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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20(第8页)

绝口不提自己撺掇江无眠收授贿赂的事。

江无眠定定看他几眼,打发人出去做事,提笔的主事肉眼可见失望,撂下笔和江无眠道:“大人,此人是不是要……?”

查探一番。

他没直言安修远收受贿赂,但见他熟练行径,想必私下也不够干净。

江无眠摇头,他如何不知,安修远背后的猫腻。

有能力做到布政使这以位子上,还掌管一地马场,关乎大周骑兵与否,肯定不是个无能之人,这样的人在这般情况下安稳做了三年布政使?

若是说他不知情,未免太过虚假。

新官上任时,只要不是贪婪太过,地头蛇都希望相安无事,给点钱能打发得了,自然最好。

若是不长眼想用他们开刀,背后又无兵力镇压,怕是连尸体都找不到!

马场必须彻查干净,与之交易的突厥商队不能放过,还要彻查三司,找出探子。

江无眠将目前查探的消息写成折子,请建元帝百忙之余派遣专业人士来接收马场。

人全扣押,证据找得七七八八,就差最后将突厥商队灭了,让城内参与此等事情的人连根灭绝!

主谋该死则死,从犯该发配到哪儿就到哪儿,再赶紧来个人接手事务,重整一省行政经济,趁着开发新两道的功夫,盘活遭受重大打击的本地经济。

自从江无眠放出两条消息,省内近乎沸腾,到底是上诉还是要默不作声,真有人为他们做主,为十年之多的累累罪行做个了结?

江无眠让人每日在城内巡逻,还盯上了城门,最近宽进严出,提防几个商队私底下上门威胁,也为给人一个机会,在城门外即可投递罪状证据,不必入城。

花、金两家越发暴躁,花时朝更是在地牢当着长辈的面大骂:“竖子欺人太甚!”

金家同样如此,他们家比花家更惨一点,花家还有旁支在关内,他们金家根基就在这儿,跑不了,且随着证据越来越多,地牢已是不够住了。

金家家主与一干兄弟挤在地牢里,哭声呜咽,直叫人心生暴躁。

然他有火又不敢发,刚骂了一句的大公子已被狱卒多番嘲讽,噎得人说不出话,丢脸至极,他便是沦落到这等地步也不会做出有失身份的举动。

江无眠灌了一口浓茶,翻过一页口供,顶着黑眼圈对卷宗。

近来各地衙门报上不计其数的检举,有的机灵点的还将卷宗一块标出。

卷宗太多了,江无眠险些就要将在外冒充商队的一行人找回来,最后理智阻止了他,最后钓突厥商队的线索就靠他们了。

有些明面上看不到的,还是要私底下查访才能见到。

诸多案卷中,人口走失、莫名身死、侵占土地的卷宗最多,当然还有勾结官府其他其他商队霸占河道的事儿。

江无眠发动一干人等,连夜审查核对卷宗,将证据整理清楚,送往御前。

厚厚几摞折子堆积,堂下还有打包好的箱笼,这会儿没时间打造密封较好的箱子,全用的两层木料夹铁板,也是做个防护。

“能找到的花、金两家以及与马场勾结的证据,现在只差突厥商队和布政司内的内鬼。”

前者根本不在城内,怀疑是已经带着最新交易的粮食北上,入了突厥境内。后者滑不溜秋,没能找到确凿证据,一字一语不落纸上,甚至知晓他们真实身份的都没几个。

老狐狸许是能猜出是哪个职位上的人,奈何嘴严,现在还没撬出来,只能边查证据边找证人。

待江无眠呈上证据后,经过内阁又递到建元帝手上,朝上曾为花家等人开脱过的官员齐齐请罪。

怎么这江无眠走了还不消停!

朝堂肃静,然不知多少人在心中大骂此人无耻,你一个兵部侍郎都在查什么?!

建元帝骂了一顿御史犹然觉得不解气,见江无眠又要人管理马场,又暗示他可能抓上几个官员造成缺口,另外还查到突厥近年来低调收购粮食,疑似有铜钱交易的迹象,希望他快点派人来重整经济乱象,他这个钦差只管办案不管行政经济啊!

见状,建元帝沉默片刻,直接御笔批阅道:“……任江无眠为左副都御史,监察行政经济,督领军营卫所,行御史职责,风闻奏疏……”

看这小子做的这些事,一个钦差一个兵部侍郎的职责能挡住什么?

连安修远都不能放开手脚查办,还是再提一个品级,直接调任检察院最佳。马政查的清清楚楚,再查个布政使也是顺手的事。

建元帝不怕官员生有二心,也不怕吃拿卡要,但他不允许边塞的三司如此废物不作为,堪称长在大周身上的毒疮!

必须清理干净,当地民生才能稳健,才能抵御突厥来犯,护卫边塞。

安修远……查到多少算多少,在那之前,江无眠暂时领个监察职责,能暂代布政使职务,将安修远下狱后也能迅速稳定当地情况。

可以说,建元帝是属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上佳领袖,然对于江无眠而言,这就是抓着他一只羊疯狂薅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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