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准备了,胯下的肉具已经迫不及待了,奈贺趁着手指没有变干,转动着捅向了由爱的屁眼,紧致的括约肌尽责的向内部收紧,但滑溜溜的手指依然穿透了那抗拒的力量,慢慢压入雪白的臀部中央。
“哈啊……啊?”
由爱迷惑的侧头看着奈贺,眼底有一小半慌张,和一大半不明所以的茫然,“你……你要……做——啊啊……不要、不要挖……挖那里!呜……好涨……不要,好难过……”
手指用力的扩张这狭小的菊穴,柔嫩的屁眼从内部被直接的刺激,直肠因异物卖力的蠕动起来,从屁股的里面,浓重的酸胀感迅速的扩散到由爱的腰部以上。
“啊!啊啊!疼……好疼……不可能……的……”
第二根手指插入后,由爱痉挛一样的晃动着手臂,拍打着奈贺的胳膊,背后的汗水浸透了厚料的睡衣,撅起在床边的白臀,更是像抹了一层油一样。
手指加到第三根的时候,由爱发出要断气一样的吐息声,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的双手拼命攥紧,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裂、裂开了……啊啊……放、放过我吧……会……会裂开的……”
看着括约肌的弹性被开发到几乎极限,估计了一下裂伤的可能性,奈贺满意的抽回了手指,扶住了被薄橡胶紧紧包裹的肉棒。
“呼……呼……呼……”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得到少许放松的由爱趴在保科的身上,眼泪和口水把脸颊下的被子都弄湿了一块。
但紧接着,比三根手指还要粗大一些的硬物,就紧紧压在了还未完全闭合的肛穴外。
她尖叫着伸长胳膊,双手抓住另一侧的床边,拼命把身体往那边拽去,可她的屁股才挪动了不到几厘米,头皮就又被用力扯住,背后传来手肘压下的痛楚,娇小的上半身像被做成标本的蝴蝶,狠狠钉在保科的病床上,下一秒,没能逃脱的圆润臀部迎来了最可怕的侵入者,狰狞的男根在安全套润滑液的帮助下,一口气贯通了娇嫩的直肠,屁眼被撑开到极限,紧紧勒住的括约肌甚至把安全套外的润滑剂都撸到了根部。
“啊!啊啊——嗯啊啊——”
凄厉的哭叫着,由爱的腿筋绷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一样的跳动起来,纤秀的赤脚像是要把榻榻米掀开一样蹬踏着。
即使如此,那要把身体从中央劈开一样的裂痛依旧得不到丝毫缓解。
因痛楚而扭曲的秀美面容,和紧凑到连肉棒都有些发痛的美妙肛穴,同时取悦着奈贺暴走的官能,他抓住由爱的双手,狂暴的奸淫着她处女的后庭,结实的腹部像巴掌一样抽打着她的屁股,白皙的臀肉很快就浮现落霞的色泽。
“啊……呜啊……呀啊啊……”
每次插入,由爱都嘶哑的哭叫出来,强烈的便意混合着肠壁被刮蹭的异样快感,让她既想痛苦的尖叫,又想软绵绵的呻吟。
倒错的快感钝刀一样切割着她的身体,每一刀下去,都是令人绝望到崩溃的官能代替了血浆喷涌而出。
睡裤滑落到脚踝,内裤也撑开在膝盖的位置,赤裸的下肢随着奈贺的奸淫而摇晃,不管她怎么想要努力的否认,仍有一道亮晶晶的水痕从空虚的蜜穴一路延伸到抽搐的大腿内侧。
“怎么样,哈啊……你果然天生就是属于我的,被这样粗暴的强奸屁眼,还能得到快感变得湿淋淋的女人,天生就是淫荡的玩具!”
奈贺粗喘着一遍遍的说着类似的话,尖锐的武器把她脆弱不堪的羞耻心戳刺的千疮百孔。
“你不是一直说爱保科吗?可在保科的身上被我强暴,也一样能湿成这样不是吗?”
“在丈夫身边被夺走屁眼的处女,其实自己也觉得很刺激吧?哇哦……你的后面又变紧了呢。”
“呼、呼……快高潮了吧?别勉强自己了,你就是这样的女人,我会让你好好尝到升天的滋味的。”
“来吧……一起去吧,你的屁眼太……太舒服了!一起……高潮吧!”
“不——”
伴随着由爱高亢的尖叫,湿淋淋的蜜穴猛烈的抽搐了两下,涌出一大股清澈的蜜汁。
而在相隔不远的地方,红肿的肛肉中央,膨胀到极限的男根也剧烈的弹动起来。
奈贺喘息着趴在由爱身上,亲吻着她汗湿的后颈,他挪动了一下身体,稍微软化了一些的肉棒缓慢的抽离了她的身体,被填塞的直肠骤然空虚下来,摩擦的发红的菊轮似乎还意犹未尽的张缩。
他剥下有些脏污的安全套,冷笑着放到了由爱的脸前。
看着那装满精液的小袋子,上面沾满了淡褐色的痕迹,撒发着一股腐坏的臭味,由爱呜咽着把头扭向另一边,苍白的脸上浮现着病态的嫣红。
“时间还长着呢。我亲爱的小由爱,今天,明天,以后无数个日子里,你有的是时间来慢慢体会我对你的爱。呵呵呵……”
奈贺低沉的笑声中,由爱望着保科紧闭的双眼,漆黑的眼瞳,渐渐浮现了死一样的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