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小巧的鼻钩拉起龙娘少女精美的琼鼻,同样集成于马具皮带网络之中,添上了些许的色情韵味,不大不小的勾鼻力道又不至于过于拉扯鼻梢,并未使得紧缚的面容变得丑陋。
而最夺人瞩目的,则是把覆盖鼻梢下方的整片半脸面罩型开口口枷,金属的管型口枷塞入小嘴,迫使她穿刺了舌钉的粉软小舌头流着唾液耷拉在口枷圆管外头,仿佛是在勾引肉棒赶快插入这头乳胶龙娘玲珑无助的小口,尽情在其中捣鼓射精。
龙娘的双臂和普通的乳胶骑士少女们一样,首先包裹在内层贴身的乳胶全包紧身衣中,外层则是一双及肩的乳胶长手套,但她的双手套在了一副球形的乳胶拘束手套中,被迫蜷缩起来握成拳头。
双臂也被叠在背后,小臂互相平行交叠。
内层的乳胶长手套相互融合成不算严格的拘束臂套,再用皮带固定贴合住的小臂,使得它们无法在滑软的乳胶束手袋里上下扭动挣扎,两只球形小手一左一右地靠在另一臂的手肘部位,根本无法动弹,也无法支撑起趴卧的上半身。
皮带也将并拢于身体两侧的大臂与上身一并加固拘束,皮带绕过乳胶龙娘的肥腴巨乳的上下乳根紧紧束缚,把两只本就异常丰满还穿刺了乳环、连着乳链的淫肥硕乳勒得更为挺拔俏丽。
穿着芭蕾高跟的双足被折叠拘束,细长又坚硬的后跟戳刺着乳胶屁肉,在软乎乎的肉臀上刻下鲜明夺目的淫靡形状。
将腰肢收束得不盈一握的龙鳞硬质束腰在背后一侧延展出一对宽大恢弘的乳胶巨翼,但并没有让她从匍匐在地上的屈辱趴姿有所改变。
这倒是遮掩了龙娘胯下被平板贞操锁封禁的扶她肉根与塞满震动棒的屁穴和膣穴,但肛穴震动棒在把手后方拖出了长长龙尾,粗长龙尾左摇右摆,是不太可能遮得住的。
随着下体贯穿子宫与肛穴的两根粗长假阳具震动棒在牝穴里精妙地震动翻搅,激出雌媚龙娘逼近高潮的愉悦快感,一身妩媚色情的喘息淫啼声从她紧缚在厚重项圈的细喉中唱响。
紧随其后的是滚滚烈焰从没有塞入深喉塞头的开口口穴里喷射而出,烧得地面精池炽热沸腾,冒出大大小小的精泡浓雾。
但卑鄙的下体震动棒精准地停留在了龙娘即将迎接绝顶释放的前一刻时间,怎么也不愿将真正的欢乐给予被缚的母龙,扶她肉棒的平板贞操锁渗出一滴滴急不可耐的龙娘先走淫汁。
失望龙娘口中的桃色呻吟更加色情淫荡,烈焰龙息越发汹涌狂暴,被缚的双腿不停地互相摩擦着企图从中获取丝丝的愉悦。
嗖!嗖!
狐云的钢铁锥头箭精准地命中了龙娘的脑袋,却没有在她那被乳胶与金属的拘束具完全封闭住感官的紧缚小脸上流下任何伤痕。
先前击败了乳胶少女骑士,头上又来了一头乳胶少女龙娘在这喷火,这高墙真是危险十足,怕不是马上要来几个红灵趁火打劫。
地上插满了数十根箭矢,狐云手中的箭矢储备已经用尽,不得不冒险抓取那些被弹开后落地的箭矢进行回收再攻击。
同样的射击她已进行了上百次,丝毫未见龙娘的败退。
而先前的所有敌人也都是不到彻底战败时都不会有任何受伤,和龙娘一模一样。
不过狐云觉得自己的攻击应该是生效了,每当龙娘被箭矢命中时都会轻微一滞,那淫荡的拘束乳胶龙娘每次都会因为自己命中她的脑袋而情不自禁地流露短暂的吐息呻吟,不过也会稍稍吐出一部分如岩浆一般的炽热火焰龙息,滴落而下散发出致命的热量。
如果说之前狐云千辛万苦最后谨慎战胜的乳胶少女骑士只有25到30级,低了狐云好多级,那么这头龙娘恐怕至少是有五十级的可怕实力,再加上一身乳胶魔法装备的属性与能力加持,就远远不是狐云能正面战胜的。
不过那一身乳胶衣物和乳胶拘束衣也成了龙娘的束缚,根本不能自由行动的拘束娇躯连改变喷吐龙息的位置都做不到,这才给了狐云用弓箭射击的可趁之机。
龙息再次席卷而来,逼得狐云窜逃进一堵高墙小屋内部躲避,等到龙息停止又冲出射击。
嗖!嗖!
数百次的射击让重复利用的箭头接连受损,箭矢的箭头残破不堪,即将损耗殆尽。
弓弦轻响,残损的锥形箭头在漆黑昏暗的精雾中划出流光,箭矢精准地射入乳胶龙娘那嘤嘤吐舌的色情开口口枷小嘴,锋利的破甲刚刃划过粉嫩柔软的香甜丁舌,插入嗷嗷待肉棒精液哺喂的淫荡檀口。
和云姬一样,一层透明的乳胶薄膜包裹乳胶龙娘的嘴巴小穴,遍及朱唇玉齿的全部外表,以增强口穴交媾的侍奉快感,也防止任何真正意义上的攻击损害到乳胶少女们的身体。
但这免除不了箭矢带来的痛苦,飞箭矢从口枷开口处弹出,震得紧缚拘束的螓首倏然高仰,异常痛苦又煽情的淫啼声传遍高墙,乳胶龙娘才有所异动。
“呜呜咕呜呜~”
龙娘煽动起束腰上的两只宽大龙翼,卷起精雾飓风,折叠的双腿猛得一弹,乳胶龙娘冲天而起,飞向了遥远的洛斯里克乳胶王城。
“咿?居然能飞吗,我和云姬小姐都试过了飞行术,根本不能在这里使用,她居然能飞走。”
作为打跑龙娘的回馈,几枚【楔形胶大碎片】出现在了狐云的手里。
“说起来云姬小姐……云姬小姐跑到哪里去了?”
紧张的战斗终于结束,狐云这才发现云姬走丢了,四处寻找也找不到人影,云姬的宽大显眼的公主长裙现在连个痕迹都没有。
只余她孤身一人站在这片高墙上。
……
【间幕2俄城酒吧】
【伪娘屁穴+剧情章】
叮铃铃……
夜间,戒宣推开酒吧的门,店内悠然自得的情色氛围和此起彼伏的娇喘与叫骂声丝毫没有缓解他肉体的长期劳作疲惫,好似这里不是他该来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