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哦哦哦?主人大人请慢点??肉…肉棒大人太大了?母猪要不行了,小…小穴被肉棒大人肏得太舒服了?不行…完全思考不了,子宫也好想要肉棒大人的宠爱?不对,要先记住咿啊啊啊啊?脑子要坏掉了?”
纤细腰肢每一次的摇曳摆晃都令拉芙利亚陷没于雪乳顶峰的樱粉乳首在不断掠过肥汉宽大的胸膛,丰软雪白的濡香淫乳如一块廉价的擦身布般紧贴厮磨着油腻臃肿的上身,一时将肥猪满是汗渍的脏污胸口给抹得油光发亮,甚至还染上了拉芙利亚身上独有的清新优雅的馥郁芬芳。
凶恶肉根每一下的深顶噬咬都让直挺皙白的美背末端的尾椎如遭雷击、酥麻乱绽,整个腰身都不受控制地反绷成弓形,似刚从树上摘下的诱人新桃般润滑丰沛、轻轻咬一下仿佛都会爆出清甜蜜汁来的高翘肉臀在水蛇柔腰的牵动下颤晃不已,只是即便如此,拉芙利亚那弹性十足、嫩白如璞玉的腴满臀肉依然连绵不绝地上下起伏撞击在肥猪杂毛丛生的肮脏跨部,弹出声声脆嫩悦耳的靡乱清响、荡出阵阵惹人口干舌燥的靡艳臀浪,独属少女的空谷幽香在肥汉雄臭的侵蚀下化为了能勾起人本能的下流雌香,随四溅的淫液附满了狭小的房间。
甜媚嘹亮的哀吟不绝于耳,精致无暇的绝美娇颜逐渐被妩媚的春情替代,粉嫩的小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外,晶莹似线的香津从檀口中四溢而出顺着肌肤打湿雪白修长的玉颈和胸前两团白腻饱满的香甜奶肉,直到主人的身子都被打湿了还止不住外流,如此下贱连最低等的娼妇见了都要咂舌的淫态,让人难以将这只骑在粗鄙肥猪上放浪形骸地纵情叫床的雌兽和多日前那位灵动似精灵、狡黠如狐狸的高贵王女联系到一起。
“呼,这才对吗,这样的母猪用起来才舒服,嗯,至福”
享受着拉芙利亚的骑乘侍奉,肥介惬意地将双手交叉枕在了脑后,喜滋滋地眯起淫邪的眼睛,细细地品味起了这只正跨坐在自己身上一丝不苟地套弄吮吸着肉根的绝色肉套。
即便这数日间在肥介手中遭了不知多少次凄惨的淫虐,拉芙利亚的蜜穴嫩肉依然如未被开垦耕作过般紧致细密,数日的淫弄非但没有完全磨去其青涩、反倒为这慧心如兰的小穴更添了抹得心应手的成熟风味,吮吸的力道、收缩的节奏、蜜液的分泌,每一项的水平都上了一大段台阶,湿热紧窄的穴腔死死绞住粗硬肉根的爽快感直接让肥介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搭上这痴迷地依赖在自己怀中玲珑娇躯、以及这清凉似雪的温润玉体,更是让这淫魔体验到了宛如冰火两重天般的奇异快感。
略一低头,银发佳人那完全被淫念吞没的面容尽收眼底,粉嫩绮丽的娟丽娇靥布满了意乱沉醉的酡红,迷离涣散的湛蓝美眸秋波暗送,濒临碎散的瞳孔深处隐有代表雌性情欲的桃心凝实外冒;视线再往下偏移,线条纤细、曲线清晰的精致锁骨下两座挤在一块乳根几乎都要被挤得溢出两侧的饱满峰峦映入眼帘,羊脂白玉似的雪莹奶肉被香汗甜津浸润,水光盈盈的奶白不断晃动摇得人目眩神迷,偶然从扭动的凝脂间微微探露的雪中樱珠激得人玩心大起,一望看不见底的深邃深沟更是每时每刻都在勾起浓重的探索欲引人浮想联翩,如此的淫态,活脱脱的就是一副肉棒上瘾精液中毒的淫乱母猪相,看得肥介是口干舌燥,心旷神怡。
