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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商捂着被打得又疼又烫的屁屁，两个眼睛直掉泪珠子。

她长得好看，从小就是个漂亮的小团子，外人见了都要夸她，这会哭了也是可可爱爱的。

妖修长老看了看，突然笑道，“你说得可是真的？”

“什么？”许商哭得一抽一抽的，时不时揉揉鼻子。

长老笑道：“你说待你长大了，你就娶我。这事可当真？”

“当然是真的。”

“好，拉钩。”长老伸出手。

许商仰头看着师尊，许羡清冷眼瞧她，许商撇撇嘴，伸出手去和长老打钩钩。

许商不乖这件事宗门上下都知道，不仅内门知道，外门弟子也知道了。

都在传，内门的一位小师姐，年纪轻轻就调戏客卿长老。

内门有个顽劣不堪的小师姐，每天在宗门抓鸡撵狗，七八岁的年纪让人非常讨嫌。

不过这位小师姐长得可可爱爱，又非常最甜，还很阔气，因为是内门弟子，上面还有两个师姐疼她，资源多得让人眼红，她一出手也很大方，经常打赏杂役弟子和外门弟子。

许羡清觉得她这三个徒弟，两个大的乖巧懂事，像是来报恩的，一个小的顽劣闹腾，像是来报仇的。

不过小徒弟也有那么贴心的时候，她每次出门玩，回来都会给她带礼物，大到买了个灵脉矿山，小到路边长得好看的一朵小花。

许羡清觉得，三个徒弟虽然都很有特色个性，但都是她的好徒弟。

她嘴上说着嫌弃许商的闹腾，但宗门因为她的存在鲜活了许多，许羡清也很享受这份感觉。

又过了一段时间，那位妖修客卿长老境界松动，打算回自己的宗门闭关进阶。

她来向许羡清辞别。

许羡清给了她一笔丰厚的报酬，还送了她一艘飞舟，让她回去的路上小心，又道：“若是出关以后还想来我苍云门，苍云门始终欢迎你。”

“多谢掌门。”

长老走了。

许商第二天才知道，她哭着找到许羡清，缠着她要跟着长老一块走。

“……”许羡清气笑，“你是她徒弟还是我徒弟？为师出门的时候，怎么不见得你这般舍不得？”

许商打了个哭嗝，“师尊~”她眼巴巴的看着许羡清。

许羡清一向不是个铁石心肠人，更何况是一手带大的徒弟。

“罢了罢了。带你去她的宗门不可能，不过为师能带你出去玩一玩。”

许商果断把长老给忘了，跟着师尊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每天玩得不亦乐乎。

宗门传承有大师姐，宗门事务有二师姐，她现在尚且年幼，只要跟着师尊吃喝玩乐就好了。

许商每天都过得很快乐，直到散修盟发出一封广邀英雄帖，广阳国要举办剑修比试，决胜出第一剑修。

许商缠着许羡清带她去看热闹，师徒二人便去了。

在大比上，许商看到了那个常年在宗门外奔走的大师姐，大师姐一人一剑在擂台上战到了最后。

——天下第一剑修。

许羡清低头看着许商，看到许商眼底的惊艳，她轻轻笑了起来。

很多年前，她曾见过叶小姐练剑。

那是她们婚后的几日，或许是冲喜有了那么一点效果，病恹恹的叶小姐难得精神了一天，她起来练了一次剑，虽是给小辈们做一些指导，但那一天她窥探到了叶小姐的惊才绝艳。

或许后来她会选择练剑，也是因为那一天她对叶小姐的艳羡。

许羡清默了默许商的脑袋，“可要练剑？”

“嗯！”

许商变得乖巧了许多，虽然比起别的孩子还是很贪玩，但是和她过去相比较，那她现在真的是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