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有三十米左右的位置,一声怒吼,那些金兵猛地将两米多的标枪投掷了出去,空气中传来锐啸声,霎时就有好几个义士直接被钉死在地上,随后,这些身披鲜红披风的金兵将方盾高举在身前,拔出腰间的长刀,刀上居然还燃起火焰!
一堵盾墙就这样朝着那群义士撞了上去,他们的速度快的惊人,数十米的距离转瞬即到,“砰砰砰!”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那些义士居然被撞飞十多米开外!
落地后,一时间居然无法站起,场面顿时急转直下,一场短兵相接在大街上进行着。
这些金兵显然是精锐,个个身手不俗,义士们渐渐不支,那个侠女也陷入重围,随着一声娇呼,那个侠女被精锐打掉了手中长剑,又被一盾牌打翻在地,不远处一个义士喊道:“青妹。”带着几个义士想过去救援,却被一个金兵挡住不说,其中一个干脆被一刀自上而下,劈为两半,当即化为火人不提,如此血腥的惨状令我当时就被吓晕了过去……
醒来已经在闺房里之中。
“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纤柔的声音传来,穿着绿色长裙的蝶儿正用铜盆洗着面巾,见我醒来,连忙飞奔过来,一脸关切。
蝶儿六岁时全家逃难来到汴京,父母接连病死,蝶儿只得卖身与牙人,那日我才十岁,因爹地调职全家于汴梁安家,见到她可怜就买下,蝶儿说如再过几日自己就得被卖入青楼当那千人奸万人污的青楼女子,脱离火坑后的蝶儿对苏家感激万分,更将我视为救命恩人。
我忙问道:“蝶儿,外面情况如何?”
“小姐,金兵撤走了……小姐……”不等后面蝶儿的呼唤,我一听忙穿上小衣跑到门口,倚着门口,自门缝里往外望去,地上还残留大块血迹,街上几近无人,街边少许人纷论着已经全军覆没的黑衣义士,据说其间的侠女,无一逃脱,都被恐怖的军将生擒,不禁扼腕叹息。
“这些金兵就是那国师的亲卫军,叫什么斯巴达兵。”一个书生面带愁容得说道。
“忒厉害,一盾牌能把人打出十多米远,这力气得多大?”
“就是,这等精锐如何抵挡啊?”一个书生面带忧色说道,一时间四周寂静下来
一个细尖的声音自角落中想起“诶,你们说金兵会如何处理那些女的?”一个破落户模样的的汉子道。
“不知道这女犯如何审问?我看有几个侠女腰细奶大”
“按咱们这边的规矩,自然是下了大狱,细细审问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淫笑道:“自然是先扒了女子衣服,好好搜查一下还有没有什么暗器,要知道,这女子不比得男人,身上屄口也多藏,点东西在身上不足为奇……”
“那屄口或大或小,或深或浅,还需要用些器物扩张方能一探究竟。”
很快,这大汉说的越发风生水起,后来干脆边说边手舞足蹈起来,围观的人也越发多起来,到后来,什么光屁股挨板子、木板夹奶、赤身游街、灌精,话语间已然不堪入耳,围观群众的情绪更是越发高涨起来……
“有辱斯文!”一个高高瘦瘦,穿着棉布长袍,套着小马褂书生喝到,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高瘦且白,容貌也算英俊。
“呦,刘秀才,昨儿才见你从浣溪楼头牌秀姑娘的闺房里出来。”那大汉嘲讽道:“这会装正人君子了。”
“别污人清白,我那是和秀姑娘探讨诗词。”
“就你?”那大汉哈哈大笑起来。
“你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刘秀才可是好人。”一些看不惯的百姓和这个大汉争执起来,后面干脆大打出手,街上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