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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14页)

他手里拎着一个食盒走到屋里,李怀安披头散发醉醺醺地斜卧在地上,一点儿也没有了往日的风光。

见是李叔同,他连眼睛都懒得抬,扭头饮下一口酒,道:“滚出去。”

“四哥还是这么大的脾气,弟弟我好心来探望,一句话还没说就要被你赶出去,国公府以前便是这么教导四哥的吗?哦,现在也不是国公府了,高国公年事已高,流放路上没挺过去,两个月前就没了。”

“李叔同,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我面前叫嚣,一个走了狗屎运才活下来的贱婢之子,小人得志也只能来我面前炫耀。”

李叔同把食盒放在李怀安面前,打开盖子从中拿出几道点心和一壶酒,对李怀安的不屑置若罔闻:“四哥这几个月憋坏了吧,如今齐王府人走茶凉,如果不是父皇还念在你是皇族,该有的体面还是要有,恐怕四哥以后连酒都喝不上。”

“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本王一刻也不想看见你这副让人恶心的嘴脸。”

“四哥想什么呢,这不是给四哥带的,这是给高统领和贵妃娘娘准备的,祭拜酒。”他一脸诚恳,“我去燕阳替父皇办事,没能送上贵妃娘娘和统领大人最后一程,心中十分愧疚,四哥身为高家人,这些日子被困王府,想必也没机会祭拜他们,今日不妨一起。”

李怀安猛地翻身压在李叔同身上,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脖子,双目猩红:

“你说什么?”

李叔同费力地说:”怎么?四哥连自己母妃过世的消息都不知道?高贵妃被禁足之后整日精神恍惚,失足跌进了井里,被人发现的时候人都已经泡臭了。”

李怀安一拳狠狠砸在李叔同脸上:“贱人,贱人,是不是安如意那个贱人??是不是你?”他死死掐着李叔同的脖子。

李叔同抬腿用力踹了他一脚,从李怀安手下挣扎出来,他爬起来理了理衣衫,转身回头,低低笑道:“贱人?杂种?李怀安,这些年过去了,你最狠的还是只有你这张嘴,你出生优渥,天之骄子,可那又怎样,如今还不是被我这个贱婢之子踩在脚下,永无翻身之日。

“实话告诉你,你知道高氏是怎么死的吗?高慎出事以后贵妃娘娘寝食难安,可竟然还不忘寻欢作乐,和她宫里的假太监韩轩苟合,你说父皇还能容得下她?没把那个□□千刀万剐你就该千恩万谢了,还想着有朝一日高氏能重获圣宠救你出去,痴心妄想。”

李怀安扑上去:“你敢骂我母妃,你凭什么骂我母妃。”

李叔同受了他好几拳,此刻的李怀安跟个疯子没什么两样,他也不在手软直接还击,李怀安这几个月整个人都变了个样,长期的酗酒早就掏空了他的身体,又怎么可能是李叔同的对手。

偌大的房间中杯碗茶盏碎了一地,李叔同一拳一拳打下去毫不手软,直到打的李怀安再也反抗不了,他才喘着气停了下来。抬手在没了动静的李怀安脸上拍了拍:”好四哥,你应该知道父皇的脾气,高氏做出这等有辱皇家清名的丑事,哪怕父皇满得在严实外面还是传出了一些风声,你说你现在是尊贵的当朝四皇子呢还是……不知从哪儿来的野杂种啊?父皇说。你自己选。”

李叔同轻声安抚似的道:“别这么看着我,就是我散布出去的啊,被你瞧不起了这么多年,总要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四哥,你现在感觉如何?”

李怀安满脸血污,凌乱的头发和着血沾了他一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李叔同冷冷瞧了眼瞪着眼睛半死不活的李怀安。把酒壶放到他的手边,轻声道:“弟弟我就不送了。”

他起身就往外走,身后李怀安似乎终于惊醒,哈哈大笑着说:“李叔同,你以为你赢了吗?他这么对我,难道不是在敲打你?别得意,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哈哈哈哈哈哈……”

李叔同走出门后看了眼外面阴沉的天,接过下属递过来的帕子擦掉手术的血污,擦完把东西丢掉,盯着前方自言自语道:

“可我没你那么蠢。”

第059章事发

秋风渐起,入夜以后街上人迹渐稀,

李长泽双手撑着窗户往外探看,没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儿,于是又回头看了眼端坐在原处的贺景泠,见他反应淡定,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转过身来双手环抱靠在窗边,问:“茶好喝吗?”

贺景泠今日穿了件墨绿色长衫,墨黑的长发间一根同色布条若隐若现,他执起面前的琥珀杯低头啜饮了一口茶:“茶香四溢,堪为上品。”

李长泽笑了下,懒声道:“看来今日三公子还是看得上我的茶。”

贺景泠侧目看了眼李长泽,抬手给他斟上一杯,冲他比了个请的手势。

李长泽走过来大马金刀坐到他的对面,拿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他装模作样地仔细回味了一下,然后又伸手把贺景泠面前未喝尽的茶端过来一气喝完,抬眼对上贺景泠欲言又止的眼睛,厚颜笑道:“还真不错。”

贺景泠没有理他:“齐王已经彻底废了,殿下离风口浪尖又进一步,接下来,该那个人出场了。”

李长泽道:“明王信王一母同胞,打断骨头连着筋,动了李乐伯,你可就再也不能在他面前装傻了。”

“迟早的事,说起来殿下不是同信王爷交好吗?不知道有朝一日他知道是你让他一败涂地,会作何感想。”

“这条路本就是你死我亡争斗不休,他们既然要搅进来,就该有这个觉悟。”李长泽说的云淡风轻。

“也是,”贺景泠继续道,“楚寄远在兵部多年不声不响无党无派,所以尽管才华过人也是熬了这么些年才出头,他虽出身贫寒但一心匡扶社稷,是个刚正不阿之人,只要把证据摆到他面前,他不会瞻前顾后。”

李长泽赞同的点点头:“三郎洞若观火,李宴自叹不如。”

贺景泠哂笑道:“殿下何必自谦,从前有人曾说殿下是狼顾之相,当时我还不相信,如今想来,他才是慧眼识人。”

“哦,”李长泽莞尔,”谁?”

“是谁不重要,如今朝中局势复杂,皇上想要改革兵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军队冗兵冗费多年未得解决,禁军势力盘根错节,国库也是入不敷出,如今皇上想要彻底革除兵制弊端,拿禁军来开刀,也是我们的机会。”

李长泽道:“兵制改动牵扯出来的各方势力,皇帝吃力不讨好,以后还有得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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