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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8页）

妈妈皱着眉头，盯着我看了半天，随后有些气急地说道：“你……你一天天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继续沉默。

“你说你不喜欢学习，我不怪你，我也理解你。我始终认为，孩子只要三观良好，乐观阳光，做父母的就应该知足。可你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

妈妈的声音有些发颤，恨铁不成钢中带着几分羞臊。

“为什么，刘牧，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阴暗扭曲的想法，竟然想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做那种事。”

我一直低着头，任由妈妈骂着，眼睛余光中看到妈妈的眼眶有些发红，声音中也带了一丝哭腔。

我的内心也从最开始的懊恼，逐渐迸发出一股视死如归的勇气。

之前还愁怎么和妈妈挑开这个口，既然现在以这么一个难堪的方式挑开了，我决定干脆就破罐子破摔，直接将这件事和妈妈说开。

是死是活，不过一刀子的事，我豁出去了。

心里做了决定，我便有了勇气抬起头。

声音嘶哑死喊了一句：“妈。”

“我就是爱你，我就是想得到你，我就是想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错。”

听见我的话，妈妈脸上一阵错愕，不可置信地开口：“你…………”

“妈，今天我去拜女娲庙时，你不是问我那个女生将我迷成这个样子吗？那个女人就是你，这些天来，我的目光全在你身上，路上所有的风景都是陪衬。因为你，我夜不能寐。”

“刘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妈妈脸色有些苍白，凤眸冷对，眼角的肌肉微微抽动着。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妈妈对我生气，而且是生这么大的气。

“我当然知道，七岁那年，你走的时候，哭着对我说，让我记住你的脸。我记住了，我一直清晰地记着你的脸。这么多年，每次看到别的同学和他们妈妈亲热的样子，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吗？

从你回来找我那一刻起，我就发誓，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我要永远做你的儿子，也要永远做你的男人，你的心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

我眼神坚定地直视着妈妈，声调也拔高了几度。

妈妈脸上的震惊之色越来越重，可能她也没想到，我对她的爱竟然偏执扭曲到了这一步。

“妈，你知道吗？那天看到那个新闻，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尽管我很相信你，但我一想到你将来或许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我很确定我对你的爱，不止是一个孩子对母亲的爱。”

我大声将自己心里的所有话，全都对妈妈说了出来。我不知道当我说完这些话后，妈妈会对我怎么样，但我至少心里轻松了。

妈妈半天没说话，我能感觉到她一直在克制自己，过了好久好久，妈妈才深吸了一口气，表情也稍微缓和了几分。

“小牧，我知道你现在处在青春期，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很正常。一时冲动，妈妈也能理解。妈妈可以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后面你多运动，多出去走走，调节下心情。或者你也可以谈个女朋友，妈妈不反对。以后还是妈妈的好儿子，行吗？”

“妈，我已经长大了，我很明白自己的心。我对别的女生没兴趣，我只喜欢你。而且，你我就算表面当今天这事没发生，可心里永远都忘不了，我以后也不可能只把你当妈妈看待。”

“你……你这孩子，真要这么执迷不悟？”妈妈有些气急，带着哭腔用力打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像着了魔一样，继续说道：“妈，反正你以后也不打算找别的男人了，那为什么不可以选择我。我既可以当你的好儿子，也可以当你的男人，这样一举两得不好吗？”

“你……你，你知不知道这是……这是乱伦。”妈妈脸色铁青，“乱伦”那两个字似乎是从她嘴里挤出来的。

“那又如何，我们又不影响别人，别人也不知道。只要我们开心，何必在乎那么多伦理道德。”

我固执地说道。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如果连礼仪廉耻都不要了，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见我仍然执迷不悟，妈妈的语气也越来越冰冷，大声呵斥了一句。

“妈……”

“行了，别说了，趁早收起你那份心思。明天就给我回去好好读书，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妈妈寒着脸说了一句，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转身就回了卧室，重重地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