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紫宸殿出来,谢墨这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全都是汗。
不光是脸上,他身上也出了不少汗,亵衣估计都湿透了。
用帕子擦着脸上的汗水,谢墨忍不住揣测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谢墨发现贤妃的婢女青鸟似乎在不远处正巴巴地看着他。
谢墨瞬间醍醐灌顶。
他苦笑,不敢再给青鸟一个眼神,低着头急忙离开。
他并不想和白梅就这样断了。
可他也不会为了白梅,拿整个族人的性命开玩笑。。。。。。
宫殿内。
容拂神情阴鸷地坐回到龙椅上。
他不信谢墨的话。
孙伯远那就是个老狐狸,老狐狸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了呢。
何况他要是死了,他管谁要钱去。
可除了谢墨,还有谁能治好他呢?
身子靠在靠背上,他长腿屈起,单手撑着下巴沉思。
想了好半日,谢墨想不出第二个人。
他不得不承认,目前没人的医术能超过谢墨。
谢墨还不能杀。。。。。。
不如,还是按原计划行事?
等孙伯远死了,抬孙珍珠进宫,到时候还能赚一个疼惜臣子遗孀的美名。
就是钱肯定不如直接敲诈孙伯远来得多。
其实倒也无事,孙伯远没钱,不是还有虞长宁吗?
虞长宁可有钱多了。
“来人,宣虞长宁进宫。”
虞家。
虞长宁正和父亲坐在池塘边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