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了这种酷刑的少女,要在极度的痛苦中煎熬几天才能死去,而且酷刑是当着族人的面施行的,受刑的少女不仅要忍受难以想象的痛苦,还会被当众百般折辱,出尽丑态。
据说即使是最刚烈的女子,在受刑时都会哭求刽子手早点杀死自己。
由于欲女封这种酷刑实在太过毒辣,自满清灭亡后,富安县已经几十年没有人用过这道私刑了。
但本县的民众,尤其是妙龄少女,一提起“欲女封”三个字,还是会觉得不寒而栗。
从三天前被停止刑讯以来,阮灵就预感到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在日寇的警备队监狱里,像她这样的女俘,最后的归宿只有一个——处死,她对此已经做了心理准备。
但是,得知自己将被用“欲女封”活活折磨死的消息,却并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所能承受的。
“天啊,他们竟然要对我用欲女封。”阮灵的心在滴血,“那是一种多么耻辱、多么可怕的死法啊。苏明哥,你知道你的灵儿就要被处死了吗?而且是被欲女封慢慢地弄死啊!你现在在哪里?在哪里啊?快来救救我啊!”
下身的一阵剧痛,使阮灵从纷乱的思绪中醒来。
胖婆子已经在用毛巾用力地擦拭少女的下体了。
一个月来,这片少女独有的私密领地遭受了各种难以想象的毒刑酷辱。
阮灵有着一对脂白粉嫩、宛若幼女般的阴唇。
虽然已近十七岁,这两片凝脂仍紧紧并拢,护住少女的要害。
宪兵队的鬼子们给姑娘用刑时,总是扒开这道屏障,直接折磨里面粉红色最娇嫩的器官。
所以虽然阮灵的阴户里被折磨得没有一块好地方,身体表面却见不到什么用刑的痕迹。
一个婆子将毛巾缠在手指上,抠进阮灵的肉缝去擦洗阴道。
阮灵顿时像被火烧了似的激灵了一下,双腿本能地绞在了一起。
另一个婆子扑上来,牢牢按住姑娘的髋部,两个狱婆合力分开她的双腿,使她无法挣扎。
缠着毛巾的手指在阮灵伤痕累累的阴户里蛮横地横冲直撞,阮灵紧闭双眼,死死地咬住下唇,心中默默地念着苏明的名字,努力忍住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忽然,姑娘猛地睁开双眼,不由自主地惊叫了一声,她感觉到那只手指点在了她下身最脆弱的地方,“不,不要,不能动那里……”姑娘绝望地喊道,“啊……啊——”,痛彻心肺的剧痛,终于撕破了姑娘的矜持,使她不得不放声惨叫。
原来这个恶毒的狱婆,竟将手指生生插进了阮灵饱受酷刑的尿道!
豆大的汗珠从阮灵的额头沁出,姑娘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腿在狱婆的把持下无助地挣扎着。
那个胖狱婆狞笑了一声:“哼,这个就受不住了?一会儿给你上欲女封的时候,比这个可疼得多!”说罢,手腕一翻,那罪恶的手指裹着毛巾又在阮灵的尿道里转了大半圈!
阮灵只觉得如同一支烧红的铁条插入了自己的下体,疼得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号,随即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当阮灵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仰躺在一张木板床上,狱婆们已经洗完了她的身体,正在用毛巾将她的身体擦干。
正在这时,两个伪军推门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问那婆子:“洗完没有?队长要提人呢。”那婆子答道:“马上就好。”说着,她扶起阮灵,用梳子将姑娘的齐耳短发梳理整齐,然后一推姑娘的后背:“小妮子,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