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欢呼喝彩,盛翌酣畅淋漓。
他热爱这项运动,因此投身于这项事业。
盛翌走向沉蔓。
他真的一点儿变化都没有,让人觉得他好像仍然停留在三年前。
沉蔓双手环胸,“行啊,比三年前更有长进了。”
“我是事出有因。”盛翌为自己的不守时辩解。
沉蔓挑眉,“所以呢。”
“我认罪。”
闻言,几个人在旁边大笑起来,“果然,能治得住盛翌的只有蔓蔓了。”
几个人来到了附近的一处烧烤摊儿,秦兴哗啦啦的一通乱点,“好了,我刚刚说的不要,剩下的全要。”
斯年:“你是猪吗?”
秦兴一点儿不觉得有什么,故意逗乐的说:“咱们这么多呢,再说了,蔓蔓回国头一次请客我不得在她身上搜刮一番啊。”
沉蔓一个白眼飞过。
盛翌和沉蔓坐在一起。
“回来感觉怎么样?”
“能怎么样,和原来一样呗。”
盛翌给自己倒了杯白的,“这听起来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
“好吧,那我祝你成功。”
沉蔓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这是当然。”
旁边几个人听了半天也听不懂两个人之间的哑谜。
“拜托,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能知道的,咱们能不能说白话啊。”
在场的,也就只有斯年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了。
他看向沉蔓,眼睛里是说不清的情愫,他其实很不认同她的主意。
过去的既然已经过去,那就让它变成历史,何故要再次让它重演呢……
烧烤结束后几个人又去唱歌。
几个人喝的酩酊大醉,甚至有一对情侣当着众人的面儿开始放飞自我,坐在对方的身上扭动着身体,给大家展示什么叫热吻。
直到凌晨快四点,这场活动才结束。
昏睡的昏睡,吐酒的吐酒,神志不清的神志不清。
斯年留下来处理残局,沉蔓和盛翌悄然离开。
两人并排走在路边,感受着冷风吹过的凉爽。
盛翌很早就不念书了,不是不想念,而是不能念,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用体力挣钱,机缘巧合,在14的时候进入俱乐部,一直到现在。
“这几年在国外还好吗?”
“好,有钱花有朋友聊,简直不要太潇洒。”沉蔓没说谎话。
“你呢。”
盛翌笑笑,“还是老样子。”
“其实回来挺好的,从国外大学毕业,有钱又有人,在国内做什么做不成,就算是一辈子游山玩水也是好的,不再重新考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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