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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40(第8页)

之后这个倒霉书生关河就被人抬走找坐馆郎中去了。

“宪副大人,脉案在此,当日郎中证词亦在。”去的都是朝廷官方医馆,看病抓药都有记录,谷易行派人全取了回来。

他两个都不是专职郎中,但读书多了还是能看出一二问题来,方子乍然看到没什么问题,记录也正常。江无眠更是熟知京中物价,这上面的确不高。

唯独一根小的十年山参要价颇高,看样子是气血有亏。

“谷大人,当日医馆确能证实去的正是关河本人?”

科举过的都知道,半夜三更鼓鸣而起,外头天不亮就要往考场赶,除了考场门前举着火把、点着灯笼、挂着玻璃灯,照明得跟白天一样,其他地方全是摸黑前进。

加之当朝人大部分有夜盲症,一米开外看不清人脸和东西,所以,送去的人真是原先的关河?

大理寺卿见得案卷多了,深知这也是一种可能,更有可能的是人赶考时就被替换了,时间再度向前推一推。

毕竟这人缠绵病榻,多日不见人,大部分时间都是跑堂伙计照顾没有熟悉的人在身边,如何判定出现在考场的就是本人?

去的不是本人,而是所谓的“关河”,那就不存在路上替换人一说。

具体是不是这般行事,还要再探再报,大理寺卿也没辙,只能等调查。

江无眠深觉蹊跷,趁着这会儿时间,和谷易行简单交流了一番看法。

“那关河是如何说的?他怎会此刻敲登闻鼓,又是如何锁定刘问崖有问题?”

大理寺卿摇头,那关河尚未清醒,大夫诊断过后是多日水米未进,饿到昏迷,此刻正在给人医治,尚未审问。

关河不是白身,虽未参与会试,但他本身就是个举人,举人在大周可直接做半个官员,运作一番,去个繁华之地也不是不行,因此此事性质格外恶劣。

谷易行深觉晦气,怎么就在这会儿爆发,等他卸任,换新任的大理寺卿上来再说不成吗?

虽然心中对关河和刘问崖全部不喜,但鉴于会审三方有两方不和自己一个战线上,加之为了致仕时体面一些,谷易行倒是难得讲求公平公正了些。

正在此事,有人来报,“两位大人,那书生醒了!”

重要原告终于醒了,此案终于能上大菜了!

两人一听,齐齐起身朝外去见关河。

*

关河没能想到自己还有余力睁开眼睛,自打敲了登闻鼓,说完心里的怨恨之后,那口气一松,人眼前一黑,遂万事不知。

现在他竟是有机会再度睁眼,可见阎王都不收他!

身体无力,这是饿得。

被关了多日,每日三碗夹生粥,掺着沙石一块喝,一连一旬多,是个人都能饿得虚弱无力,能支撑他走到登闻鼓前已是尽力,再不能多做些什么。

这会儿醒来,勉强打量了下房间。

动静惊到一旁守着的府衙捕快,两人看了一眼,一人出门喊人,一人让人上药端饭过来。

后者还语气生硬解释道:“此地是府衙后院,你已昏迷三日,郎中言是水米不足,气血有亏,多吃喝两日就能将养回来。先行下床用饭吃药,稍后大人将会传唤于你。”

关河勉强理顺关系,便被香气勾去全部身心,但他还是克制住狼吞虎咽的欲望,先行道谢,换上衣物方才动作。

行动之间可见虚弱,但读书人风骨倒是不改。

饭食量少,药碗倒是不小,关河面不改色用完,此后不过盏茶时间,便见江无眠与谷易行两人过来。

“关河?便是你上告刘问崖科举舞弊?”开门见山,谷易行仔细盯着片刻之间的反应,没有心虚笃定,只有哀痛恨意以及熊熊燃烧的怒火。

虚弱的声音组挡不住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正是学生!状告刘问崖囚禁举子协助其科举舞弊,事后行嗜杀之事!十余人中仅有学生一人活命,其余九人命丧当场!”

睁眼闭眼都是那场血海,即便是在其他人的掩护之下逃了出来,关河也没能走出那个血夜。

江无眠和谷易行心下一沉,科举舞弊已经戳到建元帝肺管子,眼看就要和太子来上一场天家之争,其中竟还夹杂着九个书生性命……

这……这查下去焉能有活路可走?

谷易行心中打鼓,江无眠倒是让人先坐,“逐一说来,你且说便是。从一开始到你如何敲登闻鼓,尽皆道来。”

故事全貌尚不知晓,背后刘问崖是不是给人做了挡箭牌也未可知。

毕竟近来建元帝为太子铺路动静太大,妨碍到某些人的利益,因此动手挑拨天家关系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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