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就好……”
再扭头看看,这里陌生得很,但没有让她忐忑不安,反而每一个局部都透着点点温馨与舒适。
煤油灯,老年画,用饲料袋镶边的门帘子……一切被收拾得熨熨帖帖,老木桌上甚至有只陶罐插着一把栀子花。
“难怪屋里悠悠香……”丁小琴淡淡地笑了笑。
“咦?栀子花?!”
她蓦然想起在水底与秦伟忠亲过嘴,当时他口中就有一味栀子香。
难道……
丁小琴恍惚意识到,刚才她发了春梦,而对象竟是屯子上公认的不近人的怪汉子——秦伟忠!
“哎呀呀!”丁小琴羞都羞死了,心突突突地跳。
“所以这儿是他家?这是他炕?”
这可不得了!她发现她屁股下面湿乎乎一摊,把他的被褥浸了个彻彻底底。
是失禁还是……丁小琴心知肚明她没有尿床。
但她不知啥是高潮,也不懂啥潮喷、水喷的,她只晓得屁股下的这滩水是她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流出来的,比尿液更不堪,更让人难为情。
丁小琴无地自容。
“怎么了这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秦伟忠端来了水,要她润润嗓子,“还不舒服吗?”
丁小琴低着头甩了甩腮帮子,闷闷地抿了一口,答道:“没有……”
“饿不饿?我刚醒了面,待会拉给你吃。”
“谢谢叔。但对不起叔,我……”丁小琴掀开那层薄薄的被单,没掩藏她犯的过错。
“我不是故意的……我会替叔洗干净。”
“没事没事。你还小,可能认床……我搓搓就行。”
“我弄脏的我来洗。”
“那成。”
“嗯,所以这儿是叔家?”
“对。”
“我怎么在这儿?”
“丫头不记得了?”
“记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