侧耳一听,方才那足以令闻者发酥、听者发颤的动人哀鸣已是渐渐没了动静,只遗模糊不清的妩媚呻吟于艳粉樱唇间泄出,然而即便在这一句完整的句子都组织不起来情况下,缭绕在耳畔的声调依旧是如灵鹭般空灵悦耳的甜美清音,可如此清纯通澈的音色此刻却只能被一只身无长物只有“长物”的无能肥猪给肏得淫言浪语不停、娇喘媚吟不断,无助动听的雌鸣编织成的靡靡乐章听得肥介骨头都麻了半边。
鼻孔稍稍发力,那独属少女的空谷幽香在肥汉污浊雄臭的侵染下化为了最能勾起人本能的下流雌香涌进鼻腔、淌过气管、漾入肺部,再随肥介粗重的呼气被吐出体外,一吸一呼间沁人心脾的媚香仿佛在肥汉的身体里打了个转,一股舒畅放松的清爽感油然而生,全身层层叠叠的肥肉向下一垮,这不知淫玩过多少无辜女性的恶徒差点就此沉醉得当场睡去。
“简直是至福,想不到这只母猪这么极品,真是捡到宝了”
视、听、味、嗅、感,五感已足其四,肥介自然不会亏待自己,肥短油亮的手指胡乱拨开眼前蝶舞的银白细发,惨白到发挥的厚指甲漫不经心地敲在了光洁似玉鉴的额头上,在拉芙利亚茫然无措的含情美目凝视下,肥介不容置疑的命令直接在少女脑内响起。
“泌乳”
“~!!!???????”
高挺娇胸骤然间开始发烫发胀,一个呼吸的时间这堆积在肥介胸口的饱满乳峰就褪去了残存的清纯与稚涩,在同龄人间本就可谓天赋异禀的软圆硕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数圈成长到了足以媲美小号蜜瓜的大小,纤腰窄肩挂硕果、纯清娇靥更是与这淫艳身材完全不称,完全违反常理的悖德搭配所带来的妩媚迷冶,即便连成熟多年的美妇人见了也得自愧弗如,也幸好这绝色尤物此刻是不着寸缕的状态,若是那套淡薄的军礼服在身恐怕已经被撑得了胸扣乱溅、前襟开叉,白得炫目的盈腴北半球都得从衣口袒露而出。
重力之下丝毫不逊于透熟果实的酥熟软乳已是挤得近乎不分彼此,两团丰盈淫肉挤压间几乎要将对方给吞入身中;腴沃白皙的淫蜜奶肉随着拉芙利亚的摆腰晃臀甩扭个不停,碰出极为生脆的下作肉响。
“胸…胸部好热、好胀,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啊啊啊啊???”
没来由的剧烈酸胀感自乳根而起迅速充斥了整只洁白钟乳如潮水纷涌汇向淡粉纯樱的乳尖,每一寸的乳肉都似在经受虫蚁的啃噬般酥胀难耐,柔密细嫩宛若由最上等琼液酥酪浇注而成玉脂奶肉似成了注满稠浓奶浆的多汁奶袋,随呼吸的牵动甚至隐隐能听见其内汁液的晃荡咕嘟声,仿佛只需轻轻一戳就能从这被撑到极限的透通雪肤中压出奶浆来。
“请?请主人大人,为母猪挤奶?母猪的胸部,要被胀坏了?”
