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不是说了,孩子都在城里打工,每个月都会往家里打钱么?”
“打工是这样的工作?”
“就比如送外卖,昨晚那个穿黄衣服的人就是外卖员。”
“等下,刚刚咱们在城市里也有很多这种你说的骑手,难道这些饭菜不是他们做的?”
“不是,他们只是跑腿送饭的。”
“外卖一个月薪资有多少?”
“他们是按照每一单算钱,不过正常做的话一个月应该也有三四千的收入。”
“啊……我感觉更乱套了……那并不多吧?还不够一天吃三顿饭……”
“他们吃喝住的水准肯定没法和我比。”
“你这辆车多少钱?”
“三十二万。”
“我算算……”
罗洁又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随后很是懊恼的揉了揉脑袋。
“怎么了?”
“照理说……这一辆车能买两个我。”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怎么算的?”
“就是正常算啊,一顿饭是五十元,放在冈萨雷斯就是五十枚大陆通用铜币,一百铜币等于一银币,一百银币等于一金币,我这样的性奴隶如果公开拍卖的话价格大概是十几枚金币左右,也就是十几万元……所以……”
“你这脑子……还是多学学这边的常识再折腾吧。”
“抱歉啊主人……是我太笨了。”
“你不是笨,是认知边界不够,因此只能拿你们世界那一套生硬的代入这边的经济体系进行计算自然只能得出离谱到家的结论,接下来有空的时候你就先学学语言,之后上网有的是给你看的知识。”
“上网?网是什么?什么网?”
“互联网,你可以理解为一种信息构成的网络,人们把各种各样的信息放在上面进行共享。”
“共享信息之后有钱拿么?”
“差不多。”
我拿出手机对着她说道:
“这台手机可以联网,但要想上网我不光要花四千块买这台手机,还要每个月交三百块的服务费才行。”
“原来如此。”
罗洁若有所思的接过手机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随后又还给我。
最终,她还是没搞懂农民一个月的收入和产出到底是多少,但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我们到家了。
“要把我绑起来玩嘛?”
“你急个毛。”
我把绳子一条条全都拆开用网袋装好丢进洗衣机,又加上消毒水和洗衣粉之后拖着罗洁来到了客厅里,随后说道:
“绳子这玩意得洗干净才能用,咱先看会电视吧。”
“电视……就是这个大号的手机么?”
“你这理解倒是意外的精准。如果是十年前你这样的说法肯定会让我嗤之以鼻,但如今电视和手机用的都是安卓系统,似乎这么理解完全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