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昔后悔自己嘴快,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收场。但想想她怕什么,现在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沈泽安才是,毕竟没料的又不是自己。两人回到了容昔的院子,因着容昔刚刚的光荣事迹和口若悬河,现在两人连对方的眼睛都不敢直视。沉默许久后容昔终于是忍不了了,“那个,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容昔说完就要上床和衣而眠,脚步乱得差点从床上摔下去。还好她定力好,一把抓住了旁边的床幔,人还没掉下来,床幔却缓缓落下,将她和深泽安盖住。沈泽安并不是一开始就在这的,从进到这个屋子开始,他就变的非常不自在,甚至进门都同手同脚。而进来之后他也一直在喝茶,心里想着一会要怎么给容昔看,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算不算正常,容昔会不会笑话自己,嫌弃自己。都怪刚刚自己的嘴太快了,怎么就说出来了。他以为容昔一直在等着他主动,一直在做心理建设。看着容昔往床榻边走去,他以为这就要开始了,更是紧张的抖脚。他一直在关注着容昔,所以在她往后倒那下,他身子比脑子灵活,一个健步飞奔过去,他虽然没接到人,但好歹没摔倒。“昔儿,没事吧!”容昔露出个自以为很淡定的笑来,“没事,就是被褥太滑。”床幔下,两人贴的很近,都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炽热。深泽安身体里那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他觉得不对,身体的感觉真的很不对。他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容昔逮了回来,“想去哪?”“我,我去让人来换被褥。”他这落荒而逃的样子真是勾起了容昔的兴趣,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就趁此机会看看这段时间解毒的效果。这天盾到底效果如何。“不需要换,还什么都没做呢。”容昔一把扯开碍事的床幔,身子慢慢往沈泽安身边靠近。“夫君,我刚刚不是是说了吗,讳疾忌医是不行的,我就看看又不对你做什么。”容昔的手已经伸了过去,抓住沈泽安那岌岌可危的裤子,而且还在慢慢用力,不用问都知道她这是要干嘛。“姜容昔,你真如此大胆。”容昔手上力道加大了些,他越是不想被看到,她今儿还非要看看了。“那当然。”沈泽安的眼神越来越浑浊,随即一个翻身把人按到床上,容昔的两只手被他紧紧的按在枕头上。“姜容昔,你确定要看,你可不要后悔。”“我,我有什么后悔的,倒是你,这么磨磨唧唧的到底给不给看。”沈泽安一只手抚摸着容昔的脸颊,柔软的触感传来,沈泽安真是有些把控不住。“姜容昔,本督之前是没有,但不代表本督不懂,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看,你想好了后果没有。”容昔皱眉,他什么意思,毒素清的差不多,那他的……她很好奇,所以最后还是点了头。沈泽安真是被她的大胆气笑,用手捂住她的眼睛,轻轻的吻在她的唇上。有些应激的容昔差点一巴掌甩过去,可手还没抬起来,就被沈泽安给控制住。“怎么,想反悔。”“我是说要看,但你……”但你吻我做什么,姐妹之间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她没有机会说话,因为张开的唇再次被堵住。此时,某人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显得有些害羞。他轻轻地伸出手,随意地将几根银针扔出。随着银针的飞舞,屋内的烛火瞬间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独留清晰可闻的亲吻声。“你干什么?”容昔的衣裳被丢了出来,紧接着是里衣最后到肚兜。“沈泽安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变这样的,你居然都不跟我说。”某人红着脸,拼命掩饰自己的局促。“嘘……”初尝人事,整夜翻腾,他爱不释手,觉此人生无憾。“昔儿,去哪?”“你去死吧。”一脚准备把人踢开的容昔,因为腿上屋里踢过去的脚被人握在手里,之间他丝毫不显恼怒反而视若珍宝的落下一吻。“夜还长呢……”……容昔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下午。她是被饿醒的,又饿又渴,还全身酸痛。“宝环!?”嗓子怎么回事?“宝环,我的嗓子。”宝环在外面听到些声音,进来就看到公主已经起身。“夫人,你可算醒了,真是吓死奴婢了。”宝环眼中带泪,她是真的着急,昨晚外间守夜,里面的动静多少听到一些,这督公真不是人,还以为他跟宫里那些只知道折磨人的太监不同,如今看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就是可怜了公主。“我要喝水。”等下再找人算账,把自己弄成这样,醒来到现在都不见踪影可真是好得很。想到昨晚,她真是悔不当初,也怪她运气差,在浴房的时候没看到,不然说死她也不会去招惹他的。这小子,身体肯定早就有了变化,难怪这段时间都不跟她一起睡了。终于喝到水的容昔,感觉自己也是活过来了。“督公人呢?”“督公在门外呢,也不知怎么,刚刚突然一下就跑了出去,如今听到夫人醒了也不知道进来瞧瞧。”“他刚刚跑出去的,那他是一直都在这守着?”“嗯,前脚才出去的。”容昔摇头,这人可真是,“你去叫他进来。”“是。”沈泽安确实一直在床前守着,昨夜是自己太不懂分寸,一时昏了头,忘了她的身体经不住折腾。见她快要醒的时候,突然就不敢见她,怕她生气,所以容昔才有醒的苗头他就冲出来了。也不知这主仆俩在里面说些什么,怎么这么半天过去都没动静。难道是容昔身子不适,他转身叫来律风,“去把府医请来。”“是。”律风前脚刚走,宝环后脚就踏出院门。“督公,夫人醒了,想见您。”“啊,夫,夫人要见我……”肯定是生气了,怎么办?:()快穿:多胎笨蛋美人气哭绝嗣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