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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看迷>强制契约,将神秘孤高的黑纱嬷嬷阿波尼亚调教成独属于自己的肉厕奴妻,爱与地狱的无限淫乱 > 第1章(第3页)

第1章(第3页)

“……嗯,”他轻笑着点点头:“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祝您幸福。”

话语落地,金贵的身首分离在荡开的风中斡旋一瞬清楚的回响,如喷泉喷洒的污秽触及天花板,自由的落满整个屋子,那肥硕身躯径直倒向办公桌随后趴倒在地。

平息的血泉流在木质地板上如脱开河道的河水扩散蔓延,短暂粘稠渐渐干涸,散发的难闻气味让站他身后的女人打开露台窗子,恰好有风扑进冲散铁锈与墨香,将会客室搅得一片狼藉,作乱的纸张文件在空中飘荡的哗啦声响好似连绵哭声触碰男人脑内神经,他很头疼这座仿佛有灵性的感性城市在他目睹死亡时总会嘶哑的叫喊,有时甚至搞得彻夜难眠。

庆幸戴着圆顶帽别人的红没落到自己头上,感叹口袋里放的樟脑丸够多能盖过刺鼻的血腥气,同样无奈,每次洗好的工作服都要被与外貌大相径庭的料理手法粗糙的老友溅得全是血,脸上也不例外。

阳光微微倾斜,刺目的金黄色光芒照进阴影淡漠的房间,照热挪威骇人的尸体,晒干流尽的血液,男人与阴影同样淡漠地微眯眼睛望着脚边没有冷意、欲火尚未燃尽如猪猡般的躯体,脱帽向他致意,在心中以上帝的名义。

待到潮热退散,树枝舒展花茎摇曳,他才结束致意姗姗向露台晒太阳的友人抱怨:“你就不能温柔点。”

太阳下,她哼了一声:“你没资格说我。”

“是啊,我没资格。”他戴上圆顶帽点点头:“下一家,也问问这帮新教徒是不是因为同一个人入教的。”

女人背靠石栏惬意的闭上眼睛,嗅着还未消散的血味混合微湿花香的气息将体内的邪祟尽数排出。

他们少有一整天都为一件事奔波的时候。

整夜没有月亮,船只已经来到城市另一边的港口,游轮踏着野兽般的大步前行,在它的喘息中、冰凉的血泊里,男人拾起最后一条狗牌,倾听大厅奏响隆重交响乐的最后一舞等待乘客陆陆续续下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中第一缕霞光浮出海平线,新的一天绽放在拥挤的港口和荒无人烟的海面之上。

他很困,因为收割的人头数量过多这座城市狰狞的悲鸣在脑内持久的挥之不去,揉揉疲乏的眼睛,手帕擦干净象征身份的金色印章踹进兜里,然后应着好友轻快的步伐细数今日战果,得体地走出港口:嘈杂里有徐徐微风拂过,丝丝缕缕的凉爽和着海潮的气息沁人心脾,男人和女人舒适地在人群山海中寻找归家的方向,人们密集且不平整的身影在他眼中清楚映现,他注意到诧异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只是并未理会,因为这不过一出可笑戏剧演砸导致的腥甜结果。

劳顿一天的他想打个盹,但清晨六点的钟声这时敲响,要是速度不快点就来不及赴会弥撒了。

男人长吁口气:“哈啊…早知道不拜托人家了。”

“你可以穿我的大衣,刀要不要收走。”

身旁的人说完打了个很长哈欠,具有传染性的困倦让他跟着打了个哈欠,然后疲惫地神伸懒腰吐出浊气。

“收走,如果被发现我可是要被逮起来的。”

“残局准备怎么清理?”

他又打个哈欠:“维奇警长和柯德勒神父会负责善后,而且港口那边不到处都是流亡者,少两个不会有人发现。知情者那边我提前打点好了至于他们会不会两头吃,放心,教皇和法官会把他们押进大牢。”

“真放肆啊。”她说。

“长久累积的权利和利益没人会希望它垮塌。”他耸耸肩道:“蛇,你看这座城市多正义,烈日和暴雨会洗刷焚烧渗透其中的罪恶,惩治的力度足矣使所有人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等未来,那些如雨后春笋冒出的革新者至少经过一个世纪才能摧毁她的未来,如果历史书没有记载我们,那作为这座城市的沉淀物消散云烟也不失为一种幸运不是吗。”

女人没理会他,示意他把大衣和用具脱下来,他乖乖照做。

“麻烦你了,今晚想吃什么。”

“早点回来就行。”

“我尽量。”

语闭,两人分别,拖在身后的影子忽长忽短,好似剩余的时间与命运。

世界安静下来只消十分钟。

晨风中,远处,天边浮泛白昼,大同小异的人们陆陆续续起了床,年轻或不年轻的,老去的或准备老掉的,抱着相差无几的目的的沧海一粟在芸芸间兜兜转转,为新一天精打细算。

风在这时是温润的,因为太阳还来不及将它变得烫人。

男人闲散流畅地找到教堂,拐过街角便远远望见门口等待的柯德勒神父。

注意到他的披着神使外壳的淫秽之人笑盈盈朝这边招手,标记过无数人的嘴中吐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话语,他大概是在为他祈福,希望这个彬彬有礼的刽子手能够活过一个世纪,或死后可以上天堂。

“孩子,你差点迟到了。不过没关系,主会原谅你的。”

他笑着如此说道,男人回以微笑。

应他引领走进教堂:辉煌的堂内两侧点满蜡烛,水晶吊灯发散金色光芒,阳光穿透琉璃倾洒绮丽绚烂诗唱班预备开始,祷告的长椅坐满了人,流光溢彩的诗与斑驳的清波低吟浅唱,随风伴蝉鸣流淌环绕,十字架圣洁的光辉平等的洒落在教士与教徒们身上,所有人端坐、庄重、严肃,一双双目光如等待的花朵绿叶,一分钟后含苞绽放。

因为是个人请求,他并没有坐在堂椅上一同祷告的资格,神父的破例允许已是最高敬意。

男人遵从神父要求来到告解室通过木窗的透射的碎隙注视弥撒的整个过程——教皇来了,进堂咏开始咏唱,所有人肃穆,虔诚的目光簇拥一步步走向中央的门徒继人,待到这个过程完毕,之后的礼式排列整齐,紧凑的不留一丝缝隙。

男人淡漠的注视着全部,他感觉有点无聊:他像喜爱他的养母喜爱这座城市,对清晨五点从窗台飘出的大提琴舒心,因每日不规定的有趣行程而乐意保持良好的个人习惯,为每日傍晚妓院中的身下夜鸟爆发优美婉转的叫声神魂颠倒,熟识们还会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替自己解闷消磨空闲。

他的思绪不知不觉漂流到五湖四海。

可突如其来的错觉般的鬼魅魔音又叫他猛地一回神,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能窥见的只有其中的真诚:对男人而言,这是一些无聊且难懂的话,是在一个莫须有形象上寻求幻想。

橘色的晨曦使他能透过布帘看见她隐约的轮廓,那是一个身段婀娜的女人,饱满硕果浑圆挺拔,纤细腰肢如柳条柔软,双手合十虔诚祈祷,头上罩着的帷幔无法彻底遮住如流光倾泻的长发,她的声音很动听,透露着普度众生的悲悯,净化人生理与心理的业障,圣洁、不可承受之重,仿佛具有夺人心魄的魔力让他有点神往好奇的头颅止不住往前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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