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要顶不住了……快……”婧儿声音里转了几分柔媚,这应当是我描述的媚药唾液在起作用。
眼看老婆脸蛋越来越红,是真动了情了,再这样下去,真就要沉浸在调教怪的无止调教中无法自拔地堕落,这当然是我很想看到的。
但是,当这一切真的在眼前发生时,我除了觉得兴奋,多少还是觉得担忧。
想象归想象,真要把现实往那方向发展,心中多少是有点怕的。
再加上老婆不住哀求,我也就只有把心一横,将手机扔了出去。
“呜!”老婆咬紧牙,忍住一波快感,身体紧紧绷了起来,眼睛盯住我扔过去的手机。
那手机还开着照明,在结界黯淡的光线中特别显眼。
它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明亮的弧线,飞向老婆面门。
婧儿在那一瞬间抓住机会,身体猛地一弯,小小的脑袋顶在手机上,只见那手机亮光从弧线猛地变成直线,折变了方向,朝虚灵两腿间疾射出去。
砰地一声,手机重重砸到了虚灵腿间,引得它嗷嗷怪叫。
吃了痛的调教怪四手回缩,放开了婧儿。
只是那舌头还插在淫穴里头,因为怪兽疼痛怪叫的关系,舌身还高频率地振颤起来,便又在半空中的老婆体内高速抽插了一阵。
于是在虚灵的嗷嗷叫痛声,和老婆的呜嗯嗯叫床声中,婧儿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几下,又有一股淫水,顺着被舌头分开的穴瓣流淌出来,在舌头与淫穴的交接处汩汩地滴落。
被舌头插着举在悬空的半裸的老婆,就似公园里不住淌水的喷泉雕像,呜呜嗯嗯地叫着床,达到了高潮。
虚灵在地上扭了几下,便消失了。
老婆脱了力,好像断线风筝,摔落下来。
我心中担忧她的安全,赶前几步想接住她,却见老婆在空中翻了个身,双腿朝下稳当当地落下来,玉足刚好踏在我面门上,将我踩倒在地。
“老婆……你好重……”我求饶着说。
“谁好重?”老婆声音里仿佛现出一股杀气。
我不由得打个冷颤:“老婆,你看起来身材那么好,体重却这么轻!踩在我脸上,一点也不疼。”
婧儿这才轻轻巧巧地踩到地上,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去,稍稍轻喘两下调整了呼吸,这才问:“刚才让你扔手机,你为什么不扔?”
我躺在地上,乐得欣赏老婆的玉足和白腿,陪着脸笑道:“我以为你要我报警呢。”
“你刚刚是不是在拍摄?”老婆阴着脸问。
“哪能呢?”我嘴上说着,眼睛到处寻找,这才在刚刚虚灵躺着的地方,找到了手机的……四分五裂的残骸。
“那好吧,老公说没拍,那就是没拍。”婧儿坏笑着,朝我伸手,将我拉了起来。
我心中一叹,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拍到的极品淫妻视频,就这么没了;但好歹也算销毁了证据,不怕老婆问罪。
“那……这虚灵是死了吗?”我问。
“你看这虚灵结界消失了吗?”婧儿嘴上没有饶人,脸蛋却笑了起来。
她也不再拿着劲,伸手摸了摸我的肋骨:“刚刚踢开了你,你没受伤吧?”
“哪能受伤呢。”我笑着回她,也扫视了她的身体,见活动如常,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我们两人目光对视,发现都在检视对方是否安好,也就相视一笑。
“虚灵应该是怕痛逃了。我原以为胯间那地方是它的死穴,就跟上次那样。看来啊,并不是。”婧儿遗憾地说。
这她就不知道了。
我描述的这只怪兽叫“石肤调教怪”,不叫“石肤奸妻怪”。
两字之差,点出了这怪兽是没有性器官的。
这正是我取名字的精妙之处,那些说我取名烂俗的,根本没有参透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