无需新的命令,心思聪敏的王女就已领会主人的想法,白嫩如葱段的纤白柔荑生涩地绕开已经溢过香腋的雪绵硕乳,修长素手从两旁的乳根处将盛满了自己芳甜乳汁的饱满圆团牢牢握于节骨分明的玲珑玉指之内,待将软糯的乳肉固定好后,拉芙利亚才腰身费力地向上一挺,谄媚地将这两大团已经沉重到陌生的软弹白腻送到了中年肥猪的嘴边,旋即莺声燕语地急切恳求道。
“哼哼,上道”
肆意张狂地一声邪笑,肥汉两只粗肥的油手随性一箍深深地抓入了拉芙利亚温软娇柔的乳肉之中,方才还尽在肥介掌中丰润白脂在二次发育后已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握,无论再怎么粗鲁卖力地抓揉挤捏到最后也才堪堪将一半不到的乳肉握在手中,反倒是他那看不清指节的粗手在稍一用力就得被软绵娇柔的奶白肉峰给悉数吞没,冰玉雪肤贴手而绕给手掌带来振奋人心的清凉触感,柔腻温润却又不失弹性的乳球不管如何用力也能顷刻弹回原样,宛如大夏天玩到灌了冰水的软脂水袋的感觉令肥猪对自己硬造出来的色情玩物是爱不释手,一刻都不想松开。
面目可憎到令人难以直视的肥汉俯身凑向被皙白熟沃的盈腴乳脂衬得愈发娇颜可人的纯樱珠果,腥臭粗糙的长舌一伸便将这雪峰间唯存的淡粉给卷入口中啃咬狠吸起来,粗圆油亮的大手猛然加力仿佛是把这可比稀释珍宝的蓬松乳球当成了随处可见的破抹布一样肆意拧紧抓捏,细小水珠状的浓白甜香初乳被拧得自樱嫩花蕾上不断渗溢而出、汇流于樱尖之上,最后在肥介狠命的吸吮下被区区一介肥猪痛快地饮入口中。
顺滑柔腻的少女初乳无论是口感还是味道都好到匪夷所思,芳香乳液刚一入嘴就直接流入咽喉,润滑得没有一丝发粉与滞涩,其内蕴含的甘醇清甜更是浓厚到不可思议,甘厚甜乳与少女稚香完美地混合在一起更是给了肥介别致的沁怡回馈,令得肥大猪舌的舌心都在打颤,刚喝完一大口就迫不及待地将另一颗已经期待得汩汩冒奶的殷粉乳珠卷入口中啜引起来,俨然一副把怀中这绝色美少女当成了自己予取予求的产奶机的模样。
女性最为圣洁珍贵的乳峰嬉笑间就惨遭如此亵渎淫弄,今后不仅要沦为被低劣的雄性捏在手中肆意抓揉的泄欲玩具,必要时还得毫无自尊地被那张乌臭大嘴含入口中当成奶瓶尽情吮吸啃舔,拉芙利亚却没有半分的羞恼与愤恨,反倒是被那双如最娴熟的挤奶工人一样的大手富有节奏感的左右挤捏给揉得娇躯发颤,膣穴紧收,本就娟红弥散的娇靥媚态更甚,眼底的雌服之意亦是更浓。
“噗哈,真是人间美味,看来老子又发现你这母猪的一个用处了,不过也玩够了,是时候收尾了”
粗短肥指一送嫩乳转手就用力捏住了玲珑娇细的水蛇柔腰向下一拽,臃肿猪腰轻车熟路地朝上一挺,棱角分明的硬挺龟冠如起开瓶新酒一般“啵”的一声轻松惬意地贯穿了娇润濡糯、渴盼许久的虚掩宫颈,深深印在了子宫最深处的花心上,力道之大连粉腻弹糯的宫颈软肉都撑得惨白泛起,陷入排卵待孕期格外敏感脆弱的软糯宫房更是几乎被碾揉成了一小滩娇软肉团,只能哀怨地发出空气被排挤而出的无助嘶鸣。
“咕咿咿咿?好、好棒?主人的肉棒一下就把子宫都给插穿了?不行了,子宫、子宫在下沉,在收紧,要完全变成肉棒大人的收纳套了哦哦哦?”
宽肥猪腰以快出残影的极速挺动着胯下那杆乌黑如铁的可怖肉根,驱使着择人而噬的狠恶龟冠一次接一次自下而上粗莽地捣穿少女细嫩濡润的宫口,在肥介的刻意安排下每一次齐根贯入子宫后小半截肉根与充血发紫的龟头都并未急着抽离,而是待少女淫汁溢流的宫房主动吮咬嘬吸住鹅蛋般大小的硕大龟头、卡住向四周扩开的伞状冠沟,内里宫腔都快要被塑形成独属自己的形状之挤才猛地腰身一收,粗暴地拉着雌媚宫房向下一坠,拽得拉芙利亚心尖都不由一颤。
而与初入时的抡圆了肥腰的卖力相反,肥介的抽离并未有大幅的动作,硬长粗挺的肉棒仍有大半留在蜜润膣腔之内,一小块乌红的龟冠甚至还贪婪地探在娇柔敏感的宫腔内,酸涩酥胀之感待消、含苞待放的宫门未并,即便羞怯宫颈处的绵软肉褶有心亦无法反抗这雄伟肉杆,只得在一声声湿沉粘腻的“啵嗒”声中被强硬地揉碾定型成专为恶劣肥男发泄兽欲的肉套,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不断起伏的偌大狰狞凸起,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这高洁王女最为私密矜持的子宫都已彻底沦陷的事实。
如此暴虐疯狂的雌杀子宫奸又岂是早已被淫性精灵浸透,现在见了豚原肥介就腿软身酥、穴腔发湿的拉芙利亚能够受得住的,前所未有的酸酥性悦自被顶撞到再度淫化的子宫流转全身,极致的官能肉悦欢愉不消一会便将少女残余的理智连同神经末梢一起融化;少女婀娜纤细的娇躯仿佛一只被射中死穴的白天鹅似的骤然绷紧,修长玉颈向后反仰扬起螓首牵动着柔滑如瀑的璀璨银发散出亮晶的光芒;与肉棒零距离相接的细软蛮腰如有电流萦绕,撩得本就高高弓起的纤肢细腰愈加僵直,勉力支撑着的雪粉肉腿一阵阵发软发颤,十根水晶似的莹润足趾兀自难耐地蜷缩紧扣,抓得身下的廉价床单都起了细密的绒球。
“呜诶诶?子宫被顶得好舒服?拉芙利亚是主人大人专用的泄欲母猪?母猪的胸部是主人大人的肉垫兼奶瓶,小穴和子宫都是肉棒大人的收纳套?求主人大人赐给母猪的下贱子宫浓厚的精液吧,母猪想要精液了?”
