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还不想被队长揍一顿。”
两人依偎着,下身紧紧相连,蜜穴被肉棒填满,后穴也被男人不安分的指尖玩弄着,引动她体内的那条触手蛞蝓不断颤动。
劳伦缇娜知道,是这条蛞蝓令她得以在逃离深海主教的实验室后找到罗兹,也知道就是这玩意将她那时的意识污染,变成听从他话语的“修女”,也知道,这个就是她最初的衣服的变体,令她身体保持洁净并得到更多营养的原因。
“什么时候,把它取出来?”
但这不代表她要忍受罗兹用这玩意给她发消息。天知道肚子里忽然传出声音是多么吓人又不淑女的事。
“不喜欢?我以为你已经习惯我陪着你了呢。”
罗兹亲吻着她的面颊,裹住那两片柔软的嫩肉,同时刺激着她的三只肉洞。
“留着吧,亲爱的,它会让那些不知深浅的孩子远离你的。”
“切。”
————
愚人号,伊比利亚辉煌的句号。
这艘船庞大、富丽,但如今寂静无声。
船上有太多恐鱼,猎人们登船后还要分开作战。
“你不要走太远,也不要离太近。战斗会误伤到你。”
斯卡蒂终于恢复了清醒,她看着那个和她们一起上船的小审判官,那个一直黏着神父罗兹的小黎博利。
对方和劳伦缇娜不知去了哪里,现在只有她们在一块。
“我,我知道了。”
艾丽妮有很多话想问,但每次都被那个坏猎人搅局。
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你这身还真是令人作呕。”
在船的后半部分,劳伦缇娜看着面前重新变回海嗣的罗兹,身体已经开始发颤了。
破坏欲、征服欲、对快感的追求、被凌辱的耻辱都在这一刻在身体里杂糅。
“是这样么?亲爱的劳伦缇娜,你的小穴已经开始分泌淫水了呢?看到我的性器就开始发情的小美人鱼又是怎样的淫荡呢?”
海嗣对她的攻击视若无睹,哀鸣的电锯在他的躯体上留不下一点疤痕。
“你可以尝试挣脱,亲爱的,或者在我满足以后,或者……将我这具躯体吃掉。”
海嗣高大的体型将她抱在怀里就像是大人抱着孩子,巨大尺寸的礁石撞碎了船的外壳,蛮横的捅进了浸满海水的内部。
数十条触手擦着她衣服的缝隙在肌肤与连体黑丝间游走,品味着她的肌肤,玩弄着她的躯体。
再一次贯通,但是与窒息的痛苦相比,那些快感更让劳伦缇娜沉迷。
“再多些,再多些……罗兹……”
海嗣的精液通过触手涂满了身体,肚子里与子宫中满是白浊浓浆。
走动之间,摇摆之间,舞蹈之间,白色的浆水滴落在地,丝足踩踏便传来黏稠的入水感,黑丝已经被浓精涂抹的变换了颜色,将油亮的黑色织物变成了白浊的腥臭淫衣,包裹着隆起的浑圆宫腹。
“我还以为闯进我的伊比利亚的是什么英雄,原来只是一只发情的母畜。”
傲慢的船长鄙夷着闯进这里的劳伦缇娜。但跟随而至的海嗣让他闭上了嘴。
“地上人,你的傲慢是多么无知,又乏味,又无知。”
一只触手就将船长压制,大副在他面前悲鸣的如同暴雨中瑟瑟发抖的羽兽。
所谓的坚持与人性,在初生的恐吓面前形如沙砾。
当海浪涌现,岸边的沙煲堆砌的再高大,也是一冲即溃。
海嗣无暇与他们争斗,他与自己新娘的游戏还未结束。
“亲爱的劳伦缇娜。在离去之前,再与我繁衍一场吧。”
暴雨浇灌中的愚人号下,巨大的阴影笼罩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