双眼爆凸,“哼”一声,粗重地呼气。
那大张的红唇中,湿热的吐息喷在我脸上。
男经理喘着粗气,“她最好记住自己是在和谁干炮。”
李猛笑着摇头,“人家魂都要给你干没了。”
“你叫什么名字?”男经理不死心,按着刘璐的脸往储物槽上撞!砰一声,撞得她鼻子血红。
“我杀了你们!”我发出嘶叫,扭动起来。
我本死心,把现在视作噩梦,但这帮人让我再也无法忍受。
但片儿们都没搭理我,李猛也没有。
车里响着我的动静,还有刘璐的。
“哼嗯,哼嗯,哼嗯!”他们都聚精会神地听小妇人的呻吟。
“说话!”男经理扇了刘璐一巴掌,在她的脸上留下掌印。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撅起湿淋淋的嘴。
“你叫什么名儿?”他问。
我挣扎着起身,手铐牢牢锁了我。
身旁的老片儿被我挤向车窗,脑门儿撞出个包来。
“安分点!”两个片儿忍无可忍,乱拳打在我背上,“你每动一下,就多一个人操你妈!”我又被他们按倒了,眼里是刘璐被迫撅起嘴的脸。
我看着她陌生的容颜,鼻子发酸。妈妈的双眼已经彻底睁开了,眸子看向车顶。我以为她是不忍心看我,但这是一厢情愿。
“疼吗?”她赶来学校时,声音是我没听过的温柔。她想摸我的脸,我很少见她这种举止。但她停住了,怕摸到我的伤。
“疼吗……”
她在我心里又问了一遍。她的双眼只有担心,直白地说她心疼。这还是那个冰山小姐吗?
“璐……”
冰山小姐的双眼正翻向上空,眼白满是血丝。
众人噢地大笑,这小妇人居然能回话。
“你叫什么?”男经理嘴笑开了花儿,阳具更用力顶她的深处,“叫什么!”
“刘璐……”
众人哄笑快掀翻了车顶,“原来婊子名儿是这个。”我抬起头,看着说话的小妇人。“你老妈是叫这名儿没错吧?”老片儿笑着给了我一巴掌。
男根的痕迹一路突进到刘璐的肚脐。她一只酥胸给揉地通红,乳头坚挺又发胀,被片儿掐着,像要掐出什么一样。
妈妈撅着嘴,嘟囔自己名字,沙哑又局促,“刘璐,刘璐……”
不晓得什么时候,面包车停下了。李猛停在一个小巷里,他看着小巷另一头,一辆轿车藏在黑暗中。
“到地儿了。”他给车熄了火。我转头去看,车窗上,反光的水珠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