深入骨髓的快感浪潮冲散了本就明灭将熄的神智,茫然空洞彻底吞没了宛如蓝宝石般靓丽的美丽瞳眸,思考被轻易剥夺后大脑直接陷入宕机,理智被掐灭的银发少女连胸口那对圆润饱挺的溢奶硕乳的樱粉中流出的奶滴已将主人的胸膛给打湿了都没有余心去注意,一心只顾顺着小腹深处波动的渴精期盼纺出一句句听得人面红耳赤的下贱淫言。
“呼,太爽了,夹这么紧鸡巴都要给老子夹断了,看来老子很有教母猪的才能嘛,这么想要精液是吧,这就赏给你这母猪!”
宫房内里的温热淫液泡得龟头一阵酥热,再加之不断被如婴孩小嘴的绵软蕊肉亲切啃吮,饶是以肥介那骇人听闻的夸张性能力都有点经受不住,一个恍惚腰脊一麻就放开了精关,将今日第一发浓稠滚热的精浆通通灌入了拉芙利亚稚软的子宫中,由浊精汇成的激流洗礼着宫腔内壁,将刚刚才定型好的宫腔给冲回了原样,过量的浓精在转瞬填满了拉芙利亚娇小的子宫,将少女的小腹给撑出个肉眼可见的凸起后依然没有止住的迹象,连卵巢都被浊精顺着输卵管一并堵满,若非卵子有淫性精灵的保护恐怕这位年芳17的未成年少女现在就得考虑自己和主人的孩子要取什么名字了。
“呜呜呜呜———??主人大人的精液?好多、好沉?肚子要装不下了?呜嗯,子宫要被烫坏了?母猪在此感谢主人大人的赏赐?母猪,最喜欢主人大人了?”
漫长的灌精足足持续了半分多钟才堪堪结束,如此短暂的时间对拉芙利亚而言却如数小时般漫长,曼妙女体在精液的洗礼下剧烈地抖个不停,粉润阴阜与肉根交合处的狭窄紧缝中白浆四溅,美得不可方物的银发少女宛如被玩坏了的人偶只会痴痴地坐在肥介的身上,本能地以走调的音色向心爱的主人倾吐着发自肺腑感激与喜悦。
“射得真痛快啊,优质的母猪用起来就是不一样啊。啧,虽然是老子的命令但这奶也太多了,搞得浑身都是的,得先去洗洗才行,奶泌的差不多就行了,以后只有触碰老子身体的时候才能流奶,不然满屋子都是你这母猪的贱奶,老子洗澡的时候记得把房子收拾一下”
故作豪迈地吧拉芙利亚从自己身上甩下,把肉棒从恋恋不舍的穴腔中猛地抽出,抽离的刹那来不及并拢的凄艳穴孔中大股大股的湿黏精浆直往外喷,喷出的精液在空中滑出一道抢眼的弧度最终在两条由象牙精心雕琢而成的修长雪腿间汇成了一滩洼池,如此滑稽的场景看起来却又别具一股奇异的淫丽感,看得爬下床的肥介嘴角止不住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