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还知道了原来富贵和富建华是亲生父子。
甚至因为放假,还有他外地的朋友专门赶过来探望。
付野倒是任劳任怨的,就是占有欲更强了一点,经常在云稚跟别的朋友靠太近的时候从角落冒出来,扯着领子把云稚拉开。
付夫人也来过很多次,全力邀请云稚出院后去山上那边养病,刚好地方大,养得起整个团队,协助做术后复健。
云稚最后没抗住诱惑,松口答应了。
付夫人说行动就行动,提前就给云稚把东西都吩咐人整理好,一办理完出院手续,马上转移阵地。
只不过她给云稚单独准备的那个房间最终也没用上,付野软硬不吃,强行抓着云稚塞进了自己床上。
春节的脚步逼近,云稚也开启了复建日常。
付野像个盯盯怪,一时片刻不盯着云稚都不行。
云稚在楼下做复健,好几名专业人员围着他,给予专业指导,并防止二次受伤。
付野很烦别人靠近云稚,早就学会了这一整套的复健流程,只是云稚说什么也一定要亲自体验一下大团队的待遇,非觉得跟付野的不一样。
这团队价格可贵了,云稚才享受了仅仅一次,还想再试试,付野就说什么也不肯同意了。
最近云稚开始尝试辅助走路。
付野没让他用机器,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让云稚踩在他脚背上,带着他一步一步地走。
等云稚有些吃力,受不住的时候,付野会立刻收紧手臂,将他整个人带起来。
云稚走了几次,觉得效果还不错,默认了付野连机器都看不顺眼的操作。
走完一圈,云稚已经大汗淋漓,嘴唇都有些泛白。
付野早不想让他走了,连忙将人抱起来放沙发上,又给他倒了水,喂了两小口进去。
云稚打量着付野的脸色,试探着说:“付野,再有三天,结束这一轮复健,我准备回去了。”
付野顿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过来揽云稚的肩膀,“这里住腻了吗,想换地方的话我让人提前收拾东西。”
云稚看着他,小声:“你明白我意思的。”
付野同样看着他:“那你也应该明白我意思。”
“哎……”
云稚看了眼付野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默默叹了口气。
自从动完手术之后,他明显感觉到付野好像变了。
最明显的,就是原本就非常明显的占有欲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简直到了恨不得掏出两颗眼珠子一整天24h分秒不落地盯紧了云稚。
这怎么行啊。
“从心跟我说,要先平等才能相爱。”
付野听见傅从心仨字从他嘴里蹦出来就烦得慌,扣着云稚下巴拉过来亲了一顿,好歹咽下这股子气。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经过这些事,付野已经不计较云稚爱不爱他的问题了。
只要人好好的,全须全尾待在身边,付野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云稚就知道跟他说不通,付野这人别看行动上十分恋爱脑,可他那个脑子吧,好像就缺点感知基础情绪的弦。
“那这也是你家,我呆在这里过年算什么,我不。”
云稚要离开。
最重要的是,他要离开付野的视线,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再这样整天被盯着,怕迟早把付野惯坏,到时候真要是离开他视线那么一阵子,还不知道要费多大麻烦。
云稚这个人就是,有些事能拖就拖,能摆就摆,但有的,不行。
提前计划,周密安排,都是必须的。
“我家?”
付野琢磨着云稚这话,点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