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他也不想着里面的人会为他开门,带着小德子离开了这里。随之而来的是贵人降到答应的圣旨和禁足一月的口谕。“娘娘,别伤心了,陛下心里有你,陛下只是一时生气。”夏雨烟面无表情,可她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你不用劝解本宫,他的心思本宫清楚,皇后是他心尖上的人,谁都能动得,唯独皇后动不得,孰轻孰重,还不明了吗?”贴身宫女在想劝诫些什么,却找不到地方开口。容昔在马车里看到了这一切,夏雨烟这人她还是第一次知道。从前她没在意,看皇帝那表情,此人在他心里分量不轻,若是没有猜错,皇帝的前几个孩子,恐怕也是这人的手笔,而且皇帝心里都有数。容昔马车到了一半,沈泽安要去宫里接她的马车就刚好遇上。沈泽安利落的上了容昔的马车,一上车就把容昔抱在腿上。今日这么久不见,他真是想念得紧,若不是手上的事还没处理完,他早早的就跑进宫接容昔去了。现在也是能体会那些一天到晚嘴上挂的都是娘子的人了。容昔跟他大致说了宫里的事儿,却没想这人像是一点都没听到一样,一个劲儿在她身上拱来拱去的,手也很不安分,她的衣裳都被弄得凌乱不堪。“沈泽安,我跟你说话呢。”“嗯,你说。”沈泽安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容昔看他根本就没听到自己刚刚在说什么,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这还在马车上呢,你干什么?”“娘子,你好凶啊。”一副可怜巴巴受了欺负的模样。容昔无语,突然觉得刚认识那时候的沈泽安挺好的。原本马车里的二人气氛暧昧,对沈泽安来说……就在这时,原本平稳前行的马车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由于惯性,容昔差点被甩出车外。幸好沈泽安反应迅速,及时察觉到异常情况,紧紧抱住容昔,并将双脚牢牢抵住地面,这才避免了一场可能的意外发生。“律舟。”沈泽安声音很冷,律舟一听就知道督公这是生气的预兆,他连忙解释。“督公恕罪,马路中间突然跑出了个孩子。”沈泽安伸出手掀起帘子,他的目光落在车外,果然看到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妇人紧紧地抱着一个满脸天真无邪的孩子。那妇人的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泪水不停地流淌下来,嘴里还不停地哭喊着:“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祈求,而那个孩子则懵懂无知地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似乎并不知道此刻的紧张局势。这两个人身上穿着的衣裳虽然布满了补丁,但却都被洗得干干净净。孩子的皮肤虽然有些黝黑,但他那张小脸却是圆滚滚的,显得十分可爱。而与孩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位妇人却瘦骨嶙峋,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无奈。容昔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她正想开口劝沈泽安不如就算了,沈泽安却先她一步开口。“走吧。”他没有要追究那对母子的责任,不是所有人在他这里都有这个特权,若是换成了别人,哪怕是换成一个乞丐,他也不会放过,毕竟容昔刚刚真的被吓到。他虽然依旧冷着脸,可容昔就是觉得他此刻像是一个发光的小人。她靠近了沈泽安,悄悄在他耳边说道:“回去我送你一个宝贝。”“什么宝贝?”沈泽安好奇的问道。“这个现在不能告诉你,以后你就知道了。”晚上直到两人办完事后,沈泽安不知道容昔所谓的礼物是什么,一直好奇的在她耳边询问。“昔儿,你送给我的宝贝呢?”容昔翻过身去,后悔刚刚一时嘴快说了宝贝这事,从回到府里他就一直在问,都没停下过,就连刚刚在……他都逼着她说。她是真的烦了,敷衍着告诉他,“两个月之后你就知道了。”沈泽安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两个月之后到底是什么宝贝,在马车上的时候不是说回来就给的。一连大半月他都被容昔说的这话弄得抓心挠肝,甚至让律风去问了宝环。宝环就更不知道了,看着公主身上的痕迹,她现在见到沈泽安身边的人语气都不是很好。“我哪里清楚主子的事。”她说完就要离开,可律风接了命令,打听不出来,她回去指定挨骂,再次跟了上去。“宝环姑娘,你就告诉我吧,不然你帮我留意一下也可以。”“你什么意思,你让我背叛公主,你想得美。”“我不是说让你背叛夫人,只是让你留意一下而已。”“你这跟背叛有什么两样,我是公主的人自然事事以公主为先,你让我打听公主的事儿不是背叛又是什么?”“你……”可真是油盐不进。律风打听不出来,沈泽安又实在好奇,最后甚至派了西厂里的缉事统领去办,可依旧什么都没打探出来,不仅如此,派出去的三拨人只有一个人对这次的差事有印象。不用说,这些个废物被容昔发现了,还被容昔的精神力给控制了。晚上回来,看到容昔在用晚膳,突然有些心虚和丢脸。西厂从未有失手的事,到了容昔这,不但没查出东西还被摆了一道,他觉得丢脸。也怕容昔生气自己暗自调查,所以进来的时候那叫一个小心翼翼。“昔儿,用膳呢。”“督公今日回来的倒是早。”“是啊,没事就早些回来陪陪你。”容昔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吃饭,只是这么一直被人看着,她真是有点不自在,“你不吃?”沈泽安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这才拿起筷子夹菜,其实他是不敢动筷,担心容昔还在生气。“你的人没事吧。”沈泽安知道她说的是自己派出来的那几个缉事,有些不好意思的摇头表示没有。容昔吃完放下碗,伸出手去,“你不是会把脉吗,试试看。”:()快穿:多胎笨蛋美人气哭绝嗣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