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决定了接下来要弹的首曲子,然后就开始讨论如何演奏它。
这时妈妈全神贯注地聆听着,而我用小指轻轻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
我立刻察觉到,尽管妈妈的神情很专注,可她的眼睛忽然向下一闪,她已经意识到了我的爱抚,尽管她的头还保持不动,她说话的语调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这是明显的越界了,既不是友善的拍打,也不是嬉闹的抓挠。
这可是对她最细嫩敏感之处的爱抚,距离内裤还不到两吋之地,我的意图是明确无误的。
妈妈的眼睛眨了两下,但是我没有停下来,继续用小指抚摸着她,虽然动作轻柔而缓慢,但是爱抚却持续不断。
我们一直在讨论着曲子,无可否认,为了澄清观点,我提出了一些不必要的问题,拖长了讨论的时间,但妈妈似乎并不生气,她语气平静地解释了她所认为的演奏方式,没有一次看向下面或者再次眨眼睛,而整个过程中我的小指还在她小穴附近继续轻抚着。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妈妈最终还是舒了口气。
“是的。”我有些沙哑的回答。
于是我们又开始了演奏。
出乎意料地顺利,我们毫无停顿地弹完了整只曲子,一次都没有停下来。
并不是我们不想如此,只是整只曲子中间一点错误都没有出现,毫无瑕疵。
真是完美极了!
一曲终了,我们都向后仰去,对自己充满了敬畏。
一只手还搭在琴键上,另一只手伸在对方的腿间。
因为后仰,腿夹得比之前更紧了,我能感觉到妈妈的手沿着我的胯部边缘向上挪动了一些,比之前刚开始的时候离我下面的兄弟更近了。
毫无疑问她能感觉到如今我的下身已经是多么坚硬。
我的手从没有离妈妈的禁地如此之近,那根抚摸着她的小指,已经触碰到了内裤的边缘,慢慢地在她腿根的缝隙中上上下下地刮蹭着,指节蹭到了阴丘一侧的山脊上轻轻摩擦着。
我一直在想,这种情形下我还能坚持多久?
在想出解决方案之前,我们如何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就此脱身呢?
正在此时,爸爸从躺椅上站起来,椅子挪动时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当他走过来之前,我们的手迅速从彼此腿间抽了出来,妈妈也快速起身整理好了衣裙。
“今晚练完了吗?”爸爸问道。
“嗯,是的,我觉得。”妈妈回答道,然后又转向我征询意见,她的脸色有些绯红。
“还要最后再来一首,爸爸。”我说着指向一段乐谱,示意给红着脸的妈妈看。
爸爸转身走向楼梯,“好吧,我是要上楼睡觉了。”
当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后,妈妈说,“我也要去睡觉了……”但是她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进展的非常不错,”我说,“不过要想在观众面前表演,我们应该多加练习。”
“那要在爸爸在家的时候,”妈妈说道,目光却垂了下去。
“为什么?”我惊讶地问道。
“因为他也喜欢听。”
妈妈答道,然后翩然转身,跑向了楼梯,跟父亲一起上楼去了,她甚至忘记给我一个晚安之吻,呃,那也许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晚安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