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眼翻白,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念道:“若问此后身何寄?一做狗来,一做鸡,纵非厩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
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白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
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白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把的啊!”白洁梅凄然笑道:“连你娘的穴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母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白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母子俩将共赴黄泉,所以情绪失控,不能自己。
但她又何尝不是呢?
听了相士所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情,正需要温暖的体温来抒解。
“乖儿子,别哭,娘最疼你。”白洁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摆,将袍子撩起,长裤连同亵裤齐褪至腿弯,玉指分拨开两瓣娇艳花唇露出渗珠蜜穴口,媚笑道:“来,乖儿子,把你的鸡巴放进来,别再对娘温柔,将你所有的痛苦,用最粗暴的方式,尽情对这生出你的牝屄发泄,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着将肉茎儿插入,一面掉眼泪,一面却疯狂地在穴里横冲直撞,拼命地泄欲。
“操你、操你、操你,我干你的穴……干你的穴……”
也不管有没有被人看到,母子俩纵情交媾,作着最后的发泄。
白洁梅婉转承欢,背抵着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着肥嫩雪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生前犯过乱伦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辈子是一定会投胎当畜生的。
但无论变成什么畜生,娘都会守在你身边,继续呵护你,继续与你相爱的。
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进行到高潮。
以袁慰亭今时在黑白两道的地位,武林各大派掌门都来祝贺,即便是已封山百年的少林,也遣使来贺。
除了祝寿,也一并商讨近日江湖大势,以及关外、苗疆两处,邪派高手蠢蠢欲动的事端。
宴席开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主桌,列位的均是当世高人。
鸿门自孙中武手中兴旺,成为江北第一大帮,但武林中能人辈出,江湖盛传的十大高手,鸿门仅占其四,余下实力超过二十五重天的高手,仍是为数众多。
如果可以,白洁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将袁慰亭的罪状公诸天下再取其命。
但这想法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
姑且不论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护卫群,以及同桌的高手,就使得刺杀平添不少难度。
灭绝三式号称的,并非纯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仅是一瞬间的集中爆发力,如果没把握好那一刻,牺牲就是徒劳。
所以成算最高的时机,就是等袁慰亭离席的那一刻。
为此,母子二人黑衣蒙面,低伏在屋檐死角,等待时机。
酒过三巡,场面气氛正热络的当口,袁慰亭蓦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眉腾腾,似是与人发生冲突,接着在众人错愕中,他独自走到场地中心,朗声道:“关于我宋家二嫂和侄儿的清白,我袁慰亭一力承担,今后再有谁胆敢对他们言语不逊,那便是与我姓袁的过不去……”
这番话立刻引起一阵哗然,而蓄劲已久的宋乡竹更几乎气炸了肺,趁此良机他飞身直下,两掌一并,直往袁慰亭所立处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